第1章
(男全潔,女主心機白蓮花,純惡女掠奪上位,不掉馬。)
排雷:女主皮膚飢渴症,所以會有很多接吻,親密,曖昧,‘交織’的戲份。
對原女主並不友好,本就是掠奪敵對的關系,沒必要裝成好姐妹。
......
時鳶是萬千世界的一個偷渡者,就像一粒渺小又不起眼的草種一次次落在小世界裏生根發芽。
可要讓這粒草種發芽成長的養料卻是小世界中天命之子男主們的愛意和精氣。
時鳶一次次利用炮灰的身份悄然接近男主,用自己那看似脆弱可憐的外表和氣質吸引他們的目光,被他們所關注和陰暗的臆想強制。
就這樣,時鳶在每一個小世界裏最後都能得到最滋潤甜美的養料,澆灌着她那原本脆弱的靈魂,
只是靈魂的弱小讓她每次化爲的真身也變得殘缺…
她得到的還遠遠不夠…
......
這次時鳶選擇的小世界是個大小姐團寵文。
【女主程嘉柔從小就是被捧在手心裏的首富千金,明媚張揚的性格讓她的身邊圍繞着一群追隨者。
只是命運的轉折卻在她入學京大後緩緩展開…
原本是陪着朋友來上選修課的程嘉柔,卻在抬眼的瞬間對溫柔儒雅的教授溫崇玉一見鍾情,至此墜入愛河,死心塌地的追求。
只是程嘉柔沒想到的是,不管自己怎麼努力溫崇玉始終都不願意搭理自己,甚至還跟自己的家裏打電話,說了自己一系列‘騷擾’的行爲。
最後導致程嘉柔就被怒其不爭的爺爺關在家裏一個月好好反思,但這段時間束縛非但沒有讓程嘉柔有任何的退縮,反而想出了更好的主意。
就是追求學校的高嶺之花男神宋述禮!
敢愛敢恨的程嘉柔才不相信溫崇玉會對自己無動於衷,所以就打算用宋述禮來刺激溫崇玉,讓他感到患得患失,然後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就在女主程嘉柔準備實施計劃的時候,她青梅竹馬的白月光沈適青卻從國外回來了。
就這樣程嘉柔陷入了三難的困境,一時無法選擇地各種糾結,修羅場…】
而這邊已經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鳶是一個連背景板都當不上的炮灰,卻在默默煽動整個劇情的發展。
......
京大迎新會後台,
“時鳶?時鳶人呢?!”
“會長,我來了。”
由遠及近的急促聲音從後面傳來…
時鳶穿着一身笨重的玩偶服有些狼狽的跑了過來,腳步一深一淺的,額邊的碎發也被汗溼了,看起來有些滑稽又有些可憐。
負責此次舞台活動的副會長許文,此刻正眉頭緊皺地看向面前還在氣喘籲籲的時鳶,眼底閃過隱隱的嫌棄和惡意。
“到底能不能幹啊?像你這樣的到底誰能找你!”
“能幹,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誤了。”
時鳶低垂的眼眸閃爍了一下,連忙伸手接住丟過來的空水瓶輕聲解釋道。
自己剛剛才穿着玩偶服在外面發宣傳圖,又怎麼可能時時刻刻注意到所有的細節。
更何況這種丟垃圾的事情本就是舉手之勞,這個許文卻還是不依不饒的找自己麻煩。
“不好意思就行了嗎?我們這給你的費用一天可是300塊,而且輪到你工作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幾個小時,現在就累了?!
你的本職工作都沒做好,以後還有什麼事情能找你?”
許文最討厭的就是時鳶這冷淡的態度,仿佛不會因爲任何事情生氣,也不會把別人放在眼裏,她以爲自己是誰啊!
隨即直接從她的另一只手裏扯回宣傳圖,丟在後面的桌子上,看向時鳶的眼神中都是惱怒的鄙夷。
“還不快去換衣服,再找不到人就直接滾!”
之前裝得一副高傲不爲金錢折腰的模樣,最後不還是跟那個花花公子的豪門少爺在一起了。
現在還來這裏演什麼貧困小白花,他許文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又裝又立的拜金女。
要不是這次的戲劇還缺一個背景板,他又怎麼可能讓時鳶才參加。
“不好意思。”
時鳶當然知道許文在刻意爲難自己,無非就是之前他隱隱追求討好自己的時候她沒同意,現在就想來顯示他高高在上的權利。
真是可笑又自卑的男人,但送過來的踏板她當然不會浪費…
感受到不遠處那道熟悉的追隨目光,時鳶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一樣的拿起旁邊的衣服去了更衣室。
只是泛紅的眼尾處卻隱隱閃過淚光,粉唇輕抿着離開了這裏。
周圍窸窸窣窣的人群裏都或多或少看到了時鳶這被欺負的模樣,但到底誰都沒有當這個出頭鳥。
畢竟許文是學生副會長背後也有資本推舉,他們只是個家境中等的普通人,要是被穿小鞋可就惹了大麻煩了。
只不過小聲的議論還在隱隱透出:
“時鳶好慘啊,竟然被副會長盯上了,他可是著名的小肚雞腸…”
“小聲點!要是被聽到我們就都完了!”
“聽說副會長時愛而不得,之前還一直默默對時鳶獻殷勤呢,後來時鳶跟那個花花公子顧澤在一起,就沒人敢提了。”
“還說顧澤呢…聽說時鳶快被他拋棄了,就算再漂亮又怎麼樣。”
“畢竟一個瘸子女朋友怎麼也拿不出手,現在都根本不加掩飾的嫌棄了,要不然許文也不敢這麼做。”
許文站在原地聽着遠處那傳來的議論聲,臉上的神情愈發難看,最後實在受不了的轉身沖着那邊憤怒喊道:
“都不想幹了是不是?!衣服都換好了嗎?整天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東西,鸚鵡學舌倒學得不錯,還不快滾去準備!!”
瞬間所有人都被嚇得鳥驚獸散,連忙推推搡搡的找各種借口離開了。
話落後的許文也滿眼惱怒地朝着右邊的樓梯間走去,準備去一樓再檢查一下設備。
只是沒想到自己剛走到樓梯口,迎面而來的人就‘不小心’抬腳絆了他一下,導致他直接一個踉蹌,連滾帶爬的摔了下去。
“哎呦!啊,啊,嗯啊......”
直至摔到最後一層台階,許文整個人才堪堪停住,脊背抽搐蜷縮成一團,額頭也被蹭破了皮,狼狽仰頭哀嚎着:
“哎呦,他媽的到底誰沒長眼啊,看不見有人啊,你他媽......”
可就在許文抬眼準備繼續咒罵,卻在看到樓梯上的那個人後瞳孔猛然一縮。
嗓子就像是突然卡了殼一樣,上不去又下不來,張大的嘴巴顯得滑稽又可笑。
“宋,宋述禮…”
站在高層台階的男人只是眼神冷漠的俯視着他,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高定西裝襯得他身姿格外修長挺拔。
深邃清冷的眉眼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就直接轉身離開,仿佛許文就像是個不起眼的灰塵。
“你…”
最後徒留許文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心裏難堪又屈辱的艱難跪爬起來,可面上卻不敢有一點怨言。
畢竟像宋述禮這種頂級豪門圈的少爺,根本不是他這種人能惹的。
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惹到這座大佛了…
剛才明明有那麼大的空間,他卻還是故意把自己絆了下來。
......
來到一個安靜無人的換衣間後,時鳶就緩緩轉身脫掉了手上的棕色熊爪和身上那笨重的玩偶服。
被汗水浸透的白色上衣幾乎透明地緊緊貼合在身上,隱隱顯露出內裏纖細的腰肢和曲線。
隨即手指攥住衣角便直接撩起褪去,放在一旁自己的背包上,微微俯身時,大片細膩如玉的肌膚就暴露在空氣中。
頃刻間時鳶就感覺到背後那晦暗濃鬱的眼神愈發加深,拿東西的動作微頓,指尖也下意識輕顫着蜷縮了一下。
裸露的白皙肌膚上逐漸泛起了一抹粉意,緊接着便連忙伸手拿起幹淨的毛巾便細細擦拭着身體…
不經意間地偏頭時,細軟的黑色發絲緩緩垂落下來,時鳶那精致而柔和的臉龐就像是雕琢的藝術品,眉眼皎潔動人。
只是低垂的墨色眼眸中卻隱隱透着憂鬱,唇瓣緊抿地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引得背後的視線愈發灼熱。
誰又能知道在所有人面前矜貴淡漠的宋述禮,會是一個愛陰暗偷窺自己的變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