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知道的,只要妳
他賜她後位,免她跪拜大禮,給她至高無尚的權利,他擁有的,他會讓她共同擁有,只要這個磨人的小東西肯屈服,肯投降,肯
一抹刺骨的痛意瞬間襲來,趙元承的嘴唇被用力咬了一口,殷紅的鮮血順着嘴角汩汩流下,襯得他這張俊美的容顏更添幾分邪魅和妖異。
他面色一沉,掌下收緊力道,食指和拇指緊緊扣住她那脆弱的小下巴,“顯然妳並不想吃朕賜給妳的敬酒,既然這樣……”
他冷笑一聲,霸道的將她壓於身下,“朕只能賞妳一杯罰酒來嚐了。”
粗蠻的吻如雨點般落到她的唇上,即使紀傾顏在狠狠咬了他一口之後已經做好被教訓的心理準備,可那仿佛要將她活活吞噬般的可怕力道,還是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難以抑制的。
她怕這個男人,怕得要命!
兒子只要一個就夠了,至於兒子的娘,他會親自選擇,至少在紀傾顏出現之前,他後宮中的那些女人都不合格。
他可以給她們名份,給她們財富,給她們提供優渥的生活,卻不會給她們機會利用他的子嗣在這後宮風作浪。
所以曹金靈的出現,讓他原本保持了一個早上的好心情消失無蹤,尤其對方還故意頂着一張病弱的臉,仿佛在無聲指控着她能有今天這副病容,完全是拜紀傾顏所賜。
果不其然,當曹金靈逮到他身影的那一刻,便委委屈屈的撲跪到他面前,聲聲要他給她做主,不客氣的將紀傾顏指責成一個恃寵而嬌的刁婦,恨不能抽她的筋,剝她的骨。
“皇上啊,這件事您可一定要給臣妾討回公道,之前那紀傾顏還貴爲皇後的時候臣妾也就不說什麼了,可現在她明明已經被貶爲庶人,還敢對臣妾口出狂言肆意,這就是枉顧國法,視皇家祖例如無物,視皇上的威嚴於空氣,視我金晟王朝如糞土,她罪該萬死,理應當誅,還望皇上仁德聖明,切莫被她那所迷,以正我後宮之風。”
曹金靈又委屈又可憐的將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哭訴一遍,最後磕頭跪拜,失聲痛哭的求皇上一定要將紀傾顏那妖孽打入冷宮或是幹脆直接賜鴆酒一杯,哪怕三尺白綾結束她的性命也是大快人心的。
始終沒吭過聲的趙元承端座在紫檀大椅內,一邊喝着清茶,一邊用白玉骨扇慢條斯理的扇着風。
直到曹金靈尖着嗓子控斥完畢,他“啪”地一聲將骨扇合攏,垂頭睨了哭得滿眼淚光的曹金靈一眼,緩緩道:“曹妃,朕問妳,從妳進宮那日到今時起,一共幾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