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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姜雲沫是雙生子,長着一模一樣的臉。
從小到大,妹妹幹了什麼壞事,都會謊報我的名字。
跟小男孩打架,姜雲笙幹的!
把學校實驗室燒了,姜雲笙幹的!
去夜店蹦迪被狗仔拍下,還是姜雲笙幹的!
直到一次家族聯誼的酒會上。
衆星拱月的姜雲沫與京市最年輕有爲的太子爺共舞,卻滑稽的踩掉了對方的鞋。
面容冷峻的男人眸色溫柔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在場所有人無不冷汗直冒,因爲這位爺心裏有多生氣就面上就有多溫柔。
姜雲沫照例搬出我替她頂鍋:“我叫...姜雲笙!”
可大家不知道的,這次太子爺是真沒計較。
反手一個直接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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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沫提着漂亮的裙擺,越過我急匆匆的上樓,嘴裏還一直念叨着:
“糟糕了,糟糕了,忘了跟沈望春的每日通話了!”
我盯着她火燒眉毛的背影,生氣的喊了一聲:
“給我站住!”
姜雲沫奇怪的轉過身,有恃無恐的問我:“幹嘛?”
“爲什麼要謊報我的名字?”
姜雲沫皺起眉頭:“我謊報你名字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爲什麼這次你要斤斤計較?”
妹妹跟我是雙生子,仗着跟我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從小到大,無論幹了什麼壞事,都會謊報我的名字。
跟小男孩打架,姜雲笙幹的!
把學校實驗室燒了,姜雲笙幹的!
去夜店蹦迪被狗仔拍下,還是姜雲笙幹的!
長到二十五歲,我沒成爲駝背,全靠骨骼強健。
可偏偏她性格活潑,慣會討好,家裏上上下下全都寵着她。
並認爲她每次讓我幫她頂鍋的行爲只是姐妹間的小打小鬧,不影響感情。
久而久之,我也知道反抗無用,只要不是很過分的事,她愛怎麼往我頭上推就讓她推好了。
可這次不一樣。
這次被她踩掉鞋的人叫陸伯言,是陸家長房長孫。
陸家是京市老式大家族,樹大根深,陸伯言是陸家下一任接班人。
姜雲沫漂亮的眼睛明亮得滲人。
都說她迷糊,但她有時候又精得要命。
比如此刻,難得見我啞口,她立馬就想到了原因:
“是不是因爲你喜歡陸伯言?”
我立馬反駁:“當然不是!”
“我只是看不慣你老是打着我的旗號幹壞事,我的名聲都被你毀光了!”
姜雲沫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大不了下次不了嘛!”
嘴上這麼說。
但下次遇到事情的時候,該甩鍋還是甩鍋。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給沈望春打電話了!”
說完,轉身噔噔噔的直接上樓了。
留下我固執的站在原地,每次跟她談話,我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我媽從另一邊的樓梯上下來,走到跟我同樣的高度。
看我臉上這般那般的計較着,忍不住心虛的勸我:
“雲笙,你妹從小身體就不好,腦子也單純,你......你就讓着她吧!”
我的手指扣緊了扶梯,轉頭看向我媽,本想嘲諷兩句,可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終歸於心不忍。
整個姜家都喜歡姜雲沫,她能做什麼呢?隨大流罷了。
於是,我只是冷淡的答應了一聲:“好!”
卻不想,第二天陸家就找人來說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