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略誇張,魔改了部分角色年齡,小腦寄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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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年的冬天,北平剛改名叫京城沒兩年。
寒風跟刀子似的,順着四合院的過道猛灌,卷起一陣陣黑色的煤灰。
姜生是被凍醒的。
他猛地從硬邦邦的土炕上坐起來,腦子一陣劇痛,宿醉和陌生的記憶混在一起,差點讓他又暈過去。
“我...我真穿了?”
姜生低頭,看着自己身上這件打着補丁的舊棉襖,聞着空氣裏那股子劣質煤餅和老式茅坑混合的刺鼻味道,終於接受了現實。
他,一個996猝死的社畜,穿到了電視劇《情滿四合院》的世界。
時間,一九五二年,冬。
好消息是,開局不錯。
壞消息是,這具身體的原主,就是因爲“好消息”才掛的。
原主也叫姜生,是後院的住戶。
就在昨天,他剛繼承了失聯多年、臨死才想起他這個外孫的姥爺的全部家產。
兩座獨門獨戶的四合院,三間王府井邊上的鋪面,還有一箱子藏在老宅地窖裏的金條和現大洋!
原主一個窮了二十年的鉗工,哪見過這場面?
當場就買了兩瓶二鍋頭,躲在屋裏猛灌,結果一口氣沒上來,活活樂死了。
這才便宜了姜生。
“這開局,簡直是天胡。”
姜生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這輩子的腰杆子前所未有的硬。
他姥爺祖上是御商,家大業大,可惜兩個舅舅抽大煙敗家,早早死了,他媽又是私奔,被逐出家門。
這偌大的家業,最後全落到了他這個唯一的外孫頭上。
他打量着眼前的屋子。
裏外兩間,還帶着個小廚房。
這條件在院裏算獨一份了。
姜生現在是紅星軋鋼廠的二級鉗工,每月工資三十八塊五。
在這個人均月收入才二十來塊的年代,他這條件本就讓人眼紅,更別提他還是個沒長輩幫襯的孤兒。
【叮!檢測到宿主成功截胡原主機緣,神級截胡系統已激活!】
【新手大禮包發放!】
【1、完美體魄:宿主身體素質提升至人類天花板。】
【2、隨身倉庫:開啓一千立方米隨身空間,可意念存取非活物。】
【截胡原主巨額家產,獎勵已發放!】
轟!
一股暖流瞬間席卷全身。
姜生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他握了握拳,竟隱隱發出了筋骨齊鳴的脆響。
他隨手摸起炕上那雙破了洞的解放鞋,心念一動,鞋子瞬間消失。
再一動,又出現在手裏。
“爽!”
姜生強壓住內心的狂喜。
原主本來的打算是,今天就去街道交接房產,然後搬出四合院。
但姜生可不傻。
“五二年,坐擁兩座四合院、三間鋪面、滿箱金條...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孤兒敢搬出去?怕不是第二天就得被人連皮帶骨給吞了!”
這四合院裏雖然禽獸多,但人多眼雜,反而是最好的藏身之處。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馬上去老宅,把那箱子金條放進隨身倉庫裏。
那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錢!
姜生餓得肚子咕咕叫,他套上棉襖,戴上那頂洗得發白的舊棉帽,推門而出。
今天休息日,不用上班。
剛走到中院,他就看見兩個人杵在賈家門口探頭探腦。
一個,是長得着急、穿着舊藍棉襖的傻柱。
另一個,是削瘦馬臉、非要冒充文化人,穿着件借來的中山裝的許大茂。
“柱子,你說賈東旭他媽真神了,從鄉下都能給他摸個漂亮媳婦?”許大茂酸溜溜地說道。
“哼,”傻柱也一臉不爽,“他能找到啥好的?等着瞧吧。”
姜生心中一動。
賈東旭?鄉下?漂亮媳婦?
這劇情他熟啊!
他走上前,故意問道:“嘛呢?賈東旭相親啊?哪家的姑娘?”
許大茂一見是姜生,馬臉頓時拉得更長了。
後院這幾戶,就數姜生長得最扎眼,一米八五的大個兒,五官俊朗,跟畫報上的明星似的。
許大茂最嫉恨的就是這張臉。
他立馬翻了個白眼:“關你屁事!你個沒爹沒媽的,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姜生也不生氣,他知道院裏這幫人眼紅他那兩間祖傳的房。
他懶得跟這傻缺計較,腦子裏全是姥爺留下的金條。
隨即就轉身,往院外走。
出了垂花門,昨晚灌的那兩瓶二鍋頭後勁上來了,一陣尿急。
這年代的四合院可沒獨立廁所,都得去胡同口的公共茅房,那味兒,冬天都凍不住,熏得人眼淚汪汪。
“譁啦啦——”
一陣暢快。
姜生剛提上褲子,從茅房裏走出來,迎面就撞見一個身影。
“哎喲!”
那身影輕呼一聲,猛地後退半步,抬起了頭。
姜生瞬間屏住了呼吸。
眼前的女人,大概二十歲。
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白得在冬日裏都像是在發光。
一雙眼睛又大又水靈,像受驚的小鹿,長長的睫毛上甚至還掛着點沒化的雪沫子。
她穿着一件洗得發白的碎花棉襖,打着好幾個補丁,可即便如此,也遮不住那棉襖下驚人的豐腴和曲線。
尤其是那微微鼓起的胸口,和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在這種人人都吃不飽的年代,簡直是犯規!
“同志,對不住,我...”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帶着一絲鄉下人的膽怯。
姜生腦子裏“轟”的一聲。
這...這就是年輕版的秦淮茹?!
【叮!發現可截胡目標——秦淮茹!】
【目標已完成初次相親,正在猶豫期,截胡機會已觸發!】
姜生笑了。
他知道原劇裏這女人是“吸血鬼”、“白蓮花”。
可眼前這個二十歲,皮膚嫩得能掐出水的一手秦淮茹...誰頂得住?
賈東旭那個病秧子,他配嗎?
“同志,”秦淮茹被他看得臉紅,捏着衣角,小聲說,“您...您擋我路了。”
“咳咳...”
姜生看着她那張嬌豔欲滴的嘴唇,微微一笑,截胡系統的核心不就是“截”嗎?
他上前一步,非但沒讓,反而把路堵得更死了。
“女同志,我是這院裏的。” 姜生露出一副“我是好人”的誠懇表情, “你...是剛去中院賈家相親的吧?”
“啊?”秦淮茹愣住了, “您怎麼知道?”
姜生壓低了聲音,看着她那雙慌亂的眼睛,痛心疾首地說道:
“我跟你說,那賈家...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