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什麼事情似的,直到了灶門一家的房屋的燈熄滅,他才悄然離開。
走了幾公裏,來到一片空地上,時透有一郎右手握在日輪刀的刀柄上,隨着他平穩的呼吸聲中,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從他身上,一股能量如同波紋般蕩漾開來,周圍的白雪仿佛成爲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被風吹起的羽織隨着他體內氣息的提高而停止下來。
“劍技,陸形,雪白色波紋疾走,蒼雪。”時透有一郎低聲念出劍技的名稱,隨即迅速揮刀。
在短短的一瞬間,他已斬出了數十道刀光,如同雪花般紛紛揚揚。
他的身體在原處緩緩消失,仿佛融入了周圍的風雪之中,然後出現在不遠處的地方。
時透有一郎來到這裏,並不僅僅是爲了來看看炭治郎,更是爲了磨練自己的劍技。
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在未來的戰鬥中取得勝利。
他的身影在空曠的雪地上不斷舞動,手中的日輪刀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寂靜的夜空。
落下的白雪被他的刀光切開,卻仿佛沒有改變它的軌跡,繼續飄落下來。
這一夜,時透有一郎都在雪中揮動手中的日輪刀,他的身影宛如雪地中紛飛的精靈,與白雪融爲一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仿佛是在跳着一支無聲的舞蹈。
直到太陽升起,天空漸漸亮起,時透有一郎才收起刀入鞘,吐出一口熱氣,這一夜的修煉,讓他的劍技陸形更加熟練,有一郎轉身就向着山下走去。
來到鎮上,有一郎隨便找了一家民宿就住了下來。
關上門窗,鑽進溫暖的被窩,很快便沉沉睡去,直到夕陽灑滿房間,他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醒來後,有一郎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然後拿起床榻旁放着的狐狸面具。
走出民宿,隨意找了一家小餐館,簡單地吃了幾個飯團和一碗味增湯後,有一郎便向着山上走去。
這是他這幾個月來的日常生活,由於晚上遇到惡鬼的幾率會高很多,所以他一般都是在夜晚活動。
他先是到炭治郎家附近觀察了一會兒,確認沒有任何異常後,便向着昨天晚上的空地走去。
在那裏,他再次舞動手中的日輪刀,熟悉着每一個動作。
直到半夜三更左右,有一郎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出現在樹林內。
憑借他這幾個月來與鬼戰鬥的經驗,這是危險來臨的預兆,這是他除了第一次在自己家的木屋後頭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危險。
“不好,那是炭治郎家的方向!”有一郎心中一驚,立刻朝着那個方向快速移動。
當他趕到灶門家門口時,看到了一個穿着白色西褲、黑色西裝的男人。
頭上戴着一個白色的帽子,整個人散發着一種冷俊的氣質,這個人正是鬼王——鬼舞辻無慘。
無慘輕輕地伸出他的手,對着那扇老舊的木門輕輕一彈。
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木門瞬間破裂開來,碎片四濺,散落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將正在熟睡中的灶門葵枝驚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起身走到床邊的櫃子前,拿起放在上面的斧頭,緊緊地握在手中,然後鼓起勇氣向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