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大的媽媽在三天後終於想起來打電話了解情況了,於是我把所有事情都說了。
電話那頭的媽媽沉默了,但是礙於恩情,最後她讓保姆把小區裏另一套房子的鑰匙交給我,還給我安排了兩個保鏢。
我感激涕零,原來媽媽還是愛我的。
想着人家一家人,我一個外人在他們可能施展不開。而且房子有監控還有保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於是我直接去那個房子裏生活了,每天回去一個小時左右看看情況,順便盡一下地主之誼。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個月。期間我打聽了幾次找房子的進度,但每次沈清清都哭着求我再等等。
但最近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發現我家裏的東西好像少了。
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懷疑那家人,但我不能無憑無據的冤枉人家,還是查一下監控比較穩妥。
於是我中午回了趟家,好巧不巧趕上他們在吃午飯。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吃食,帝王蟹、和牛、黑鬆露、鮑魚、龍蝦……
雖然我給他們留的生活費不少,但想要吃一頓這樣的午飯也不太夠。而且看他們溜光水滑的樣子,大概最近生活的很滋潤。
凶手是誰已經很明顯了,但想到剛見面時幾個人潑辣的樣子,我覺得還是調出監控再和他們對峙比較好。
當監控呈現在他們一家人面前時,所有人立刻變了臉色。尤其是沈清清的公婆,臉上的慌亂完全不加遮掩。
想來也是,他們可能認爲不會有人閒來沒事在家裝監控。但不好意思,我就是沒事閒的,裝個監控玩玩。
我掃視着一家人,最後目光落在公婆臉上,“事實已經擺在面前,請問兩位打算怎麼解決呢?”
“我剛剛看視頻粗略的算了一下,你們前前後後一共偷了十多種東西,價值大概一百多個吧。”
“你們是賠呢?還是賠呢?”
那對公婆很明顯被一百萬這個數值嚇到了,但老婆婆還是一副嘴硬的樣子,“你個小丫頭別想訛我們,賣的時候那個人說了也就幾萬塊錢。再說你家大業大根本不差這幾個錢,送給我們又怎麼樣。”
公公也在一旁搭腔,“就是,你一個小輩不主動孝敬我們就算了,現在拿你點東西,還要和我們算賬。真是沒有教養。”
我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時間被氣的語氣不算好,“兩位所謂的長輩,你們知道未經本人允許就私自變賣他人財物就叫偷嗎?。”
脾氣這個東西一上來吧,心裏積壓的一些東西就收不住了,我幹脆直接開始罵街模式。
“你們看看就一個月你們把我家造成什麼樣了,我沒找你們賠錢都算我大人有大量。你們居然還偷我東西,老娘不讓你們把褲衩子都賠進去,算我是個廢材”
“先說你們兩個長輩,還真拿自己是主人了,對我家的保姆呵來斥去,更過分是居然用我的毛巾擦那裏。那毛巾一條幾千塊”
“這三個孩子也都是熊孩子,把我的口紅當畫筆,把化妝品摔碎就爲聽一個響,還把我房間裏的玩具都劃爛了,那可都是我的寶貝。真不知道你們家是怎麼教的。”
“再說你們這對夫妻,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用我的東西。還在背後說我亂花錢,有能耐你們別用啊。呵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