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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阮清歌差點被侵犯的時候是周硯禮救的她。
那時,周硯禮死死扣着江父的手腕威脅道:“滾,以後再敢碰清歌,我剁了你的手。”
如今,時過境遷,話是一樣的,只不過他護的人不一樣了。
阮清歌怒瞪着他們,“周硯禮,這是我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
男人雙眸微皺。
但下一秒,江挽月故意手一滑,玉鐲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不等阮清歌說話,江挽月便哭唧唧挽着周硯禮的胳膊道:
“硯禮,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那個玉鐲太脆弱了,怎麼一摔就碎啊。”
周硯禮神色微凝,但還是站在了江挽月這邊。
“一個死物而已,碎了就碎了,挽月也不是故意的。”
周硯禮的心偏的離譜,阮清歌死死咬着唇質問:
“周硯禮,她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連鐲子都拿不穩?你是眼瞎嗎?”
聞言,江挽月更加委屈了,眼紅溼潤潤的,從周硯禮的口袋掏出錢夾,把裏面的現金一個個甩在女人的臉上。
“不過是個玉鐲,我賠你就是。”
“這些錢夠了嗎?”
“清歌姐,你媽都死了那麼多年,我還沒嫌棄那鐲子晦氣呢,你就別斤斤計較了。”
阮清歌氣的滿臉漲紅,回眸,反手扇了她一巴掌。
“再敢說我媽一句不是,我撕爛了你的嘴!”
周硯禮和江挽月都愣住了。
女人的眼淚瞬間決堤,哭的周硯禮心都碎了。
男人不管是非對錯,指着阮清歌道:“跟挽月道歉!”
阮清歌一身傲骨,昂着頭:“一個小三,也配讓我道歉?”
“周硯禮,這種人你都看得上,我看你真的餓了,飢不擇食。”
瞬間,周硯禮的臉色沉了下來,抬手就準備教訓她。
阮清歌沒躲,只冷冷的盯着他:
“你打,只要你的巴掌敢落下來,明天我就召開記者發布會,告訴全海城你周硯禮是如何卸磨殺驢的。”
“我保證,周氏集團的股票一定會大跌!”
阮清歌的語氣太冷太絕情,讓周硯禮的手掌停在了半空中。
見周硯禮不敢打了,阮清歌又上前甩了江挽月一巴掌,冷聲道:
“剛才是打你摔碎我媽媽的東西,這巴掌是打你不知廉恥知三當三!”
教訓完,阮清歌蹲在地上,一點點將要鐲子的殘渣撿起帶回。
當天晚上,周硯禮的母親便打電話過來一頓訓斥。
“阮清歌,你竟然敢打我兒子,別忘了你如今能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靠的是誰!”
“你現在立刻來老宅門口跪着認錯,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聽着周母中氣十足的聲音,阮清歌冷笑:
“伯母,你也別忘了,周硯禮創業的錢是誰給的。”
“您當初差點病死在老家,又是誰不辭辛苦照顧你,甚至自掏腰包給你治病。”
“做人不能太忘本。”
周母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冷聲威脅:“好,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下手狠。”
阮清歌懶得理,直接掛斷了電話。
還有一周就是她和周硯禮結婚的日子,也是顧知州來接她的日子。
剛掛斷沒一會,微信有人加了她,是顧知州。
阮清歌剛同意好友申請,男人直接轉賬:
【13.14億美元】
緊接着,又發來一條信息:【這是彩禮。】
【周氏集團的收購正在進行,等收購成功就轉到你名下。】
阮清歌一愣,沒想到顧知州做事這麼迅速。
不過想想也對,顧家黑白兩道通吃,收購周氏集團於他而言太簡單了。
阮清歌回復:【好,謝謝,七日後見。】
翌日,阮清歌是被電話轟炸醒的。
她被網暴了。
昨天她在家裏教訓江挽月的視頻被人剪輯發布到了網上。
而江挽月也發了個微博,照片裏她的臉頰高高腫起,哭腫了眼,任誰看了都會心疼的地步,還有一張抑鬱症的診斷書
而周硯禮則是在下面回復一個:【放心,有我在,我會一直陪着你。】
瞬間,所有的輿論都壓在她的身上。
網友甚至查出她曾經的家,在門上寫上【凶手】。
就連她父母的墓地都被扒出來,下面人評論道:
“能生出這種惡毒女人的父母能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咱們一起,去把她父母的墳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