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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碎的襯衫下，是平坦得沒有一絲起伏的胸膛、
肌理線條在燈光下清晰可見，和屏幕上那些P得波濤洶涌的照片形成刺眼的對比。
全場死寂了足足三秒，隨後爆發出的騷動幾乎要掀翻屋頂。
水晶燈的光芒晃在每個人臉上，映出五花八門的神情。
震驚錯愕鄙夷，還有蘇婉柔那張瞬間慘白如紙的臉。
“男......男人？！蘇家找回來的真千金，居然是個帶把的？”
“難怪剛才看他身材不對勁，胸前平得跟塊板似的，原來是P圖啊！這蘇婉柔也太狠了吧？”
“剛還裝模作樣地給人家點天燈，搞了半天是自導自演的戲碼！真是好心機！”
議論聲像潮水般涌來，幾乎要將蘇家人淹沒。
我抬手抹掉臉上那富商留下的油膩觸感，目光死死釘在蘇婉柔臉上。
她的笑容僵在嘴角，瞳孔驟然。
原本裝出來的柔弱瞬間崩塌，只剩下驚恐和難以置信。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被她視爲囊中之物的姐姐，竟然是個男人！
她聲音發顫，雙手死死攥着裙擺。
用力到指甲硬生生將裙擺戳開一道口子。
“你......你怎麼會是男人？”
“你明明是蘇家找回來的真千金，你撒謊！你肯定是爲了擺脫罪名，故意裝成男人的！”
我冷笑一聲，從口袋裏掏出身份證。
啪地一聲拍在面前的桌子上。
“自己看！性別那一欄，白紙黑字寫着男！”
“我這次回來，不過是想拿點撫養費救我妹妹的命，沒想到，你倒是先給我備了這麼大一份接風禮。”
蘇父蘇母盯着身份證上的信息，臉色逐漸變得鐵青。
蘇母踉蹌着後退一步，嘴唇不住地哆嗦着。
“念念，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是男孩？當年送走你的時候，護士明明說......”
“護士說什麼？說我是女孩？”
我打斷她，語氣裏滿是嘲諷。
“恐怕是被人動了手腳吧？畢竟，只有我是女孩，才能給某些人可乘之機，頂替我的身份，享受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我的目光再次掃向蘇婉柔。
她的肩膀猛地一顫，眼神慌亂地躲閃着，不敢與我對視。
我嗤笑一聲。
刻意拖長了語調，讓每個字都清晰地傳到在場每個人耳朵裏，
“怎麼回事？不如問問你們疼了十幾年的好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