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風琴如夢方醒,回過神的她面紅耳赤,好在她臉上也戴着口罩,才不至於那麼尷尬。
穩了穩心神,俞風琴打開手電筒這才開始檢查。
時間不長,不到一分鍾就結束了。
俞風琴說了句“好了”,便站起身走出了屏風。
摘下口罩,俞風琴長出了一口氣,又撫了撫胸口,見石拄出來後,她馬上又戴上了口罩。
“我的情況嚴重嗎?”石拄提着心問道。
“就是有點炎症,我給你開兩種外用的消炎藥,你回去擦一下就好了。”俞風琴坐在椅子上,摘下手套扔進垃圾桶裏,然後拿起筆開藥:“以後多注意衛生,貼身衣服要勤換,另外最好不要穿晴綸面料的,純棉的對皮膚最好。”
“只是炎症,不是別的病?”石拄又問道。
“當然不是。”俞風琴瞥了一眼石拄說道:“怎麼,你懷疑自己得了別的病?”
石拄的心“哐當”一下就落了地,原來只是虛驚一場。如釋重負的他欣喜不已,這幾天籠罩在心頭的陰霾頓時也煙消雲散。
石拄抑制着興奮說道:“沒有,我就是問一下。”
俞風琴開完藥,拿着單子說道:“到一樓交錢取藥。記住,大瓶藥抹上面,小瓶藥抹下面,一天最少抹一次,最多一周就會痊愈。另外用藥期間不要吃辣的,每天睡覺之前最好再洗個熱水澡。”
石拄接過單子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石拄出去後,俞風琴摘下口罩,用手摸了摸心髒,跳得還是有點快。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就是長得大一點嗎,自己至於這麼大反應嗎。幸好戴着口罩,不然可就丟大人了。
石拄到一樓交錢取了藥,他沒有馬上走人,回想俞風琴看他下面的眼神,他就動起了歪心思。
回到泌尿科門診室,石拄敲了敲門,俞風琴一看是石拄,就莫名的有些緊張,但沒有從臉上表現出來。
“還有事?”俞風琴問道。
石拄進去舉起手中的藥說道:“我不太會上這藥。”
“很簡單,你買一包醫用的棉花球,回去後找個瓶蓋,把藥水倒出來一點,用棉花球蘸着往上擦就可以。”
石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這個人太笨了,我怕回去後要是弄不好,到時還得跑過來一趟,我家離這裏挺遠的。麻煩你親自教我一下唄,謝謝你了。”
俞風琴有點爲難,她要是給石拄上藥,就意味着她又要面對石拄的下面,她真的怕再次失態。可是她又不好拒絕,她是醫生,患者提出這樣的請求也不算過分。另外她現在又不忙,借口也不好找。
石拄見俞風琴在猶豫,又懇求道:“求求你了,你就幫我一下吧,你可是名副其實的白衣天使,而且我一看你就是一個心地善良,願意爲患者排憂解難的好醫生,像我這種小小的請求,你是一定不會拒絕的,對不對?”
俞風琴本來就不好拒絕,石拄這麼一說,一下子把她給抬起來了,她就更沒法拒絕了,只能硬着頭皮答應。
“你進去把褲子脫了吧。”俞風琴爲了避免尷尬,她把口罩戴了上,然後拉開抽屜,取出一副一次性醫用手套和一包棉花球。
走進屏風,俞風琴看到石拄不僅把褲子脫了,那家夥也已經雄赳赳氣昂昂,一副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戰鬥的樣子。於是,俞風琴臉紅心跳和嗓子眼發幹等反應便又洶涌而來。
像之前檢查一樣,俞風琴又蹲了下去。上藥的過程中,石拄一直在觀察着俞風琴的眼睛,從她的眼神中石拄看出了需求與渴望。
眼爲心之苗,眼神裏所表現出來的肯定就是心裏所想的。石拄由此判斷,這個俞風琴可以拿下,但不能操之過急,需要一定的鋪墊。
上完藥,俞風琴站起來後,石拄笑着說道:“謝謝你。”
“不用客氣。”俞風琴低着頭要出去,石拄伸手攔住了她,把她嚇了一跳。
“你剛剛上的太快了,我沒太看懂,我想明天再麻煩你幫我上一下,可以嗎?”
俞風琴不知所措,非常緊張。
石拄往俞風琴身前湊了湊,俞風琴見了趕忙向後退了一步。這一躲正好躲到了角落裏,石拄再湊過去,俞風琴便無處可躲了,戰戰兢兢的她始終不敢抬頭去看石拄的眼睛。
“你長得可真好看,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醫生。”
石拄趴在俞風琴的耳邊故意往她耳洞裏吹了一口熱氣,俞風琴的耳朵非常敏感,她先是身心一震,隨即就像有一只手在她的心裏撓癢癢似的,搞得她都快受不了了。雙腿一軟,身子就癱了下去。
石拄手疾眼快,一把就攬住了俞風琴的腰,她才沒有摔倒。
這一攬,石拄發現俞風琴的腰肢很細,似乎一點多餘的贅肉都沒有。
石拄在俞風琴耳旁耍賴道:“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你要是不幫我,我就不鬆手了。”
兩個人零距離接觸,俞風琴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石拄的那頭猛虎正在怒吼,使得她一動不敢動,身子都僵住了。
“我幫你,我幫你。”俞風琴害怕一會兒會擦槍走火,就使出全身力氣將石拄推開,像逃命似的快步離開了屏風。
石拄被俞風琴狼狽的樣子逗樂了,他提起褲子系好褲腰帶出去問道:“你都什麼時候上班啊?”
俞風琴背對着石拄說道:“周一至周五每天下午。”
“我明天再過來找你,再見。”石拄伸手在俞風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心滿意足地走了。
俞風琴癱坐在椅子上,摘掉口罩氣喘籲籲,她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打透了,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接下來的幾天,石拄每天都去醫院找俞風琴,在上藥的過程中,他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去占俞風琴的便宜,而俞風琴不知是沒有發覺,還是不在意,從來沒有說過什麼,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厭惡,這無疑讓石拄變得更加大膽了。
這一天,石拄又來到了醫院找俞風琴。
經過幾天接觸,俞風琴雖然還沒法做到對待石拄像面對其他患者一樣,可是也已經不像最初那麼緊張害怕了,至少可以與石拄對視交談了。
“你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來了?”俞風琴看着石拄,眼神閃爍不定。
石拄進了診室,將門關上門後,順便把門給反鎖了。石拄表情痛苦道:“我今天下面突然特別疼,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看一下吧。”
石拄說着話就進了屏風。
俞風琴信以爲真,從抽屜裏拿出一次性醫用手套也進了屏風。她剛進去,石拄就把她抱在了懷裏一通猛親,俞風琴毫無防備,整個人像傻了一樣,腦子裏一片空白,任由石拄在她的嘴上肆虐。
大約幾十秒後,俞風琴回過神後開始用力掙脫,推開石拄後,她義正辭嚴地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竟然敢在這裏亂來,你膽子太大了!”
石拄擦了下嘴,不以爲然地笑了笑:“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膽子大。想不想在這裏跟我來一次,我估計會別有一番滋味的。”
俞風琴的臉“唰”一下子就紅了,惱羞成怒道:“流氓!我要報警!”
俞風琴想要走,石拄哪裏會放過她,石拄今天過來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辦了她。二次將她摟在懷裏,手嘴並用,俞風琴身上的白大褂很快就被撕扯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的衣服。
俞風琴裏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半袖襯衫,裏面的黑色胸罩清晰可見。下身穿得是今年最流氓的黑色一步裙。看到俞風琴這樣的穿着,石拄就更加興奮了,動作也隨之變得粗魯起來。
俞風琴很快就沒了力氣,而且在門診室裏她不敢大喊大叫,她怕萬一要是被人聽見看見了,她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所以石拄得逞了。
半個小時後,石拄和俞風琴對面而坐,一邊看着對方,一邊大口的喘氣。
“怎麼樣,我還行吧?”石拄壞笑道。
俞風琴問道:“你晚上有時間嗎?”
“幹什麼?”
“去我家吧。”
見俞風琴意猶未盡,石拄心裏很是得意:“你還沒結婚?”
“結婚了,我丈夫在伏虎縣工作,他平時只有周末才回來。”見石拄似乎有些遲疑,俞風琴問道:“怎麼,你不敢去?”
“我都敢在這裏幹你,我還怕去你家繼續幹你嗎?”石拄從地上爬起來提起褲子說道:“我在醫院外面等你。”
俞風琴下了班,石拄跟她一起回了家。
進了家門,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衣服從門口一直脫到了床邊⋯⋯
俞風琴不是石拄所經歷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人,但卻是最成熟最性/感的一個,她的味道與那些未婚的小女孩截然不同,石拄非常喜歡,非常迷戀。
石拄用手在俞風琴平坦的小腹上一邊撫摸一邊玩味地問道:“想不想把關系一直保持下去?”
俞風琴反問道:“你想嗎?”
石拄頷首:“當然想。”
俞風琴靠在石拄的肩膀上,伸手抱住石拄,臉上流露出少女般的羞澀和難以掩飾的幸福:“我也想。”
第一次見到石拄的龐然大物,真是把俞風琴驚到了,以至於那天晚上睡覺時她都夢到了。之後的幾天,由於給石拄上藥,她每天都能見到,搞得她除非忙碌,否則一旦閒暇下來,腦海裏就會不由自主的出現石拄的身影,這是她之前從來沒有過的。
俞風琴之所以會這樣,除了石拄確實戰鬥力強以外,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是俞風琴常年得不到滿足。
因爲工作的關系,俞風琴的丈夫平常不在家,只有周末回來交一次公糧,但質量又不高,通常都是草草了事,結婚至今,她甚至連一次快樂巔峰都沒有達到過,所以總會想起石拄也就不足爲奇了。
不過作爲泌尿科醫生,俞風琴深知男人那東西顯然是越壯觀越好,可如果要是中看不中用,反而會更讓人失望。
石拄的前所未見,是表裏合一,還是徒有其表呢?俞風琴腦子裏不止一次的閃過想試一下的念頭,可僅僅只停留在想象當中,讓她主動出擊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因爲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亂來的女人。
今天石拄的主動出擊讓她既震驚又竊喜,她沒想到石拄膽子那麼大,但石拄的膽大又是她所期盼的,所以她當時的反抗僅僅是象征性的,或者說想表示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而已。
在屏風裏的魚水之歡,不僅讓她檢驗了石拄的質量,也讓她連續兩次登上快樂之巔,真真正正的感受了一次做女人的美好。
所以面對這樣的石拄,再想想自己的現狀,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不想跟石拄在一起。
“這是丈夫?”石拄看到床頭櫃上的照片看了看,裏面俞風琴與一個男人並肩而站,男的要比俞風琴高將近一頭,身材很魁梧,一臉的英氣,但年齡看着要比俞風琴大一些。
俞風琴“嗯”了一聲:“還是結婚那年照的呢?”
俞風琴從石拄手裏拿過照片扣在了床頭櫃上,翻身騎到石拄的身上,摟着石拄的脖子說道:“咱們再來一次吧,完事我給你做好吃的。”
石拄聽了直皺眉:“還來呀?你身體吃得消嗎?”
俞風琴紅着臉說道:“我都餓了好多年了,你就是喂我一整晚,我也消化得了。”
說完,俞風琴把被子一蒙就忙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