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秋,距離過年還有四個月左右。
李華澤站在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門口,看着面前這座曾經是貝勒府的四合院,心情極爲復雜。
穿越到這個世界十九年的時間,最開始還以爲,自己只是穿越到了建國之前。
可當中專畢業,金手指出現後李華澤才知道,自己這是穿越到了《禽滿四合院》的世界。
禽滿四合院也算是在網文界家喻戶曉的了。
道德天尊易中海。
才疏官迷劉海中。
精打細算閆埠貴。
盛世白蓮秦寡婦。
亡靈召喚師賈張氏以及裝聾作啞老太太等等。
可以說,這就是一個禽獸橫行的四合院。
而自己自己覺醒的這個系統名爲【情緒系統】。
簡單來說,只要讓四合院裏的禽獸情緒破防,或者是受到自己主導的傷害,那麼就能獲得金錢、積分、技能、大小黃魚金條等等獎勵。
並且系統還附贈了一個一百立方米可升級的空間,初級體質改善藥丸一枚,以及一座豪華的積分商城。
積分可以通過虐禽來獲得,商城內衣服食物等等應有盡有。
中專畢業後金手指覺醒,可老爹也因爲動亂年代身體受的暗傷而去世。
老爹臨死前告訴自己,自己還有一個嫁到四九城的姐姐李淑芬。
她在自己三歲那年嫁給了一個叫何大清的廚子。
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因爲兵荒馬亂的一丁點音信都沒有。
正好李華澤中專畢業,因爲公私合營還尚未開始,再加上建國第二年中專畢業的學生很少,所以便被分配到了四九城軍管會。
然後老爹臨死前讓自己過來和姐姐相認,好好照顧她。
好家夥,自己這是成了傻柱的舅舅了?
雖說自古以來都是娘親舅大,但李華澤還真不想要傻柱這個外甥。
不過一想到現在是51年,按照劇情傻柱他爹剛和白寡婦走,傻柱還沒被洗腦。
並且有了這個外甥後,自己就相當於有了一個私人大廚,還可以正大光明的虐禽獲得金錢積分技能等等。
李華澤覺得這個身份貌似還不錯!
想到這裏,李華澤輕咳一聲,隨後邁步向四合院走去。
進入大門,可惜並沒有看到那個戴着眼鏡,號稱就算是糞車路過也要嚐嚐鹹淡的閆埠貴。
反而是中院傳來一陣熱鬧。
向熱鬧方向走過去,就看到一個十六歲少年,正摟着一個六歲左右正哇哇哭的小姑娘,惡狠狠瞪着院內一個胖胖的女人。
“你還敢瞪我?你個克死老娘的小畜生,怪不得你爹不要你和這個賠錢貨了,今天你要是不賠錢,老娘跟你沒完!”
指着何雨柱,賈張氏開始撒潑。
而一旁的易中海一邊勸說賈張氏,一邊對何雨柱道:“柱子,我是怎麼和你說的?要管住你的脾氣,你賈嬸子都這麼大年紀了,你怎麼能推她呢?”
“你賈嬸子就說了一句賠錢貨,你就對她動手,拋開事實不談,這件事情你就沒錯嗎?”
“好了,這件事情我做主了,你賠給你賈嬸子五萬塊就這麼定了!”
“憑什麼?”
聽到易中海的話,何雨柱一臉的不服氣:“是賈張氏先罵我妹妹雨水克死了我娘,又罵雨水是賠錢貨,我憑什麼賠錢?”
“就憑你動手了!”
見到何雨柱竟然不聽自己的話,易中海不滿道:“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孝順的兒女,我平常教你尊老愛幼你都忘了?”
聽着易中海這歪曲事實的話,何雨柱氣的胸膛不斷起伏。
懷中的何雨水更是哭的可憐兮兮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都紅腫了起來。
“嗚嗚..哥,她說我是賠錢貨,爹爹也因爲我是賠錢貨就不要雨水了..”
看着哭的梨花帶雨的何雨水,何雨柱只覺得心裏一陣憤懣。
雙眼惡狠狠瞪着一臉得意洋洋的賈張氏,恨不得立刻抄起刀子弄死她。
院裏這些住戶聽到易中海的話,有些人暗中悄悄撇嘴,可卻沒一個人敢上前說話。
畢竟,院裏的人一大半都在婁式軋鋼廠上班,沒有人願意爲了這個娘死爹跑的兄妹,去得罪易中海這個六級鉗工。
見到何雨柱情緒處在即將爆發的邊緣。
易中海知道差不多了,便大手一揮道:“行了,這件事情我做出了,就這樣了。”
“賈家嫂子,我會讓柱子賠你五萬塊,他爹剛跑,你也消消氣吧!”
自己是要磨一下何雨柱的性子,然後將他捏在手裏,讓他心裏對自己言聽計從,感恩戴德。
所以易中海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說什麼話!
“哼!”
聽到易中海的話,賈張氏哼了一聲。
得意的瞟了氣的渾身發抖的何雨柱一眼,隨即伸手道:“賠錢!”
“我沒錢!”
咬着牙看着賈張氏,何雨柱道:“我爹和白寡婦跑的時候,把家裏的錢全都卷跑了,我現在沒錢!”
“沒錢?”
聽到何雨柱說沒錢,賈張氏就像是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炸毛了起來:“你個小畜生..”
“咳咳!”
就在易中海將要上前勸說,然後當着傻柱面施恩收買人心的時候。
李華澤立刻輕咳了幾聲,吸引衆人的注意力。
他知道,這個時候該輪到自己上場了!
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聽到易中海屁股歪到姥姥家的話,以及看到賈張氏蠻不講理的模樣。
所以,這時候怎麼能讓易中海這個僞君子繼續收買人心?
原本李華澤還想着利用何雨柱舅舅的身份,想辦法進入院子裏然後搞事虐禽。
可當看到十六歲的傻柱被氣的全身發抖卻無可奈何,以及六歲軟萌的小雨水那雙哭腫的眼睛。
一瞬間,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李華澤心中也充滿了憤怒。
不管如何,這倆人現在是自己的外甥外甥女。
自己在這個世界也就只剩下這兩個親人了,還踏麼能讓這院子裏的禽獸給欺負了?
想到這裏,李華澤立刻上前一步。
“喂,你是誰啊!”
見到李華澤這個陌生的年輕人,閆埠貴推了推眼鏡,一臉警惕的開口問道:“小夥子,你來我們院兒找誰啊?我怎麼沒在周圍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