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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會,有人提議玩你比畫我猜活躍氣氛。
老公的女兄弟江冉自告奮勇和他一隊,看到詞條後驕傲的挺了挺胸。
“兩個字,你爹我經常喂你!”
“母乳?內衣??”
我看着提詞器上的牛奶二字,臉色青黑。
時間結束,賀澤川看着提詞器,慍惱的推攘着江冉,
“靠!你早說是牛身上的啊!!”
江冉狡黠笑着推了回去,“傻兒子,誰知道你腦子裏全是黃色廢料啊!”
我冷笑着推開人群,扒掉她的外套,杯子懟她胸上,
“原來你還能產牛奶,要不給大家一人來一杯?”
......
周遭起哄的同事愣住,會場霎時鴉雀無聲。
號稱男人婆的江冉眼眶驀然紅了一圈,話語帶上幾分委屈,
“婉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和澤川一起玩個遊戲,至於這麼羞辱我嗎?”
賀澤川也反應過來,他一手把我手中杯子打落在地,
又把江冉的拉鏈扯了上去,聲音拔高,
“不是!蘇婉溪,你有病吧?活躍氣氛的遊戲你較什麼真啊?”
“今天是公司年會,你非要當着這麼多同事的面讓江冉下不來台!”
我看着護在江冉身前的賀澤川,手腕被甩的發麻,胸口更像壓了千斤重石,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嚐過江冉的胸,下不來台的應該是我吧!”
“賀澤川,你是我老公,你們毫不避諱的說這些,還要臉嗎?”
我一字一頓,死死的瞪着他們。
周圍同事看戲的目光聚焦到我們身上。
賀澤川一怔,在我的質問下涌上一股羞辱感,他怒氣沖沖開口,
“這只是個遊戲!剛才猜詞也只是情急脫口而出,我都不記得說過什麼了。你能不能別這麼斤斤計較!”
“再說,兄弟之間開個黃腔多正常!你幹嘛總是對江冉這麼大惡意?”
惡意?
上個月,江冉刪除我做了半月的數據,因爲她的紕漏我加班到第二天八點,
那晚還是我生日,但一下班,賀澤川就帶着她去了我定的情侶餐廳,美其名曰不浪費資源。
有惡意的到底是誰?
還沒說話,江冉就裹緊衣服走過來,她嘆了口氣,
臉上有幾分無奈,話裏卻帶着明晃晃的挑釁,
“說真的,你真沒必要把我當假想敵,我和澤川從穿開襠褲就認識,要真有什麼也輪不到你。”
“不然我們一起工作這麼久,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幹~”
“幹”字她還咬了重音。
我輕嗤一聲,直接挑起眉回懟,
“所以你還想幹什麼?幹賀澤川?”
江冉沒想到我這麼直接,
她的表情凝固,隨即又皺眉,臉上升上幾分委屈,
“蘇婉溪,你這話太過分了吧?我什麼都沒做,你爲什麼給我潑髒水?”
賀澤川看到江冉受委屈也臉色一黑,他大力抓着我的手腕,怒聲,
“夠了!江冉好聲好氣給你解釋,你還侮辱人家?張口閉口都是髒話,你不要臉我還要!”
他聲音冷硬,用着威脅的語氣,“蘇婉溪,給江冉道歉!”
聽到他的話,我心底一寒,卻倔強瞪着他,
“不知道的都以爲江冉才是你老婆呢,賀澤川,你們犯賤在先,憑什麼讓我道歉?”
他臉上泛着強烈的冷意,低低的睨了我一眼,
“玩個猜詞遊戲就被你說是犯賤?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心髒!”
“我不會偏袒任何人,是你非要鬧,你先出口傷人你就該道歉!”
他每說一個字,我的心就涼上一份,
我掏出所有積蓄陪他創立公司時,
賀澤川感動的許諾我絕對會出人頭地,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做的投資有多麼正確。
還發誓如果對不起我,就讓公司破產,讓他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結果這剛第三年,我們就因爲一個遊戲鬧這麼難看。
我握緊拳心,冷冷開口,“錯的不是我,我絕對不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