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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日起,表面上我依舊是那個溫和的丈夫。而暗地裏,我開始收集安錦初轉移公司財產、頂替她人身份、故意傷害的證據,
我利用自己在公司的股份和人脈,開始逐步架空安錦初的權力,安錦初也沒閒着,忙着給我設局。
我們在家深情並茂的演戲,面具之下只想要對方死。
“爸,”
爸爸見到我很開心,張羅着做飯,我坐在沙發上鼻尖微酸。
“怎麼了”父親感覺到什麼,耐心詢問,
我深吸一口氣:“我要離婚。”
父親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說了句“我知道了。”
回到家,我配合安錦初,主動說想要去公司幫她,
看着安錦初壓抑不住的嘴角,我心中嗤笑。
同時,爸爸開始動手,安錦初公司來自總公司的業務一天天減少,
我進入公司,先以優化管理爲由,調整了公司的部門架構。
接着,我又以拓展海外市場爲由,將公司的大部分流動資金掌控在自己手中。
安錦初忙着給我設局,壓根沒有注意到異常。
有一天晚上,安錦初主動找我談話,語氣帶着幾分試探:“老公,最近公司的事辛苦你了。”
我靠在沙發上,嘴角帶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老婆,你說什麼呢?我們是夫妻,公司是我們共同的家當,我幫你分擔不是應該的嗎?”
聽見我的話,安錦初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後天林叔舉辦晚宴,全市的名門都會參加,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笑着看向她,沒有在意她眼裏的算計。
因爲恰巧,我的計劃,也需要那場晚宴。
她想要在所有人面前讓我背上債務、身敗名裂,
可她不會知道,這場遊戲,是我說了算。
晚宴那天,我穿着華貴的西裝,衆星捧月間,我看見角落眼神陰毒嘴角卻掛着笑容的顧時樾。
“老公,我去下衛生間。”安錦初故作不舒服,皺眉看着我。
我體貼的摸了摸她的側臉,聲音溫柔:“太不巧了,我正準備送你一個禮物呢,不過,一會看也是一樣的。”
我看着她假意去廁所,實則趕往顧時樾身邊等着看我笑話的背影,笑了笑。
還差三分鍾,
三.
二.
一!
音響中傳出曖昧的聲音,視頻隨即播放。
安錦初的笑容一僵,黑着臉跑到我面前:
“沈澤洲,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