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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看着興師問罪的兩人。
“就因我沒來接你，”他眼神冰冷，“你就放蛇去咬小秋？”
“她是我妹妹！我欠她一條…”
我開口打斷：
“證據呢？”
謝喻青筋暴起：
“保密倉庫的鑰匙只有你和小秋有。不是你是誰？！”
我瞥向得意的謝秋，輕笑：
“賊喊抓賊。”
謝喻閃過一絲猶豫。
謝秋緊抓他的手腕：
“喻哥哥！我和嫂子無冤無仇，幹嘛陷害她啊。”
小王上前亮出倉庫鑰匙，播放錄音：
“謝秋今天去保密倉庫，你把蛇放進去，我送她上西天…”
我渾身一僵。
那聲音與我無異，但我從未說過。
我厲聲看向謝喻：
“這是AI合成的！”
“人證物證俱在，”謝秋抹着淚，“嫂子說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我爸媽走後，沒人護着我了…”
謝喻抬手扇了我一耳光。
在一起五年。
這是他第一次動手，爲了另外一個女人。
我難以置信：
“你打我？”
謝喻愣了兩秒，語氣冰冷：
“你給謝秋道歉，這事就算了。”
我看向護着謝秋的小王，算是明白了。
“不可能！”
“謝秋和小王串通好的，”我聲音發顫，“我親眼見過她親小王…”
“嫂子你污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謝秋哭着沖向陽台。
謝喻毫不猶豫將她攔腰抱回。
“喻哥哥，嫂子她欺負我…”
謝喻握緊拳頭，仿佛下定某種決心。
“你陷害小秋還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了。”
他眼神冰冷：
“綁起來，放蛇！”
蛇？
童年被蛇咬的窒息感再次襲來。
“不…不要！”
手腕被領帶死死綁在椅子上。
我看着冰涼的蛇纏上小腿，嘶啞哀求：
“求求你，快拿走…”
“啊！”
尖銳的刺痛從腿上傳來。
“謝喻！你說過永遠不會傷害我的！你混蛋！”
我癱軟下去的瞬間，他瞳孔一縮。
“夠了，”他煩躁別開臉，“拿開。沒毒的，死不了。”
謝秋眼中狠光一閃。
手機響起。
“小王，去公司。”
“等等。”謝秋抽過空白紙蓋住協議部分條款，“喻哥哥，你必須補償我，答應我個條件。但我現在還沒想好。”
“好。”
謝喻接過，迅速籤完離開。
看着謝喻和小王走遠，謝秋抱胸俯視我：
“嫂子，原來你早想離婚，害我白忙一場。”
“不過，你該感謝我，幫你籤了離婚協議。”
我抬眼：“果然是你。”
她譏笑：
“喻哥哥會永遠站在我這邊。”
“其實他能找到你，但他故意不找，或許早就厭倦你了。”
她從地上拿起蛇盒：
“這是小王特意爲你養的，有毒的，好好享受哈哈哈。”
我暗中磨着腕間領帶：
“你們不是兄妹嗎？”
“我愛他！”她猛地掐住我下巴，“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系，是你橫插一腳！”
我眨眨眼：
“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俯身刹那，我猛地掙脫，用領帶勒住她脖子：
“愛他不是害我的理由！”
看她逐漸漲紅的臉，我終究鬆了手：
“我們兩清了。”
我轉身去拿離婚協議時，她瘋撲上來：
“賤人，你去死！”
紙張飄出陽台外。
她死掐我脖子往欄杆下壓。
掙扎間。
我們一同墜落。
“鏡儀！！”
謝喻的驚呼傳來。
身體懸空瞬間。
我和謝秋同時抓住欄杆邊緣。
我看着謝喻沖過來，毫不猶豫抓住謝秋的手。
腿傷劇痛襲來，我的手逐漸脫力。
耳邊突然響起婚禮上他的誓言：
“鏡儀，我會永遠對你好，絕不辜負你…”
與此時他奮力拉扯謝秋的身影重合。
手鬆開，身體急速墜落…
“鏡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