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老公顧沉離婚的第五年,我手把手教了他做我妹妹真正的丈夫。
只因如今我的身份是性障礙療愈師。
“自從離開前妻後,我再沒體會過那種滋味,甚至如今面對現任妻子我都無法提起興趣!”
帶着口罩的我在聽見聲音的一瞬便徹底僵硬,
可我還是硬着頭皮回應:
“想做脫敏治療還是認知幹預?一個療程五萬,先繳費。”
畢竟是曾經的夫妻,顧沉在聽見我聲音的一瞬間便喊出了我的名字:
“林初,你現在幹這個?和男人打交道?你就這麼缺錢?”
“這是我的副卡,真過不下去,花我的錢不丟人。”
我看着他眼裏的憤怒,只是平靜拿起他的卡。
他不知道,如今我真的很需要錢做手術。
......
顧沉以爲我會把那是張黑卡摔在他臉上。
就像五年前,我把那枚訂婚戒指扔進下水道時一樣決絕。
但他錯了。
我拿起那張卡,熟練地在POS機上刷過。
“滴”的一聲,五萬塊定金到賬。
我撕下小票,雙手遞給他:“顧先生,這是您的收據。發票需要現在開嗎?還是攢夠一個療程一起開?”
顧沉僵在原地,此刻寫滿了不可置信和一種被羞辱的惱怒。
“林初,你現在就這麼缺錢?”
“缺。”我將卡放在桌面上推回去,貼心地用酒精棉片擦了擦,
“顧先生既然來了,不如填個表。我有職業操守,不管能不能治好,錢是不退的。”
他大概是想羞辱我,
可我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懦弱的女生了。
“你知不知道我要治什麼?”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壓低了聲音,
“我在林宛身上硬不起來。我要你幫我,讓我能睡你的親妹妹。”
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對我最殘忍的羞辱。
他以爲我會崩潰,會發瘋,會嫉妒得面目全非。
可惜,他面對的是一潭死水。
我面不改色地在病歷本上寫下一行字:
患者顧某,主訴勃起功能障礙,疑爲心因性。
“清楚了。”我放下筆,抬眼看他,
“脫敏治療還是認知幹預?建議先做個全面檢查,看看器質性有沒有壞死。”
他死死盯着我,試圖從我眼中找出一絲痛苦。
“林初,你真讓我惡心。”
他最終只憋出這麼一句話,然後摔門而去。
門關上的那一刻,助理想進來收拾,被我攔住了。
“把椅子都消毒一遍。”我淡淡道,
“好的林姐,那這個病人還接嗎?”
我看了一眼賬戶上的餘額。
“接,爲什麼不接。”
我冷笑一聲。
只有死人才不會和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