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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碎了夾層內的粉末，並拉起衣領捂住口鼻，冷眼看着這貪婪的一家三口大口吸入那致命的粉塵。
空氣中彌漫着海鮮的鮮香，混合着那股若有若無的苦杏仁味——那是“屍僵粉”特有的味道。
電視裏正放着熱鬧的綜藝，林浩抓起一只帝王蟹腿，剛要往嘴裏送，動作卻突然頓住了。
“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
緊接着，他手中的蟹腿掉在了桌上，手指卻保持着抓握的姿勢。
“老公......你幹嘛......”陳嬌正要去夾菜，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只能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懸在半空。
她驚恐地轉動眼珠，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雙腿的肌肉已經完全硬化。
姑媽更是張大了嘴，口水順着嘴角流下來，卻連合攏下巴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是不是感覺肌肉在跳？是不是覺得呼吸開始困難？”
我從地上緩緩爬起來。
“嗚......嗚嗚......”林浩拼命想說話，但喉嚨裏只能發出類似風箱漏氣的嘶鳴。
那是聲帶肌肉開始僵化的征兆。
我走到茶幾前，看着他們。
“別掙扎了。越掙扎，乳酸堆積越快，僵硬得就越徹底。”
“這就是屍體死後一小時的狀態，怎麼樣？入殮師的特產，味道不錯吧？”
我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向陽台。
我忍着手臂上的劇痛，一點一點地將混雜着貓砂和排泄物的骨灰捧出來。
“爸，媽，女兒不孝......讓你們受苦了......”
我找來幹淨的密封袋，跪在地上，仔仔細細地將骨灰收斂好。
做完這一切，我重新站起身，眼神裏的悲傷瞬間化爲刺骨的寒意。
我端起那個貓砂盆，一步步走向沙發。
“剛才誰說，要讓我把這滿地的垃圾舔掉的？”
我走到陳嬌面前。她雖然身體不能動，但那雙眼睛裏此刻寫滿了絕望和求饒。
“嫂子，你不是懷孕了嗎？貓屎裏有弓形蟲，不過反正你這肚子也是假的，吃點應該沒事吧？”
我一把捏住陳嬌僵硬的下巴，猛地一卸。
她的嘴被迫張開。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那今晚，就好好嚐嚐這滋味。”
我抓起一把混着貓屎的沙礫，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裏。
“唔！！唔！！！”
陳嬌的喉嚨裏發出嗚咽，但身體卻紋絲不動，只能被迫吞咽。
林浩眼珠子都要瞪裂了，死死盯着我。
我轉過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
“表哥，別急，一家人嘛，最重要的是整整齊齊。”
我端起桌上那盆滾燙的水煮魚，直接倒進了林浩敞開的領口裏。
“滋——”
雖然他的皮膚感知變遲鈍了，但深層組織的燙傷依然會讓身體本能地抽搐。
“記住這種感覺。”
我湊到林浩耳邊，輕聲說道：
“這是第一課。接下來，我會把你們欠我的，一點一點，全部討回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和警笛聲。
“開門！警察！接到鄰居舉報有人私闖民宅打架鬥毆！”
林浩的眼中瞬間爆發出狂喜的光芒。
但我只是冷冷地看了大門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