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嗎?”
“太緊……張……了”
“乖,張嘴……”耳邊的熱氣彌漫,噴灑,酥酥麻麻的,讓人面紅耳赤。
夏晚芷咬着唇,聲音軟糯怯怯的往後退,“嘭”一聲撞到門上:“這,這是什麼?”
陸灼矜低聲笑:“藥,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藥。”
“否則,我就要強來了?”
“你真的可以?”
“會很疼……”
夏晚芷因爲跌倒,傷痕劃痕在雪白的小腿,血珠幹涸,疼……破碎感帶着盈盈的淚劃過白皙臉頰……又純又欲,讓人想肆虐。
……
“求求你們,別……”
夏晚芷哭聲撕裂,哀求、破碎,哽咽着,伴隨着衣服“刺啦”一聲被撕碎,雪白肩膀露出來,又欲又撩又破碎,眼淚順着她的眼眶流下來,月光照下,晶瑩剔透。
嬌軟破碎的嗓音卻成了催情藥。
三個猥瑣的男人,淫笑着,一個人手裏捏着撕下來的裙子布料,在手裏碾了一下:“這裙子,就跟你的皮膚一樣滑……”
“乖,別反抗了,你會更難受。”
“不如享受……”
“哥哥們會好好讓你舒服的……”
隨着三個人圍過來,身上的汗味、燥意、混着難聞的體味襲擊過來,手也抓在夏晚芷的胳膊上臉上。
夏晚芷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們,帶着懇求,與小獸般的哽咽,反而激起他們肆虐的欲望,眼神從想要凌辱戲謔變得翻涌起壓不住的欲念,熱氣噴涌。
“裝什麼純,沒被玩過?”
夏晚芷推開他們,往前沒跑幾步就被追趕上,抓住,順着在她雪白手臂上輕輕嗅着:“好香……”
“身上帶着奶味兒……”
“哈哈哈哈,今天兄弟們享福了,應該是個雛兒。”
“咱們哥仨輪流把她辦了……”
“別輪流了……哪兒都行……我不挑。”
“皮膚軟的像甜軟的蜜桃……”
言語中故意戲弄,看夏晚芷瑟瑟發抖的恐懼讓他們更興奮了。
夏晚芷掌心一片溼冷,發抖,拼命掙扎,但三個大男人抓着壓着她根本擺脫不了,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眼淚簌簌落:“我給你們錢,你們……你們放了我……”
男人的手指撫摸着她的臉:“小妹妹,都開始了可不能喊停,哥哥們忍不住……”
手指溼滑的像蛇,吐着信子朝她襲來,讓夏晚芷惡心的想吐,身上雞皮疙瘩起來,顫抖的像秋天將掉不掉的落葉,只需一陣風就要泯滅。
另一個人站在她的後面淫笑:“箭在弦上……”
一個猥瑣的視線在夏晚芷的腿上晃,舔了舔嘴唇:“光這腿,就夠咱們三個……”
三個人的手滑向她的胳膊、小腿……粘滑讓人惡心……
夏晚芷臉色白的像紙,整個人絕望,她猛地從一個人手裏把刀奪下來,指着三個人:“你們,你們別過來……”
三個人淫笑着:“哎呦,我們好怕怕……掙扎好,我喜歡烈的,太順從無趣……強烈尖叫聽着才有感覺……”
“這小聲兒,真他媽帶勁兒!”
她拿着刀,手一直顫抖,她不可能打得過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不行就死……寧可死了也不讓這三個人碰……
夏晚芷想盡最後一搏,把手裏的刀橫在自己脖頸上,心怦怦跳。
三個男人笑着貼上來:“死前也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麼。”
“我不信她真敢……”
“這股狠勁要是用在哥哥們身上……哥哥們會飄飄欲仙……”
“歘——”一個聲音打破小巷的淫亂。
燈光晃過小巷,像佛祖顯靈的光。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小巷口,後面齊刷刷跟了幾輛黑色的車。
邁巴赫車門打開,一個男人皮鞋踩在地上,從車裏沉穩緩慢走出來,露出俊美的臉,眉目深邃,眼眸如冰封。
陸灼矜輕輕抬起頭,看向小巷裏,跟夏晚芷絕望的視線悠悠一碰。
夏晚芷黑色發絲流淌在雪白的肩膀上,皙白的臉上掛着淚水,脆弱到唯美,純欲中帶着蠱惑。
刀發着抖抵着她雪白的脖頸,像小獸絕望後只能血濺三尺。
三個男人的手抓在她身上,肮髒和純白沖擊着人的視覺,小巷撕裂般的哭聲變成絕望的哽咽。
陸灼矜黑色皮鞋緩慢,“噠噠噠”往小巷裏走。
夏晚芷看見車停下,瞬間眼眸被點燃,她拼命推開三個人,往俊美男人跑去,三個人一急,跟着追上去,就在扯到她肩帶的瞬間,夏晚芷撲倒俊美男人的腳下,哽咽着:“救救我……”
肩帶散落,她一只手扶住要掉下的胸口衣物,一只手抓住陸灼矜的褲腳。
白皙的手指緊緊握住黑色褲腳,視覺沖擊極強,就幾根手指都帶着欲,帶着撩。
她抬頭,順着黑色筆直的西褲往上看,碰上陸灼矜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心裏冷了,不像是想救自己,難道……是這三個人的幫手?
抓住褲腳的手,鬆了鬆,眼裏閃過驚恐絕望,咬着泛白的唇。
陸灼矜的眼神頗有些耐人尋味,三個男人在後面猶豫沒敢上前,不知道這個看起來貴氣有權勢的男人想做什麼,一個男人在後面:“她是我老婆,你別管。”
夏晚芷見他們不認識,哽咽聲更甚了,手指緊緊抓住陸灼矜的褲腳:“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認識他們……”
雪白的肩膀,手捂住的胸口半遮掩更顯撩人,讓人想一探究竟,潔白腳趾混着污泥,臀部飽滿……
臉很純,身材卻豐滿妙曼……
聲音喘息中帶着嬌,脆弱破碎,讓人想蹂躪撕扯,碾在腳下。
陸灼矜緩慢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看了一眼三個人,嘴角譏諷:“老婆?”
“你們還挺好客的。”
“分享欲這麼強?”
他俯視着夏晚芷,視線從她柔美脆弱純欲的臉上,往下看,看到半抹春光,他的呼吸一滯。
拿出一根煙,打火機“啪”火苗上竄,不緊不慢點燃,把他的臉照的半明半暗,猩紅火光忽閃,他用力吸了一口,風吹散白煙,在兩個人之間形成淡淡霧氣。
昏黃的路燈照過來,深邃眉骨陰影打在他臉上,油畫般蔓延開,俊美中帶着冰渣一樣的冷意。
陸灼矜緩慢蹲下,聲音沙啞低沉,對着夏晚芷:“跟我做一次,我救你。怎麼樣?”
不正經的話說的沉穩矜貴,夏晚芷無端感覺到被吞噬的恐懼,一寸一寸在身上壓過。
跟那三個人的猥瑣惡心不同,這個人很危險……
夏晚芷呼吸凝滯,哭聲哽在嗓子裏,淚水順着臉頰流下去,陸灼矜大拇指在她臉頰上用力一抹,把淚水擦下去。
這一抹,在她臉上留下炙熱的觸感,粗糙帶着攻擊性,一點都不像他表現出來的淡定。
陸灼矜倒是沒着急,吸了一口煙,煙灰緩慢掉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一燙,讓夏晚芷顫抖的身體又一抖,驚慌失措。
“你慢慢想,我不急。”
“但,他們好像挺急的。”
陸灼矜站起來退到一邊,不緊不慢抽着煙,煙霧透過月色,沖向天際。
似乎真的不打算插手了。
身後,是十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在後面站成兩排。
三個歹徒見陸灼矜不打算管,淫笑着沖着地上的夏晚芷沖過去,要去撕所剩無幾的布料。
夏晚芷哭着:“不要……”
她淚眼朦朧看向陸灼矜,咬着唇,淚珠滾落,狠了狠心:“好……我同意……”
陸灼矜微微一笑,等到了,小白兔答應進入虎口,就好辦了。
就可以辦了……
他視線在夏晚芷身上繞了一圈,上前兩步,一句話沒多說,一腳把夏晚芷前面的男人踹倒在地上,另一腳把另一個男人踹到牆上。
手掌一拽,把夏晚芷拉到身前,低聲擦着她的耳膜,酥酥麻麻:“答應了?”
夏晚芷哽咽着點頭,嬌嫩破碎。
陸灼矜擦着她的耳膜吹進熱氣,吹的夏晚芷汗毛豎起來:“寶貝……不能白讓你給……”
夏晚芷眼前是他英俊優雅的微笑,下一秒,他把刀遞到夏晚芷手上,低聲在她耳邊:“閉眼!”
一只手捂住夏晚芷的眼睛,一只手穩穩握住她的手,刀插入沖過來的男人身上,血噴涌而出。
背後陸灼矜的味道無孔不入,鑽進夏晚芷每個毛孔中,讓她恐懼戰栗。
視覺被阻隔,氣味、觸感、感知都不斷放大,那只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幹燥沉穩熱氣直直沖向自己,粗糙的手指在眼睛上摩擦。
而自己握住刀的手,手指沾着黏糊糊的熱,血腥味刺鼻,對面發出“啊——”慘烈疼痛的嘶吼,哀嚎聲在耳邊不斷放大。
還有那個俊美男人擦着她耳邊的呼吸聲帶着熱氣,發燙,在耳膜邊鑽,酥麻熱燥。
“啊——不要……求,求你……”
三個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喘息,聲音都像是帶着血,帶着恐懼。
陸灼矜遮住夏晚芷眼睛的手放下。
夏晚芷一只手護着胸口,一只手握着刀,皙白手指上沾染的全是鮮血,黏糊糊往下滴,手指觸感粘稠,血腥的鮮紅纏住柔軟潔白的手,讓她寒毛豎起,每個毛孔滲透着恐懼,手微微顫抖。
那個猥瑣男人胸前是自己刺入的刀,血順着刀口流下,嘀嗒嘀嗒,充斥着她的感官。
男人的手握住她細柔的手,兩個人的手一起被鮮血浸着,刀插在對方的胸前。
她腎上腺素飆升,他死了?
她,她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