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五日，周一，晨六點二十五分，帝光中學網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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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林真司推開鐵絲網門時，看見了一幅令人欣慰的畫面——八個人已經全部到場，各自進行着熱身。
劍心在練習縮地步法的變種，加入了急停和轉向的細節。佐助在調整呼吸節奏，顯然昨天回去研究了長跑技巧。鳴人對着空氣練習輕重交替的揮拍動作，嘴裏念念有詞：“輕……重……輕……”
（才第一周就有這種自覺性，該說是天賦異稟還是……這群人骨子裏都是訓練狂？）
最讓風林意外的是路飛——他居然在認真做關節穩定性練習，沒有抱怨，沒有喊餓，只是專注地重復着受限狀態下的揮拍動作。
（轉性了？還是被什麼刺激了？）
“早。”風林打招呼。
八個人陸續回應。鳴人最熱情，佐助最簡短，路飛嚷嚷着“早飯還沒吃”，一護點頭，劍心躬身，葉懶洋洋揮手，遊戲微笑說“早上好”，綱吉緊張地回應。
“今天開始第二周訓練。”風林拍手集合，“訓練強度會提升，並且會增加團隊配合的內容。在這之前——”
他拿出一個筆記本：“第一周訓練總結，每人一份。”
分發下去，八個人低頭看自己的評估報告。
鳴人的報告上寫着：【爆發力A+，體力S，控球F，戰術意識D。建議：加強基礎控球訓練，禁止在掌握控球前使用全力。】
“控球F是什麼意思啊！”鳴人抗議。
“就是不及格。”風林無情地說，“你打十個球，八個出界，一個觸網，偶爾一個過網還是因爲運氣。”
佐助的報告：【洞察力S，精準度A，體力D，團隊協作F。建議：加強體力訓練，學習與隊友配合。】
佐助看着“團隊協作F”，眉頭微皺，但沒有反駁。
路飛：【關節柔韌度EX，彈跳力A+，技術動作F，規則理解F。建議：繼續限制關節活動，強化標準動作肌肉記憶。】
“EX是什麼？”路飛茫然。
（就是破格級，但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 風林心裏吐槽，表面平靜地說：“就是特別好的意思。”
一護：【力量S，旋轉控制C，力量控制D，情緒穩定性C。建議：繼續器材適應訓練，學習用旋轉代替蠻力。】
一護看着報告，握緊了球拍。
劍心：【技術動作A，步法效率S，擊球變化C，進攻性C。建議：在保持高效的基礎上增加擊球變化，提高進攻主動性。】
“明白了。”劍心點頭。
葉：【預判能力A+，反應速度B，主動移動意識D，技術全面性E。建議：加強預判後的主動進攻，補足技術短板。】
葉打了個哈欠：“好麻煩啊……”
遊戲（表人格）的報告上寫的是：【戰術理解B，心理素質C，人格切換穩定性D，雙重人格協同E。】但風林特意標注了“第二人格數據單獨評估”。
暗遊戲的報告是：【戰術理解A+，進攻性B+，應變能力A，與表人格協同E。建議：提高與表人格的戰術銜接效率。】
“Aibo……我們的協同評價是E呢。”遊戲（表）苦笑着說。
暗遊戲的聲音似乎在他腦海裏響起：“那是因爲你總是猶豫不決。”
綱吉的報告最慘：【基礎技術F，體力F，超直感潛力A+，抗壓能力F。建議：繼續基礎訓練，在重復中建立肌肉記憶。】
“我、我會努力的……”綱吉小聲說。
“好了，報告看完了。”風林收回筆記本，“第二周訓練的重點有兩個：第一，繼續強化個人技術短板；第二，開始團隊配合的雛形訓練。”
“團隊配合？”鳴人眼睛亮起，“是要雙打嗎？”
“先從不涉及正式比賽的基礎配合開始。”風林說，“比如喂球練習，跑位配合，簡單的戰術信號。至於雙打組合——”
他掃過八個人：“我會根據你們的特點進行配對。但在那之前，你們需要先學會信任隊友。”
佐助冷哼了一聲。
（果然，宇智波家的獨狼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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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課程，一年C班教室
歷史課上，老師在講解戰國時代。風林一邊記筆記，一邊用餘光觀察那八個人。
鳴人在課本上畫忍者（？），完全沒聽課。佐助認真記筆記，但偶爾會看向窗外的雲（是在想訓練？）。路飛睡着了，口水流到課本上。一護皺着眉頭，似乎在努力理解織田信長和網球有什麼關系。劍心坐姿端正，筆記工整——風林瞥了一眼，發現他在筆記邊緣畫了小小的步法示意圖。
（這家夥連上課都在想網球……）
葉戴着耳機（老師居然沒發現），在桌子上畫奇怪的符咒。遊戲認真聽課，但風林注意到他偶爾會低頭，嘴唇微動——顯然在和暗遊戲討論什麼。綱吉努力想跟上，但明顯吃力，裏包恩在課桌裏用小錘子敲他膝蓋提醒專心。
（話說那個嬰兒到底是什麼存在……這種監督力度，簡直比職業教練還嚴格。）
午休時，風林拿着便當走向天台，聽到了有趣的對話。
“所以說，雙上網的關鍵是溝通！”鳴人正對着佐助比劃，“一個人截擊的時候，另一個人要補位！”
“前提是你能把球打過網。”佐助冷冷地說。
“你說什麼！”
“昨天你對牆練習，連續二十球只有三球過網，而且都打在邊框上。”
“那、那是意外！”
劍心在旁邊溫和地勸解：“漩渦君，宇智波君，訓練中的爭執很正常，但要注意方式。”
（老好人性格完全體現了……）
另一邊，遊戲正在和綱吉說話。
“沢田君，你的揮拍動作比上周好多了呢。”遊戲（表）微笑着說。
“真、真的嗎？”綱吉臉紅，“但我還是完全打不好……”
“慢慢來就好。Aibo剛接觸新遊戲時也很笨拙，但多練習就會進步。”遊戲說完，表情忽然變得銳利了些——暗遊戲似乎短暫上線了，“不過訓練時不能鬆懈，那個嬰兒監督你是對的。”
（暗遊戲稱呼表遊戲爲Aibo啊……這種搭檔感。）
一護獨自靠在欄杆邊，看着遠處的教學樓發呆。路飛在狂吃便當，葉在長椅上睡覺。
風林走過去，在一護旁邊坐下。
“在想訓練的事？”風林問。
一護回過神來，點頭：“嗯。旋轉球……還是控制不好。”
“正常。你習慣了用力量碾壓，突然要你精細控制，需要時間適應。”風林說，“而且你的拍子還是比普通拍重，這增加了難度。”
“爲什麼要換輕拍？”一護皺眉，“我用重拍也能打出旋轉。”
“但控制精度不夠。”風林解釋，“網球不是比誰力量大，是比誰的控制更精準。先用輕拍建立控制感，再慢慢加重，這樣你才能掌握‘用七分力達到十分效果’的技巧。”
一護沉默了幾秒，然後說：“像用刀背而不是刀刃？”
“對。”風林點頭，“你很擅長比喻嘛。”
“因爲……”一護頓了頓，“家裏有人這麼教過。”
（黑崎一心嗎……這個世界的一護父親是什麼樣的人？）
另一邊，鳴人和佐助的爭吵升級了。
“我一定能打敗你！下周的對打練習你就等着吧！”
“在那之前，你先能連續擊中靶心二十次再說吧，吊車尾。”
“不許叫我吊車尾！”
眼看兩人要動手，劍心插入中間：“兩位，天台不是訓練場。要切磋的話，下午訓練時再比試如何？”
（劍心這調解能力，以後可以當副隊長……） 風林心裏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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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帝光中學網球場，第二周第一天訓練
“今天的新內容：基礎配合訓練。”風林宣布，“兩人一組，進行喂球和跑位練習。分組如下——”
他故意停頓，觀察反應。
“第一組：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
“誒？！”鳴人瞪眼，“爲什麼我要和這家夥一組！”
佐助冷哼：“我才想問。”
“因爲你們需要學習配合。”風林說，“鳴人的爆發力和體力，佐助的洞察力和精準度——如果能夠結合，會是強大的組合。但前提是你們能溝通。”
（而且原作裏你們就是宿命搭檔，雖然現在可能還沒意識到……）
“第二組：蒙奇·D·路飛，麻倉葉。”
路飛：“哦！葉！我們一起打網球吧！”
葉懶洋洋地：“啊……好吧……”
（橡膠體質+超直覺，一個能接任何球，一個能預判球路……理論上是很強的防守組合，如果路飛能學會控制的話。）
“第三組：黑崎一護，緋村劍心。”
一護點頭，劍心躬身：“請多指教。”
（力量型重炮手+高效技術流，互補型組合。）
“第四組：武藤遊戲，沢田綱吉。”
遊戲（表）微笑：“請多指教，沢田君。”
綱吉緊張：“我、我會拖後腿的……”
“沒關系，慢慢來。”遊戲說，然後表情稍微變化——暗遊戲似乎說了什麼，“Aibo說得對，基礎可以從零開始教。”
（雙重人格戰術家+超直感潛力股……如果綱吉能成長起來，這會是很棘手的組合。）
“訓練內容：喂球方打向指定區域，接球方用標準動作回擊。然後交換角色。”風林說，“要求：每回合必須溝通，比如‘我要打你正手’、‘我要放短’。開始。”
四組人散開，各自占據半個球場。
第一組的情況……慘烈。
鳴人喂球，大喊：“我要打你反手！”
然後一記猛抽，球直接飛向隔壁球場。
佐助：“……你打的是我的正手方向，而且出界了。”
“誒？是嗎？哈哈哈……”
第二球，鳴人：“這次一定打你反手！”
球觸網。
第三球，終於過網了，但軟綿綿的落在發球線內。
佐助面無表情地回擊，球精準地落在鳴人指定的區域。
“看！我打中了！”鳴人得意。
“那是我打中的。”佐助說，“你的球毫無質量。”
（這配合度……負分吧。） 風林記錄。
第二組，路飛和葉。
路飛喂球，大喊：“我要打很遠！”
然後全力抽擊——球再次打穿鐵絲網。
葉：“……出界了。”
“啊哈哈！飛太遠了！”
輪到葉喂球，他懶洋洋地說：“我要打你正手。”
球輕飄飄地過網，落在路飛正手位。
路飛沖過去，手臂本能地想伸展，但被繃帶限制，勉強用標準動作回擊——球飛向天空，出界。
“好難啊……”路飛抱怨。
（需要更多限制……） 風林走過去，給路飛的繃帶又加了一層限制，“現在你的活動範圍只有正常人的1.1倍。適應它。”
第三組，一護和劍心。
一護喂球：“打你反手。”
球速適中，旋轉強烈，落在劍心反手位。
劍心用流暢的步法移動到位置，反手切削回擊，球落在指定區域。
“漂亮。”一護難得稱贊。
輪到劍心喂球：“打你正手深區。”
球落點精準，壓底線。
一護移動，正手抽擊——力量控制得不錯，球速快但不出界，落在劍心指定的區域。
（這組的配合度意外地高……一護雖然外表像不良少年，但其實是學霸性格，理解力和執行力都很強。劍心是老好人，會很配合隊友。） 風林記錄。
第四組，遊戲和綱吉。
遊戲（表）喂球，溫和地說：“打你正手，不用急。”
球輕輕落在綱吉正手位。
綱吉緊張地揮拍——動作標準了！球過網了！
“很好！”遊戲鼓勵。
輪到綱吉喂球，他緊張地說：“打、打你反手……”
球軟綿綿地過網。
遊戲輕鬆回擊，落在綱吉能接到的位置。
但風林注意到，遊戲在回擊後，表情有微妙變化——暗遊戲似乎上線了幾秒，評估了綱吉的回球質量，然後又切換回表人格。
（人格切換越來越自然了……）
訓練進行了四十分鍾後，風林叫停。
“現在，增加難度。”他說，“喂球方可以自由選擇落點，但必須在擊球前喊出‘我要打哪裏’。接球方必須根據對方的預告提前移動。”
這意味着需要預判和信任。
第一組再次慘烈。
鳴人：“我要打你左邊！”
然後打向右邊的球。
佐助提前向左移動，結果球飛到右邊，他勉強回身救球，但來不及。
“你打的是右邊！”佐助怒道。
“誒？我說的是左邊嗎？啊哈哈哈……”
（這溝通能力……） 風林扶額。
第二組，路飛和葉。
路飛：“我要打很遠！”
然後球再次出界。
葉已經提前退到底線後——他預判到路飛會打出界？不，他只是懶得追球。
（某種意義上也是配合……）
第三組表現最好。
一護：“打你反手底線。”
劍心提前移動到反手位，但一護卻打了正手短球——這是戰術欺騙！
但劍心的步法太快了，瞬間轉向，勉強夠到球，回擊過網。
“抱歉，騙了你。”一護說。
“不，這是很好的練習。”劍心微笑，“實戰中對手也會欺騙。”
（這組的戰術意識開始萌芽了。）
第四組，遊戲和綱吉。
遊戲（表）：“打你正手。”
綱吉提前移動向正手——但遊戲真的打了正手。
“爲、爲什麼真的打正手……”綱吉愣住。
“因爲我說了要打正手。”遊戲微笑，“信任是配合的基礎。我說的話，一定會做到。”
然後暗遊戲的聲音似乎響起：“Aibo，你太溫柔了。實戰中應該偶爾欺騙。”
“但現在是建立信任的階段啊，另一個我。”
（兩個人格在討論戰術……有趣。）
訓練結束時，風林做了總結。
“配合訓練還會繼續。”他說，“明天開始，會增加更復雜的跑位練習。現在，解散前還有一件事——”
他拿出一個信封：“青學那邊回復了。練習賽定在三周後的周六，在他們的主場。”
氣氛頓時變了。
鳴人握拳：“青學！手冢！”
佐助眼神銳利。
路飛：“有飯吃嗎？”
一護握緊球拍。
劍心表情認真。
葉：“啊……要去東京啊……”
遊戲（表）：“要加油呢。”
綱吉：“我、我可能上不了場吧……”
“三周時間。”風林說，“足夠讓你們完成初步的轉化。青學是強敵，但也是檢驗我們訓練成果的機會。”
他看着八個人。
“想要贏嗎？”
“想！”鳴人第一個喊。
其他人陸續點頭。
“那就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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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林公寓
風林在制定第三天的訓練計劃時，手機響了。是鬆本部長。
“風林，有件事。”鬆本的聲音嚴肅，“我打聽到，青學那邊的手冢國光……上周在地區預選賽的練習賽中，6-0擊敗了一個三年級正選。而且是用一種……很奇怪的削球。”
“零式削球？”風林問。
“你知道？”鬆本驚訝，“對，就是那種落地後不彈起的削球。雖然還不穩定，但已經能用出來了。”
（比預期中快……手冢的成長速度果然恐怖。）
“還有，”鬆本繼續說，“冰帝的跡部景吾，在關東地區的少年賽中打進了四強。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已經確定會成爲立海大網球部的下一任部長，雖然他才一年級。”
（怪物們都在快速成長啊……）
掛掉電話後，風林看着訓練計劃表。
（三周後的練習賽，現在的帝光勝算幾乎是零。）
（但這不是要贏的比賽，是讓這群問題兒童‘覺醒’的比賽。）
他想起了原作中的一些經典場景：手冢用零式削球讓對手絕望，跡部用洞察力看穿弱點，幸村用心理戰術摧毀對手……
（如果讓佐助對上手冢，寫輪眼vs零式削球……）
（讓鳴人對上某個體力型選手，用無限體力耗死對方……）
（讓路飛對上……不對，路飛現在連規則都不懂，上場可能直接犯規輸掉。）
風林搖搖頭，繼續制定計劃。
第二周的訓練重點，除了配合，還要開始“能力雛形”的引導。
佐助的寫輪眼（超動態視力）需要穩定化訓練。
鳴人的影分身（視覺幹擾）雛形可以開始嚐試。
路飛的橡膠特性需要轉化爲合法的救球技巧。
一護的月牙天沖（切削抽擊）雛形……
劍心的縮地步法要完全轉化爲網球步法。
葉的超直覺要系統化。
遊戲的雙重人格要能在比賽中切換。
綱吉的超直感要開始結合基礎動作。
（三周……二十一天……）
（要讓這群問題兒童，至少覺醒出‘雛形技能’。）
（然後，去青學的球場，讓那些天才們看看——）
（什麼才是真正的‘異常’。）
風林關掉台燈，房間陷入黑暗。
窗外，東京的夜晚依然明亮。
（明天，繼續訓練。）
（看看這群家夥，能給我帶來多少‘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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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日，周二，訓練中
佐助的寫輪眼訓練遇到了瓶頸。
“我能看清球的旋轉，但身體跟不上。”佐助喘息着說，“眼睛能看到，但腿移動不了那麼快。”
“那是因爲你的體力還不夠支撐寫輪眼的消耗。”風林說，“從今天起，增加視覺訓練的同時，體力訓練強度提升50%。”
佐助臉色一白，但點頭：“明白了。”
鳴人的控球訓練……還是老樣子。
“爲什麼就是打不中啊！”鳴人抓狂。
風林想了想，換了個方法：“鳴人，你試着……想象你不是在打球，是在扔手裏劍。”
“手裏劍？”
“對。手裏劍要命中目標，需要控制力道和角度。網球也一樣。”風林說，“你扔手裏劍的時候，會胡亂扔嗎？”
“當然不會！那可是要命中靶心的！”
“那就用同樣的心態打球。”
這個方法似乎有效。鳴人開始把網球想象成手裏劍，控球精度居然提升了——雖然還是差，但至少能連續五球擊中靶心了。
（用他熟悉的概念來引導……有效。）
路飛的關節限制訓練有了突破。
在繃帶的強制限制下，路飛終於開始用標準動作發力了。雖然還是別扭，但至少動作規範了。
“好難受……但好像……能打到球了？”路飛看着自己用標準動作打出的球——雖然出界了，但至少軌跡正常。
“繼續。”風林說，“直到你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
一護的旋轉球訓練進展順利。他開始掌握上旋、下旋、側旋的區別，並能根據指令打出不同旋轉的球。
“但實戰中對手不會告訴你他要打什麼旋轉。”風林說，“所以接下來要訓練你判斷旋轉的能力。”
“怎麼判斷？”
“看球的軌跡，聽球拍觸球的聲音，觀察對手的揮拍動作。”風林說，“這些需要經驗積累。”
劍心的擊球變化訓練遇到了問題。
“增加變化……具體要怎麼做？”劍心問。
“比如，同樣的正手抽擊，可以打直線，可以打斜線，可以打追身。”風林示範，“步法移動到位後，根據對手的位置選擇不同的回擊路線。”
劍心嚐試。他移動到位置後，停頓了一下——在選擇回擊路線。
就這零點幾秒的停頓，讓他的回擊質量下降了。
“不要猶豫。”風林說，“移動到位的瞬間就要決定回擊路線。這需要預判和經驗。”
葉的訓練……風林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葉在預判球路時，偶爾會閉眼。然後他能說出球會往哪裏飛，旋轉如何，甚至落地後的彈跳軌跡。
“你怎麼知道的？”風林問。
“就……感覺到的。”葉說，“球在告訴我。”
（通靈者的能力嗎……） 風林記錄，“那你能提前多久感覺到？”
“大概……一秒？”葉不確定。
“足夠了。”風林說，“接下來訓練你在感覺到之後，如何用最經濟的動作回擊。”
遊戲的人格切換訓練有了進展。在壓力下，他能在三秒內完成切換了。
“但還是不夠快。”暗遊戲（切換後）說，“比賽中三秒足夠對手得分了。”
“那就繼續練。”風林說，“目標是瞬間切換。”
綱吉的基礎訓練……依然緩慢，但穩定。他的揮拍動作越來越自然，腳步也開始靈活。
裏包恩的監督依然嚴格，但鞭打的次數減少了。
“蠢綱，照這個進度，兩周後你可以嚐試對打了。”
“真、真的嗎？”
“但如果你鬆懈，訓練量加倍。”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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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結束時，風林宣布了一個消息。
“後天，周四，我們會進行一次隊內練習賽。”他說，“不是正式比賽，只是檢驗訓練成果。對陣表明天公布。”
八個人的反應各異。
鳴人興奮：“我要打佐助！”
佐助冷淡：“隨便。”
路飛：“有飯吃嗎？”
一護：“終於要實戰了。”
劍心：“明白了。”
葉：“啊……要比賽啊……”
遊戲（表）：“有點緊張呢……”
綱吉：“我、我還不行……”
（隊內賽的目的，一是檢驗訓練成果，二是觀察每個人的實戰反應。）
（三是……讓他們提前感受比賽的壓力。）
（青學的練習賽在三周後，必須在那之前讓他們適應比賽節奏。）
風林看着八個人離開的背影，心裏盤算着對陣表。
（鳴人vs佐助，宿命對決，肯定要安排。）
（劍心vs一護，技術流vs力量流。）
（遊戲vs葉，戰術vs直覺。）
（路飛vs綱吉……不，綱吉現在打不過路飛，還是安排喂球練習吧。）
他拿出筆記本，開始設計對陣。
窗外的天色漸暗。
（第二周，才剛剛開始。）
（這群問題兒童的潛力，正在一點點顯現。）
（而我的任務，就是引導這些潛力，轉化爲真正的實力。）
（然後，三周後——）
（去青學的球場，掀起一場風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