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二日，周一，帝光中學教學樓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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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分，天台上演着八人各自不同的午間日常。
漩渦鳴人正對着牆壁練習“手裏劍式”揮拍，嘴裏數着：“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完成！”他抹了把汗，轉頭看見佐助在陰影處閉目養神，“喂佐助！別偷懶啊！”
“白癡。”佐助眼皮都不抬，“我在進行視覺恢復訓練。桃井的數據顯示，過度使用動態視力後需要閉眼休息十分鍾，恢復效率能提升35%。”
（已經學會用數據指導訓練了嗎……宇智波家的學習能力果然恐怖。） 坐在長椅上的風林真司默默吐槽，翻開手中的筆記本。
蒙奇·D·路飛正和二年C班的幾個男生進行“便當交換會”——說是交換，實則是路飛單方面席卷其他人的食物。一個戴眼鏡的男生顫抖着遞出飯盒裏的炸雞塊：“路、路飛君，這是我媽媽特地做的……”
“哦！謝謝！”路飛一把抓過，連盒子一起塞進嘴裏。
“等等！盒子不能吃啊！”
（橡膠體質連消化能力都異於常人嗎……） 風林在本子上記下“需調查路飛的代謝數據”。
黑崎一護坐在欄杆邊，手裏拿着桃井給的《旋轉球物理原理分析報告》，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空氣阻力系數……馬格努斯效應……這都什麼跟什麼……”
“看不懂嗎？”路過的劍心溫和地問。
“看得懂文字，但不知道這和打球有什麼關系。”一護誠實地說。
“桃井桑的注解裏寫了，”劍心指着報告下方的小字，“‘上旋球落地後會前沖，是因爲馬格努斯效應產生的向下力增加了球與地面的接觸角度’。也就是說，理解了原理，就能更好地控制旋轉。”
（劍心這種沉穩解讀的樣子，真的很有‘前輩’風範，雖然他明明和大家同歲。） 風林記錄。
麻倉葉躺在長椅上，耳機裏傳來慵懶的爵士樂。阿彌陀丸的靈體飄在旁邊，憂心忡忡地說：“葉主公，您已經三天沒進行通靈修行了。”
“安啦安啦，”葉眼睛都沒睜，“桃井說我的直覺數據已經夠用了，現在缺的是技術基礎。練技術好麻煩啊……”
“可是——”
“而且啊，”葉翻了個身，“網球比通靈有趣多了。至少不用和那些麻煩的家夥打架。”
（這個世界也有通靈者設定嗎……） 風林筆尖頓了頓，決定暫時不深究。
最引人注目的是武藤遊戲那邊。他正和幾個一年級的同學——風林記得是叫本田、城之內和杏子——圍坐在一起，桌上攤開一堆卡牌。
“遊戲君，你說的‘網球戰術卡牌化’是什麼意思啊？”杏子好奇地問。
遊戲（表人格）拿起一張空白的卡片，用筆畫着什麼：“就是把不同的網球戰術，設計成卡牌效果。比如——”他在卡片上寫下【陷阱卡：反手誘餌】，“假裝要打正手，實際打反手，這就是陷阱卡。”
暗遊戲的聲音似乎在他腦海裏響起：“Aibo，還可以設計魔法卡。比如【魔法卡：旋轉強化】，代表這球會加特別旋轉。”
“另一個我覺得這個點子不錯！”遊戲眼睛發亮，對朋友們解釋，“怪獸卡的話……可以代表不同的擊球風格！比如‘黑魔術師’是精準控球型，‘黑魔導女孩’是靈活多變型……”
本田撓頭：“聽起來好復雜。不過遊戲你總是能想出這些有趣的點子呢。”
（已經開始把打牌經驗轉化到網球上了嗎……不愧是遊戲王。） 風林合上筆記本，走向那邊，“遊戲，介意讓我看看嗎？”
“啊，風林君！”遊戲抬頭，露出溫和笑容，“當然可以。這只是我隨便想的……”
風林接過那幾張手繪卡片，仔細看上面的內容：
【陷阱卡：二擇陷阱】
效果：讓對手陷入“正手還是反手”的二擇困境，無論選哪邊都會陷入被動。
適用場合：關鍵分時使用，打破對手節奏。
【魔法卡：高速發球】
效果：提升發球速度15%，持續一局。
代價：體力消耗增加20%。
【怪獸卡：黑魔術師（暫定）】
類型：控制型
效果：精準落點控制，擅長底線拉鋸。
弱點：進攻性不足。
“很有意思。”風林認真地說，“但網球不是回合制遊戲，你打算怎麼在實際比賽中運用這個系統？”
遊戲的表情變得銳利了些——暗遊戲上線了：“不是要真的抽卡，而是把戰術預設在腦海中。比如這局我想用‘控制型’打法，就進入‘黑魔術師模式’，主打落點控制。如果需要強攻，就切換成‘惡魔召喚模式’。”
“人格切換和戰術切換的結合？”風林若有所思。
“沒錯。”暗遊戲點頭，“Aibo擅長布局和陷阱，我擅長強攻和應變。如果我們能根據比賽進程，主動切換不同的‘戰術卡組’……”
“需要訓練。”風林說，“下午訓練時，你和桃井討論一下，把這個系統數據化。如果可行，這可能會成爲你獨有的戰鬥方式。”
“太好了！”遊戲（表人格）恢復主導，興奮地說。
這時，天台門被推開，桃井五月抱着平板電腦走了進來，粉發在午後的風中輕輕飄動。
“大家都在啊，正好。”她走到中央，“根據上周末的訓練數據分析，我完成了第二階段的能力開發方案。另外——”她看向風林，“青學的詳細數據已經整理完畢，包括每個人的技術特點和比賽習慣。”
氣氛頓時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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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部活室戰術會議
白板上貼滿了數據和圖表，桃井站在前面，手裏拿着激光筆。
“首先公布好消息。”她微笑，“根據過去兩周的數據模型預測，三周後對戰青學時，我們的勝率從最初的3.7%提升到了……”
她點擊平板，投影幕布上出現一個數字：
21.6%
“還是很低啊。”鳴人嘟囔。
“但提升了近六倍。”桃井認真地說，“而且這是基於‘當前成長速度不變’的預測。如果接下來兩周，各位的能力雛形能穩定掌握，勝率還能進一步提升。”
她切換頁面：“接下來是青學正選分析。重點對手三人——”
幕布上出現手冢國光的照片和數據：
【手冢國光，一年級】
基礎能力評級：全國級（預測）
已知特殊技能：零式削球（雛形，成功率35%）
技術特點：全面無短板，心理素質極強，比賽閱讀能力S
弱點：左肩有舊傷（未完全康復），對旋轉強烈的深區球處理效率較低
“手冢的左肩傷……”佐助抬眼。
“是的。”桃井點頭，“但我不建議針對這個弱點攻擊。第一，攻擊對手傷處不符合體育精神；第二，手冢本人會對此有所防備；第三——”她頓了頓，“如果我們用那種方式贏，就沒有意義了。”
劍心微微點頭，顯然贊同這個觀點。
“第二個重點對手：不二周助。”桃井切換頁面。
【不二周助，一年級】
基礎能力評級：關東級（預測）
已知特殊技能：三重反擊（白鯨/棕熊落網/燕回閃，均有雛形）
技術特點：天才型選手，臨場應變能力S，擅長將對手的絕招轉化爲自己的武器
弱點：基礎訓練量相對不足（根據訓練觀察數據），比賽初期習慣性保留實力
“天才嗎……”遊戲（表人格）若有所思，“另一個我，你怎麼看？”
暗遊戲的聲音似乎響起：“擅長轉化對手絕招的類型……需要準備至少三種以上的戰術變化，避免被他看穿模式。”
“第三個重點：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的雙打組合。”桃井調出雙打資料，“他們已經開始形成‘澳大利亞陣型’的雛形，配合默契度評級B+，在一年級中屬於頂尖水平。”
“那我們呢？”路飛舉手，“我和綱吉的雙打怎麼樣？”
桃井調出數據：“蒙奇君和沢田君的雙打配合度評級……E。失誤率68%，溝通次數幾乎爲零。”
路飛“誒”了一聲，綱吉低下頭。
“所以接下來兩周的重點之一，就是確定雙打組合並開始特訓。”風林開口，“桃井根據數據提出了幾個方案。”
桃井點頭：“方案一：宇智波佐助和緋村劍心。技術互補，性格沉穩，配合潛力評級B。”
佐助和劍心對視一眼，沒有反對。
“方案二：黑崎一護和漩渦鳴人。力量型組合，但如果能解決溝通問題，破壞力評級可達A。”
鳴人眼睛一亮：“我要和一護組雙打！”
一護皺眉：“你會不會又亂跑搶球？”
“才不會！”
“方案三：武藤遊戲和麻倉葉。”桃井繼續說，“戰術與直覺的組合，如果遊戲君的卡牌系統能運用在雙打指揮上，潛力評級A+。”
遊戲和葉都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那我呢？”路飛問。
“蒙奇君需要單獨完成‘合法橡膠打法’的特訓。”桃井說，“至於沢田君，你的基礎還需要時間。雙打方面，可以先作爲替補，重點培養單打潛力。”
綱吉小聲說：“我、我會努力的……”
裏包恩在他肩上踹了一腳：“那就拿出行動來，蠢綱。”
“那麼，雙打組合暫時這樣定。”風林拍板，“佐助/劍心，一護/鳴人，遊戲/葉。路飛單獨訓練，綱吉基礎特訓。有異議嗎？”
衆人搖頭。
“接下來是個人能力開發的新階段。”桃井切換頁面，“根據上周隊內賽的數據，每個人的雛形技能已經確認。這周開始，我們要把這些雛形系統化、可控化。”
她開始分發新的訓練計劃表。
佐助的計劃表上寫着：【‘寫輪眼模式’穩定訓練。目標：將超動態視力持續時間從10秒延長至30秒，恢復時間從30秒縮短至15秒。‘千鳥雛形（暫名）’優化：尋找減少身體負擔的發力方式。】
鳴人的計劃表：【‘影分身視覺幹擾’控制訓練。目標：將爆發次數從1次提升至3次（間隔至少兩局），並學會在非爆發狀態保留70%戰力。】
遊戲的計劃表最特別，分爲兩個部分：
【表人格：陷阱戰術開發】
內容：設計至少五種‘陷阱卡’戰術，並在練習中驗證效果。
目標：形成可重復使用的戰術卡組。
【裏人格：強攻戰術開發】
內容：設計至少三種‘強攻魔法卡’戰術，對應不同比賽局面。
目標：與表人格戰術形成切換體系。
“卡牌系統……”遊戲看着計劃表，眼睛發亮，“另一個我，我們可以開始了！”
暗遊戲似乎回應：“先從簡單的陷阱開始吧，Ai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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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訓練，遊戲的特訓區
桃井在球場邊架設了多角度攝像機，風林則在一旁觀察記錄。
“遊戲君，先從最簡單的陷阱開始。”桃井說，“根據數據，對手在連續三次回球到同一個位置後，有82%的概率會預判你繼續打那個位置。這就是設陷阱的機會。”
遊戲（表人格）站在底線，對面是三年級的陪練隊員。
第一球，遊戲打向陪練的正手。陪練回擊。
第二球，遊戲再次打向正手。陪練回擊。
第三球，第三次打向正手。
陪練果然提前向正手移動了——但遊戲這一球打了反手直線。
陪練勉強轉身，回球質量很差。遊戲上網截擊得分。
“陷阱成功。”桃井記錄，“但動作太明顯了。前兩球的揮拍動作有細微差異，對手如果觀察力強可能會發現。”
“那要怎麼隱藏？”遊戲問。
暗遊戲的聲音響起：“用同樣的準備動作，但在擊球瞬間改變拍面角度。Aibo，你太注重‘布局’而忽視了‘僞裝’。”
“另一個我說得對……”遊戲若有所思。
第二回合，遊戲開始嚐試“僞裝”。他刻意讓前三球的準備動作完全一致，只有在觸球瞬間才改變方向。
這一次，陪練完全被欺騙了。
“很好。”桃井記錄，“接下來增加難度。設計‘雙重陷阱’——假裝要設陷阱，實際是正常打，等對手防備陷阱時再設真正的陷阱。”
遊戲眼睛亮起：“就像決鬥中的‘陷阱卡連鎖’！”
“可以這麼理解。”
訓練進行到一半時，遊戲突然說：“桃井桑，我能嚐試‘人格切換戰術’嗎？”
“現在？”
“嗯。另一個我說，如果能在設陷阱的過程中突然切換強攻風格，效果會更好。”
桃井看向風林，風林點頭：“可以試試。”
遊戲深吸一口氣，觸碰千年積木。
表情變了。
暗遊戲上線，眼神銳利。他發球——比表人格快了至少20%，角度刁鑽。
陪練勉強回球，暗遊戲已經上網，一記幹脆的截擊。
“這就是‘強攻魔法卡：閃電戰’。”暗遊戲說，然後切換回表人格，“配合陷阱卡使用的話，對手會完全混亂。”
桃井快速記錄：【人格切換+戰術切換效果顯著，對手適應時間需要至少兩局。但遊戲本人的精神消耗較大，連續切換不宜超過三次。】
“休息一下吧。”風林說。
遊戲坐在長凳上喝水，表情有些疲憊。
“雙重人格的負擔比想象中大啊……”他小聲說。
“因爲你們在共享同一個身體。”風林說，“不過，如果能把切換系統化，形成固定的‘切換節奏’，負擔可能會減輕。”
“固定節奏？”
“比如，每局開始用表人格布局，關鍵分切換裏人格強攻。”風林說，“或者根據比分情況決定——領先時用表人格控制，落後時用裏人格反擊。”
遊戲思考着：“就像……根據手牌決定戰術？”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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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鳴人和一護的雙打特訓區
情況慘烈。
“鳴人！說了不要搶球！”一護吼道。
“可是那球明顯是我的範圍啊！”鳴人辯解。
桃井在一旁記錄：【第三十七次搶球沖突，溝通失敗。】
風林走過去：“停一下。你們兩個，先別打球了。”
兩人停下，看向他。
“雙打不是兩個人單打。”風林說，“需要分工。桃井，給他們看數據。”
桃井調出平板：“根據兩位的能力特點，建議分工如下：黑崎君負責底線重炮和旋轉控制，漩渦君負責網前截擊和快速救球。防守時，黑崎君守左半場，漩渦君守右半場。進攻時，漩渦君上網，黑崎君在底線支援。”
“可是我想打底線啊！”鳴人說。
“你的控球能力不適合底線。”風林無情指出，“你現在的底線回球，十個有七個出界。但你的爆發力和反應速度適合網前——網前截擊不需要太強的控球，更需要速度和反應。”
鳴人蔫了。
“而且，”一護難得地補充，“你的那種‘視覺殘影’在網前用效果更好。對手來不及反應。”
鳴人眼睛又亮起來：“真的嗎？”
“試試就知道了。”
重新開始訓練。這次按照分工，一護在底線組織進攻，鳴人在網前準備截擊。
一護打出一記深區上旋球，陪練隊員回球質量不高——球又高又飄。
鳴人動了。他的啓動速度快得驚人，在網前跳起，一記高壓扣殺。
球砸在對方場內。
“好！”一護難得地稱贊。
接下來幾球，兩人逐漸找到配合的感覺。一護用旋轉控制落點，逼迫對手回出質量不高的球，鳴人在網前終結得分。
“就是這樣。”桃井記錄，“配合度評級從E提升到D+。繼續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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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心和佐助的特訓區
這組的畫風完全不同。
兩人幾乎不說話，靠眼神和默契配合。劍心在網前，佐助在底線——但他們的陣型在不斷變化，時而雙底線，時而雙上網。
桃井記錄着數據：“移動同步率87%，戰術執行一致率92%……這是他們第一次配合雙打？”
“可能是性格相近。”風林說，“都不喜歡廢話，都用行動說話。”
佐助的寫輪眼（兩人都默契地稱之爲“超動態視力模式”）不時開啓，爲劍心提供對手的動向信息。劍心的縮地步法則彌補了佐助移動上的不足——當佐助來不及跑位時，劍心會及時補位。
“這對組合的潛力很高。”桃井說，“如果佐助君的體力問題能解決，他們可能會成爲我們最強的雙打。”
“但佐助的體力……”風林皺眉。
“我已經設計了專門的體力分配方案。”桃井調出計劃，“根據比賽模擬，如果佐助君只在關鍵分使用超動態視力，一場比賽可以堅持到第三盤。前提是劍心君能在前兩盤分擔更多防守壓力。”
“劍心應該沒問題。”風林說，“他的體力儲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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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的特訓區
最讓人頭疼。
桃井設計的“合法橡膠步法”，路飛學了三天還是掌握不好。他總想用手臂去夠球，而不是用腳步移動。
“路飛君，看這裏。”桃井播放慢動作錄像，“這個球飛向左角，正常選手需要三步才能跑到。但你的關節柔韌性允許你用一個大幅度的交叉步，兩步就夠到——但必須是腳步移動，不能伸手臂。”
路飛盯着錄像看了半天，突然一拍手：“我懂了！就像橡膠筋一樣，腳也可以拉長！”
“不，腳不能拉長……”桃井扶額，“是步幅可以比常人大。”
“一樣啦！”
訓練繼續。這一次，路飛終於用出了一個接近標準的“大幅度滑步”，夠到了一個邊線球——雖然回球出界了，但至少動作對了。
“進步了！”桃井記錄，“雖然成功率只有30%，但比昨天的15%翻倍了。”
“因爲我發現這樣跑更省力！”路飛笑嘻嘻地說，“以前我都用跳的，好累。這樣滑過去，輕鬆多了！”
（總算找到正反饋了……） 風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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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的基礎訓練區
最枯燥，但最穩定。
裏包恩的監督依然嚴格，綱吉的揮拍動作已經相當標準。桃井開始加入簡單的回球練習——喂球到固定位置，綱吉用標準動作回擊。
一開始，十個球能回過去三個。
第二天，五個。
第三天，七個。
而今天，綱吉連續回球二十次，全部過網，且落點都在指定區域內。
“很好。”裏包恩難得地沒有用鞭子，“照這個進度，下周可以開始對打練習了。”
“真、真的嗎？”綱吉喘着氣，但眼睛發亮。
“但別得意。”裏包恩踹了他一腳，“你的超直感還沒開始系統訓練。桃井，接下來該進行那個了吧？”
桃井點頭：“是的。從明天開始，我會在喂球中加入‘突然變化’——比如突然加快球速，或者改變旋轉。訓練沢田君的超直感反應。”
“我、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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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結束後的部活室
八個人癱坐在長凳上，但氣氛比之前融洽了許多。
鳴人在和一護爭論某個球該怎麼打——但不再是爭吵，而是戰術討論。佐助和劍心在安靜地看比賽錄像，偶爾交換意見。遊戲在筆記本上畫着什麼，嘴裏念念有詞：“陷阱卡這樣組合……魔法卡在這裏用……”葉在旁邊打瞌睡，但偶爾會插一句“那樣的話對手可能會提前預判哦”。路飛在狂喝運動飲料，綱吉在幫桃井整理數據。
風林看着這一幕，心裏泛起一絲成就感。
（兩周前，這八個人還互相看不順眼。）
（現在，至少開始像一支隊伍了。）
桃井走過來，遞給他最新的數據報告：“風林君，按照這個進度，三周後對戰青學，我們的勝率預測已經上調到28.4%了。”
“還是不到三成啊。”
“但如果雛形技能能全部穩定掌握，且雙打組合初步成型，勝率可以突破35%。”桃井頓了頓，“而且……這只是基於現有數據的預測。這八個人的潛力，數據模型可能無法完全捕捉。”
風林看向那群問題兒童。
佐助的眼睛偶爾還會閃過單勾玉的紋路。
鳴人的殘影效果越來越穩定。
遊戲的卡牌系統逐漸成型。
劍心的縮地步法開始融入網球專用技巧。
一護的旋轉控制越來越精細。
葉的直覺預判準確率穩步提升。
路飛終於開始用合法方式發揮橡膠特性。
綱吉的超直感開始萌芽。
（三周……）
（青學的球場，會成爲這群問題兒童的第一塊試金石。）
“桃井，接下來兩周，重點放在實戰模擬上。”風林說，“設計模擬青學打法的訓練賽，讓他們提前適應。”
“明白。”
窗外的天色漸暗，部活室的燈光亮起。
八個問題兒童的影子投在牆上，交錯重疊。
風林知道，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但至少現在，這支隊伍，已經開始像一支隊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