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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衆人避之不及的衰神命,卻被謝淮瑾選中結爲夫妻。
婚後十年,我以身入局幫他克倒無數對手公司。
公司上市當天,他的助理卻以消災祈福爲由,害我媽久跪猝死。
面對我的質問,助理可憐兮兮撫摸孕肚:
“阿姨和你一樣是八字不祥之人,我只是不想讓她傷害到謝總......”
我紅着眼想要將她撕個粉碎。
謝淮瑾假意安慰我後,將我迷暈剝光綁在寺廟大堂。
謝淮瑾摟着助理,語氣冷淡:
“曼曼不過是爲我好,你竟敢不知天高地厚叫她替你那個死鬼媽償命。”
“你一個不祥之人,就好好留在這裏淨化吧!”
他叫來上百僧人在我身上肆意羞辱、抄寫經文。
直到一周後,他終於消氣。
保鏢顫顫巍巍跪在謝淮瑾面前:
“謝總,沈小姐她......跳崖了。”
......
被綁在寺廟裏99小時後,我的皮膚被凍得青紫發紅。
耳邊的嘲笑聲鋪天蓋地:
“一個掃把星,也敢跟曼曼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謝哥娶你不過是看你有點用處,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要我說,這種女的就應該狠狠教訓,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謝淮瑾聽着他的狐朋狗友對我的謾罵,嘴角翹的老高,
他居高臨下看着我,冷冷開口:
“蘇染,你現在認錯,就給你件衣服。”
臘月的京市,零下二十度。
我被剝的一絲不苟凍得渾身打顫,皮膚像針扎般刺痛。
我跌跌撞撞撲到他面前,磕在磚地上:
“謝淮瑾!我做錯了什麼?她把我媽氣死了,我不過是罵她兩句,你就把我綁在這?”
動作牽扯到傷口,
我栽倒在地上,怒瞪着面前的男人:
“謝淮瑾,放我出去,別忘了,你沒有我你的公司遲早玩完!”
謝淮瑾眼底閃過一絲動容,
這些年公司是怎麼上市的他再清楚不過,謝淮瑾本就沒有經商的天賦,公司被他搞出了好幾次重大危機,都是我沒沒夜的幫他克倒競爭對手渡過的,消耗了大半精力,才換來了他上司公司總裁的名號。
整整十年,他在我面前始終都是好丈夫人設,被媒體報道爲豪門中的典範夫妻。
如今爲了江曼曼,竟毫不猶豫把我綁在寺廟。
我壓下所有心痛,正欲開口,
江曼曼忽然滑落在謝懷瑾懷裏,眼眶紅得像兔子:
“懷瑾,放過嫂子吧,她沒生過孩子,哪裏能理解我懷了寶寶和阿姨分享的喜悅,我好害怕,我們的寶寶不會被咒死吧?”
分享?
可我趕到的時候,明明看見江曼曼把我媽推到地上,嘴上還罵着:“老東西,不禁嚇。”
我正要開口解釋,謝懷瑾臉色瞬間陰沉:
“叫一百個僧人過來!”他語氣陡然變冷,
“在她身體上抄經!敢詛咒我的孩子,今天就給她這種災星好好淨淨晦氣!”
“晦氣?”我苦笑出聲,扯動了嘴上的凍傷,
“你公司哪筆生意,不是我夜夜盯着對手,熬出來的?現在嫌我晦氣了?”
謝懷瑾輕輕拍着江曼曼的背脊,眼神暼了過來:
“如此心術不正,也是時候該管教了。放心,我問過和尚了,這點懲罰一般死不了,你別想着逃!”
說完,他摸着江曼曼的肚子,語氣狠厲:
“曼曼懷着孕,不能凍着。在我懷裏待着,誰敢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