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屋子裏,剛剛我們敲了那麼久的門,你到底在藏什麼!”
趙紅妝看到崔嫺開門,立刻帶人闖了進去,本來以爲會是捉奸在床的戲碼,結果她把櫃子和床底下全都翻過了,也沒看到宋坤的影子。
“人呢?宋坤他人呢,你把他藏哪了?”趙紅妝看到屋子裏只有崔嫺一個人的時候覺得不可思議。
明明是她把崔嫺和宋坤扶到床上了,又是她親自從外面上了鎖,如今外面的鎖頭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宋坤怎麼會消失了。
“你在說什麼?這裏是我家,當然只有我一個人了。我只不過是覺得累了,在家裏睡了一覺而已,你帶這麼多人來什麼?”
崔嫺臉上一臉無辜的表情,她看到院子裏站着居委會的張主任和院管事李大爺,趕緊把他們兩個請進來爲自己做主。
“張主任,李大爺,趙紅妝同學不知道怎麼了,又是砸門,又是說我屋裏藏了人,我才剛剛高中畢業,她這樣毀我名聲,我以後怎麼辦啊……”
崔嫺說着說着便哭了起來,盛老太太更是怒斥趙紅妝等人過份。
這個時代人人都知道人言可畏四個字,尤其對女孩子而言,一旦沾染上作風問題,那不管是結婚還是工作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我們也是接到舉報,趙紅妝說,他們三個人一大早來找崔嫺撿煤渣,發現她跟宋坤亂搞男女關系,便把兩個人鎖在房間裏,由劉建軍開着門,她和霍開渠請我過來,我覺得這是件大事,才找本院管事張大爺做見證。”
張主任看到眼前的狀況也覺得頭疼,她聽到趙紅妝言之鑿鑿,還以爲她確定了這件事,想過來抓一個典型,沒想到卻是一個烏龍,把她都連累了。
“張阿姨,我們昨天聚會,趙紅妝一直灌我酒,我喝醉了剛剛才醒過來,他們明明知道真相,還這樣污蔑我,您可要幫我做主啊。”
崔嫺據原主的記憶提供了三個證人,昨天聚會除了趙紅妝,霍開渠,劉建軍外,還有馬麗,郭大雄和本院的孫英。
“我們可以證明,崔嫺說的都是真的,昨天晚上,我要送崔嫺回來,可趙紅妝說,大家畢業後各奔東西,我和崔嫺一個”院子,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見她。她想跟崔嫺多說說心裏話,之後會親自送她回來,我們三個才先走的。”
孫英是崔嫺最好的朋友,得知趙紅妝打了這種陰毒主意後,直接沖上去撕扯她的頭發。
“夠了!我還在這裏!你們想什麼!”
張主任厲聲喝止了眼前的鬧劇,她和李大爺交換了一下意見,認爲屋子門窗完好,門上有鎖,窗戶上有鋼筋,本不可能有人出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趙紅妝眼花看錯了。
“今天這件事都是誤會,崔嫺,趙紅妝冤枉了你,讓她給你道歉,這件事到此爲止了。”
居委會的張主任明顯是在和稀泥,孫英剛想替崔嫺爭辯,卻被崔嫺按下了。
她才剛剛魂穿到這個地方,不宜得罪人,但趙紅妝這個仇,她算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