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等了一中午不說,居然還被說廚藝不如楚修!
簡直氣炸了!
他只承認楚修的豆瓣醬確實不錯,但論廚藝,他傻柱還沒服過誰!
暗下決心,一定要找機會教訓楚修!
傍晚,楚修下班回到四合院。
院裏賈張氏等人正在哭天喊地。
連癱瘓的賈東旭都被抬出來放在椅子上。
幾人之前的慘狀大家都見識過了,此刻都等着看好戲。
賈張氏眼尖,看見楚修回來,立刻開罵:“你這個挨千刀的,心都是黑的,專門害人......”
罵了半天,楚修看着她漏風的嘴,覺得還是輕了,應該讓她滿口牙都掉光!
“賠錢!不賠錢這事沒完!”
罵到最後,賈張氏終於露出真面目,撒潑打滾要楚修賠錢。
賈家現在窮得叮當響,不想方設法弄點錢,這個年都過不去了!
楚修懶得搭理,滿臉厭惡和不耐煩,這賈張氏整天上躥下跳,煩死個人!
賈張氏見楚修不吭聲,以爲他怕了,直接撲上來就要撓人。
楚修忍無可忍,正好借這個機會狠狠教訓賈張氏。
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
世界瞬間安靜了!
圍觀群衆都驚呆了,沒想到楚修真敢動手。
賈張氏被打懵了,腦袋嗡嗡作響,同樣不敢相信楚修居然敢打她。
賈張氏癱坐在地,哭天搶地:"造孽啊!楚修這個挨千刀的,連我這老婆子都打!老頭子你快睜開眼看看,這個畜生把咱家害得多慘......"
傻柱見心上人 ** ,頓時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朝楚修沖去。
他心想對方手無寸鐵,正好替秦淮茹出口惡氣。
誰知楚修身形一閃,右掌帶起凌厲風聲。”啪"的一聲脆響,傻柱被打得口吐鮮血,幾顆碎牙混着血沫噴了出來。
"怎麼可能......"傻柱滿臉震驚。
他原以爲能輕鬆制服楚修,在女神面前威風一把。
還沒等他回過神,又被一腳踹飛數米,疼得直不起腰。
圍觀鄰居都嚇傻了。
許大茂捂着嘴直哆嗦,他深知傻柱的厲害,沒想到竟被楚修輕鬆放倒。
秦淮茹又驚又悔,暗罵自己當初看走眼。
賈東旭則躺在擔架上煽風 ** :"大夥評評理,楚修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有王法嗎?"
楚修冷冷掃視衆人:"再鬧就去派出所。”這話嚇得賈張氏母子臉色發白。
當楚修譏諷賈東旭是"兔爺"時,全院哄堂大笑——既笑他癱如木偶,又笑他缺牙似兔。
易中海暗自搖頭。
賈家偷魚在先,如今純屬自取其辱。
正想出面調解,忽見聾老太拄拐而來。
老太太見傻柱倒地 ** ,當即怒喝:"誰的?"得知是楚修所爲,劈頭就罵:"鄉下人就是沒教養!"
楚修不卑不亢:"老太太,我敬重您家人爲國捐軀。
但若仗着年紀拉偏架,可就枉活這把歲數了。”
楚修毫不留情地撕破了臉!
話音未落,整個院子頓時沸騰了。
"他竟敢這樣頂撞老太太?"
"簡直無法無天!"
"上回連一大爺的面子都不給!"
"這是要 ** 啊!"
衆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楚修。
要知道聾老太太可是院裏的鎮宅之寶!
連她都敢頂撞?
雖說大夥兒平時沒少在背後嚼舌,可誰敢說聾老太太半句不是?
全院上下誰不對她畢恭畢敬?
聾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這輩子還沒被人這麼頂撞過!
"沒家教的混賬!"
老太太氣得直翻白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愣是下不來台。
傻柱癱在地上說不出話,望向楚修的眼神充滿畏懼。
那一腳踹得他五髒六腑都在疼!
這會兒還心有餘悸!
一大爺眉頭緊鎖想上前,最終還是按捺住了。
多年的老謀深算讓他選擇了靜觀其變。
眼下楚修正在氣頭上,他可不想當出頭鳥。
萬一當衆出醜,不僅顏面掃地,更會影響威信。
二大爺劉海中一直盯着易中海,見他紋絲不動,心裏暗罵僞君子。
易中海整天把尊老愛幼掛在嘴邊,聾老太太又常在他家吃飯。
要說院裏誰和老太太最親近,非他家莫屬。
如今老太太被當衆羞辱,他卻裝聾作啞。
二大爺摸着胡茬暗叫可惜,錯失了看易中海出醜的好戲。
轉念一想,楚修這般硬氣,倒是可以拉攏來當槍使。
當官的總需要幾個得力將!
三大爺暗自慶幸,還好早和楚修交好,這小子實在太生猛!
往後這四合院怕是要變天了!
圍觀群衆敬畏地望着楚修,紛紛盤算着如何巴結。
連傻柱都不是他對手,聾老太太的面子說駁就駁。
真是個狠角色!
楚修冷眼環視衆人:"再敢招惹我,要麼報警,要麼閉嘴!"
目光掃過賈張氏時,譏諷道:"一窩兔崽子!"
說罷轉身回屋,連個正眼都沒給。
賈張氏暴跳如雷!
扯着嗓子嚎叫:"反了天了!這種禍害怎麼能留在院裏?"
挨了一巴掌還不長記性,見楚修走了又開始撒潑。
衆人紛紛投去鄙夷的目光。
"整天上躥下跳,活該挨揍!"
"早說她遲早要栽跟頭!"
"踢到鐵板了吧?真當楚修是好欺負的!"
"聽說楚修現在可是廠裏的紅人,連車間主任都對他客客氣氣!"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我哥們就在他車間,特意囑咐我要搞好關系!"
衆人越說越心驚,沒想到楚修已經混得這麼好了!
聾老太太拄着拐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一大爺易中海只得硬着頭皮上前攙扶。
傻柱捂着肚子爬起來,老太太掄起拐杖就打:"不長眼的東西,楚修也是你能惹的?"
今晚這一出,讓她幾十年積攢的威嚴蕩然無存!
居然被個小輩當衆教訓!
傻柱耷拉着腦袋不敢吭聲,他知道老太太向來偏疼自己。
"唉!"老太太長嘆一聲,"回吧!"
易中海攙着她,感覺老人的脊背更佝僂了。
楚修回到家,悠哉地煮了碗面條。
剛吃完,發現小青蛙又回來了!
這次不知帶了什麼好東西。
小青蛙蹲在桌上,楚修熟練地戳了戳它背上的禮盒。
"叮!二級旅行青蛙帶回三件禮物:自行車票一張、黴運卡三張、怨念娃娃一只!"
楚修眼前一亮。
自從昨晚升級後,小青蛙果然更給力了。
"升級後收獲就是不一樣!"
他迫不及待查看獎品。
自行車票自不必說,這年頭買車都要指標。
有了票,再加上存款,終於能買自行車了!
"以後上班不用走路了!"
接着看黴運卡。
"使用後目標會厄運纏身!"楚修嘴角上揚。
這玩意兒太實用了,哪個禽獸再敢惹事,就讓他喝涼水都塞牙!
還神不知鬼不覺。
最後是怨念娃娃。
楚修剛瞥一眼就起雞皮疙瘩。
這娃娃面目猙獰,看一眼都能做噩夢。
只要被觸碰,就會化作怨靈纏身,讓中招者飽受幻覺折磨。
可惜是消耗品,只能用一次。
"太瘮人了!"楚修嫌棄地嘟囔。
萬一半夜看見還不得嚇死?
想了想,直接塞到床底下。
小青蛙眼巴巴望着他。
"去吧!"
楚修寵溺地摸摸蛙頭,像看親兒子似的。
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禮物了。
與此同時,各家各戶都在議論今晚的事。
三大爺家裏。
"今晚可真夠勁爆!"閻解放興奮得兩眼放光。
楚修單槍匹馬硬剛賈家,連院裏最德高望重的聾老太太都敢頂撞,這場面把閻家兄弟看得目瞪口呆。
三大媽拍着口後怕:"楚修這小子也太橫了,得罪這麼多人往後還怎麼在院裏立足?"閻解放幾個連連附和,都覺得楚修今後沒好子過。
三大爺閻阜貴卻冷笑:"你們懂什麼?楚修要是真莽撞,早跟賈家撕破臉了。”他掰着手指數落,"木匠活、釣魚、廚藝、晉升鉗工、領導賞識,連傻柱都打不過他——這樣的人需要怕誰?"
閻解放突然開竅:"我要有這本事,我也橫着走!"話音剛落就挨了三大爺一記耳光。”蠢貨!"三大爺氣得發抖,"楚修在廠裏人緣多好?他專治那些背後使絆子的,這叫恩怨分明!"
看着不成器的兒子,三大爺酸溜溜地想:要是楚修是自己兒子該多好。
另一邊,易中海黑着臉回家。
一大媽剛問起緣由,就被懟了句"婦道人家懂什麼"。
原來聾老太太怪他沒幫着對付楚修,連傻柱挨打時都沒吱聲。”明早燉鍋牛肉湯給老太太送去。”易中海咬着牙吩咐,拎起面袋子出了門。
夜深人靜時,楚修正要關窗,忽然瞥見易中海和秦淮茹在暗處交頭接耳。
他抄起手電筒就照過去,扯着嗓子大喊:"抓賊啊!"
這一嗓子驚動了全院。
等衆人提着棍棒趕來,只見易中海和秦淮茹幾乎貼在一起。
圍觀鄰居們眼神頓時變得古怪——賈東旭還癱在床上呢!
"喲,打擾了。”楚修似笑非笑,"一大爺真是老當益壯啊。”易中海僵在原地,秦淮茹羞得滿臉通紅。
月光下,那袋面粉在地上格外扎眼。
一位老大爺氣得直跺腳,急忙辯解:"大夥兒都弄錯了,我就是來送點東西的!"
他邊說邊舉起手裏的面粉袋子給大家看。
"還真是白面啊!"
圍觀群衆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事情還有這樣的轉折,難道真是大夥兒冤枉人了?
老大爺和秦淮茹見衆人態度鬆動,心裏總算踏實了些。
兩人不約而同地瞪向楚修,暗自咬牙:這筆賬早晚要算!
楚修嘴角掛着冷笑,好不容易逮着機會,哪能讓他們這麼容易脫身。
他故意擠眉弄眼地說:"明白,大夥兒都明白。
就是苦了老大娘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