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個月的精心籌備,“綠韻舞蹈工作室”終於在市中心的一棟三層小樓裏正式開業了。
開業當天,林麥穿着一身簡約而優雅的白色西裝,自信從容地站在門口迎接賓客。汪展鵬和舜娟、一些業內前輩、以前的同學朋友都來捧場,場面十分熱鬧。
工作室的裝修是林麥親自設計的,一樓是接待區和休息區,溫馨舒適;二樓是舞蹈教室,地板采用專業的舞蹈地膠,鏡子牆淨明亮;三樓是編舞室和辦公室,安靜雅致。
“綠萍,恭喜開業!”一位以前的舞蹈老師握着林麥的手說,“我就知道,你就算不能跳舞了,也一定能在舞蹈領域闖出一片天!”
“謝謝老師。”林麥笑着說,“以後還要請您多多指教。”
開業典禮上,林麥發表了簡短的致辭:“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參加綠韻舞蹈工作室的開業典禮。舞蹈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雖然我現在不能再站上舞台,但我希望能通過這個工作室,把我對舞蹈的熱愛和理解傳遞給更多的人。綠韻,寓意着綠色、生機、希望,我希望每一位來到這裏的學員,都能在舞蹈中找到快樂,找到自信,找到屬於自己的光芒。”
台下掌聲雷動。
開業典禮結束後,很多家長當場就爲孩子報名了舞蹈課程,還有一些成年舞蹈愛好者也紛紛諮詢課程詳情。
林麥的努力沒有白費,工作室開業第一天就收獲滿滿。
接下來的子,林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室的運營中。她親自授課,教授芭蕾舞、現代舞和編舞技巧。她的教學方法獨特,既注重專業技能的培養,又注重學員的個性發展和自信心的建立。她用自己的經歷鼓勵每一位學員,告訴他們只要有夢想、有堅持,就一定能實現自己的價值。
很快,“綠韻舞蹈工作室”就憑借專業的教學質量和良好的口碑,在業內打響了名氣。越來越多的人慕名而來,工作室的學員數量不斷增加,生意越來越紅火。
林麥的生活也變得越來越充實。她每天早上七點起床,進行康復訓練,然後去工作室上班,晚上下班回家後,要麼閱讀專業書籍,要麼研究編舞技巧,偶爾還會和朋友一起聚餐、健身。
她不再關注楚濂和紫菱的動態,也懶得理會那些無關緊要的閒言碎語。她的世界裏,只有工作、學習和自我提升。
而楚濂和紫菱,在確定關系後,度過了一段甜蜜的時光。楚濂對紫菱百般寵愛,有求必應,紫菱也沉浸在被愛的幸福中。
但好景不長,新鮮感過後,兩人之間的矛盾逐漸暴露出來。
楚濂的工作越來越忙,經常需要加班、出差,陪伴紫菱的時間越來越少。紫菱習慣了被人圍着、寵着,楚濂的疏忽讓她感到很不滿。她開始變得敏感、多疑,經常因爲一點小事就和楚濂吵架。
“楚濂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紫菱坐在沙發上,哭着說,“你以前每天都陪着我,現在卻總是忙着工作,你是不是覺得我煩了?”
楚濂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紫菱,我不是不愛你,我是在爲我們的未來打拼。我要努力工作,才能給你更好的生活。”
“我不要什麼更好的生活,我只要你陪着我!”紫菱不依不饒,“你是不是心裏還想着我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如她優秀?”
“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楚濂的語氣有些不耐煩,“綠萍是綠萍,你是你,我愛的是你,不是她。”
這樣的爭吵越來越頻繁,楚濂感到身心俱疲,而紫菱也覺得越來越委屈。她原本以爲和楚濂在一起會得到永恒的幸福,卻沒想到生活竟然如此平淡瑣碎。
這天,楚濂因爲一個重要的,連續加班了一個星期,沒有回家。紫菱一個人在家,感到非常孤獨和失落。她想起了以前楚濂對她的好,想起了兩人剛在一起時的甜蜜,越想越覺得委屈,於是收拾了行李,離家出走了。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要去哪裏,只是漫無目的地坐上了一輛去鄰市的火車。
鄰市是一個旅遊城市,風景優美,民風淳樸。紫菱在那裏住了下來,每天逛逛景點,嚐嚐美食,心情漸漸好了起來。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她遇到了費雲帆。
費雲帆看起來成熟穩重,風度翩翩,身上帶着一種神秘的氣質。他對紫菱一見傾心,展開了猛烈的追求。他帶她去看最美的風景,帶她去吃最正宗的美食,聽她傾訴心中的煩惱,對她溫柔體貼,呵護備至。
紫菱從未被這樣成熟、深情的男人追求過。楚濂的愛,帶着青澀和猶豫,而費雲帆的愛,熱烈而堅定,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動和滿足。
她漸漸忘記了楚濂,忘記了和他的爭吵,忘記了在家的委屈。她覺得,費雲帆才是她真正想要找的人,和他在一起,她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與此同時,楚濂發現紫菱離家出走後,非常着急。他四處尋找,打電話、發信息,都沒有回應。他以爲紫菱只是一時賭氣,過幾天就會回來。可沒想到,等了一個月,還是沒有紫菱的消息。
他開始後悔,後悔自己沒有多陪陪紫菱,後悔自己對她不夠耐心。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哪裏做得不好,才讓紫菱選擇離開。
而林麥,在得知紫菱離家出走的消息後,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知道了”,就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對她來說,紫菱的去留,楚濂的着急,都與她無關。她現在只想把工作室辦好,早拿到一個億的獎勵。
【叮!宿主事業初見成效,任務進度35%!】
系統的提示音響起,林麥正在給學員們上課。她看着學員們認真學習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她的努力正在一點點得到回報,她的夢想正在一步步實現。而那些曾經傷害過原主的人,也正在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