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霍啓洲說這話的時候,耳朵都紅了,老軍醫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起身去藥櫃那邊拿消腫止痛的藥膏,邊回頭開導道。
“啓洲啊,雖說你們年輕氣盛,又新婚燕爾的,我作爲過來人,還是得提醒你,有些事情不可太魯莽了,切記來方長啊!”
都搞到要用藥膏的地步了,可見霍啓洲昨天晚上一點沒憋着,可勁的折騰,憋了這麼多年,一下子全拿出來,招呼在那小女娃身上,也是夠受罪。
霍啓洲沒想到,宋老軍醫不止直接猜到了重點,還耳提面命教育他,老臉都搞紅了,忍不住咳起來,接過藥膏,含糊說了幾句。
“咳咳咳,我知道了,謝謝宋老!”
說完,一溜煙的拿着藥膏跑了,這種私密事被別人指出來多少有點尷尬的哈。
從醫務室出來,霍啓洲就接收到了一些指指點點的目光,昨天晚上被外人聽了牆角去也無可厚非,家屬院的家屬難免會議論他們,當沒聽見就好,他趕緊垂下頭,腳下生風,一拐彎就進了食堂。
來到食堂,霍啓洲大概轉悠了一圈,早餐很簡單,除了面條就是饅頭包子和稀飯,想到家裏的小媳婦兒一副被霜打的模樣,估計不想吃面條,用飯盒打了點稀飯和幾個肉包子,就拎着回了宿舍。
林霜霜悠悠轉醒的時候,入眼的是陌生的環境,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
稍微動了一下身體,身體疼的跟被車碾過似的,腦海裏忽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各種片段,心情頓時不好了。
林霜霜扶着自己快要閃斷的老腰,吃力的起床,露出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恨恨道。
“的,這男人是把差不多三十年的積蓄都掏出來了吧!”
霍啓洲拎着早點進屋的時候,恰巧聽到剛起床的小媳婦兒嘴裏叨叨這幾句話,一下子就愣住了,繼而沒憋住笑,直接笑出聲來。
“呵呵呵,差不多三十年的積蓄,虧你想的出來!”
沒想到自家小媳婦兒還挺幽默的,沒錯,昨天晚上他收不住,一點也沒憋着。
冷不丁聽到男人的笑聲和那句調侃,林霜霜老臉沒繃住,騰的一下紅了,差點砰一聲從床上掉下來,氣憤的沖着站在門口的男人呲牙。
“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
剛起床,這屋裏靜悄悄的,她以爲沒人呢,結果才忍不住自言自語,也是怪這老男人太厲害了,導致她被折騰了一晚,聽力都受損了,本聽不到有人進屋。
看來,有些心裏話還真不能說出來,得悶在心裏。
也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屬狗的,忒能咬了,又咬又吻又吮的,她好不容易保養起來的小皮膚哪能遭得住糙漢的搓磨?
霍啓洲收住了笑容,抬腳走進了屋裏,順手將從食堂打回來的早點擱在飯桌上,快步走過來扶起林霜霜,在一旁忍着笑道。
“我呀,才剛回來,也得虧我回來了,不然還不知道我媳婦兒是這麼評價我的。”
小媳婦兒剛才說的話雖說直白了點,但他個人認爲說的沒錯,就是這麼個事實。
男人用拿剛才的話來說事兒,林霜霜黑臉了,咬牙切齒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看着小媳婦兒咬牙切齒的模樣,霍啓洲沒忍住,伸出手指在她挺翹的鼻梁上輕輕一刮,寵溺道。
“對,我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今後,我媳婦兒指東,我絕不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