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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趕走後,蘇婉婉給我發了數不清的挑釁短信。
盡是陸序之對她的細心照料。
我反手拉黑。
直到這天,手機上彈出陸序之打來的視頻。
我掛斷了無數次,可對方依舊不依不饒。
接通後,先是傳來一聲委屈的女聲。
「序之,要是沈總知道把你們的婚房拆了給我們的孩子做嬰兒房,不會生氣吧?」
蘇婉婉穿着我的睡衣的倒在陸序之的懷裏。
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
「生氣?我八百年都沒興趣碰她了,這房間留着有什麼用。」
「能給我們孩子做嬰兒房,是她的福氣。」
蘇婉婉嬌羞跨坐在陸序之的腿上。
眼神挑釁的盯着前方視頻的鏡頭。
隨後,那邊傳來陣陣喘息。
我掛斷了電話,直奔家中。
當初,我和陸序之也曾爲孩子準備了一間嬰兒房。
可陸序之年輕氣盛,惹了江湖上不少人,不慎落入了他們手中。
我懷着孩子帶着一百萬贖金前往他被綁的廢棄倉庫。
但他們出爾反爾,我被綁在水箱裏一天一夜。
等陸序之找到我的時候,我衣衫不整,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孩子,也沒了。
事後,我鬱鬱寡歡。
他跪在我面前,「知意,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若有違此誓,我陸序之不得好死。」
「孩子,我們還會有的。」
我不怪他,可我終究跨不過心裏那道坎。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夜不歸宿。
我一怒之下,燒了整個嬰兒房。
再找不回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陸序之了。
我放下身段哄他,求他,可看見的卻是他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
於是,我盤下了最大的會所。
掩人耳目培養了一批又一批殺手,只爲規避上次的情況發生。
外界卻傳我水性楊花。
可我向陸序之解釋證明一次又一次,他卻只丟下一句。
「沈知意,別裝了,我嫌你髒!」
我坐在駕駛座上,眼淚像豆子般砸下來。
「王叔,給我準備一只火把和一桶汽油。」
平時要半小時的車程,我今天只用了十五分鍾。
我直奔主臥。
門虛掩着,嬰兒床上兩抹重疊的身影翻來滾去。
我一把推開門,床上的女人像只受驚的小白兔縮在陸序之的懷裏。
陸序之抓起地上的衣衫慌亂套在身上。
「真沒想到,」我整理好情緒,冷聲開口,「陸總喜歡這種情趣?」
原以爲他會有所羞恥,沒想到他冷哼了一聲。
「沈總要是想看,我下次提前通知一聲,好讓你做好準備啊!」
蘇婉婉靠在他的肩上嬌嗔道:「序之,你瞎說什麼呢~」
昔日的婚紗照被扔到一邊,高跟鞋鞋跟狠狠踩上去。
將陸序之的那一張臉踩得稀巴爛。
「下次再惡心我,踩的就不是照片了。」
我接過王叔手上的那桶汽油,狂撒在嬰兒房裏。
隨後,火把被我扔到床上。
大火熊熊燃燒,我轉身離開,身後傳來尖叫聲。
蘇婉婉率先沖上來拉住我的手。
「沈知意,你簡直就是個瘋子!你這是蓄意殺人!」
「你憑什麼這樣做!這些都是序之爲我們孩子準備的!」
我甩開她,「那你有本事就去告我啊?」
「別拿陸序之那個廢物跟我說事,你要是有手段就別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刺激我。」
下一秒,蘇婉婉就穩穩向後倒在陸序之的懷裏。
「序之,都是我不好,惹沈總生氣了,人家肚子現在好痛啊。」
陸序之拽住我的衣領,力道大得驚人。
「給婉婉道歉!你嚇到她了,孩子要是有一點問題,我跟你沒完!」
我反手用腿頂上他的要害,發狠的揪住蘇婉婉的頭發往牆面上砸。
「我的道歉你敢受嗎?」
轉身,我狠狠扇了陸序之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還你剛剛對我的不敬!」
保鏢將他挾持在地。
我把離婚協議摔在他的臉上。
「你不是爲這個女人收心了嗎?我成全你,離婚吧。」
陸序之不怒反笑,「離婚?沈知意你什麼時候學會用這種手段爭風吃醋了。」
「我們各玩各的不是早就心照不宣了嗎?」
我笑着朝他走近,鞋跟蹂躪着他的手背。
「我嫌你惡心。」
「既然你不願意籤字,那就走訴訟渠道吧。」
隨後,保鏢將他們扔出別墅。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和序之!」
我捏住蘇婉婉的下巴,甩出房產證,「這就是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