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戶區的歡呼聲快掀翻屋頂時，林辰正被蘇晴拽着領帶往門口走。
ST天業的股價突破10元那天，李大爺舉着搪瓷缸子在大廳轉圈，紅馬甲李姐端來的枸杞茶裏加了當歸，連保安老張都笑着說“該辦喜酒了”。蘇晴穿着米白色西裝套裙，黑絲包裹的小腿踩着細跟高跟鞋，在人群裏像株挺拔的白楊，手指卻在他領帶上越收越緊：“不是說帶我看秘密基地？再不走趕不上晚宴了。”
“急什麼。”林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摸到她脈搏的跳動，像打在鼓點上，“讓他們再羨慕會兒。”他的目光掃過散戶區的電子屏，賬戶餘額的數字停在102萬——從五千到百萬，他用了不到兩個月，比前世快了整整十年。
蘇晴的耳尖紅了，卻故意揚起下巴：“誰羨慕了？我只是怕某些人被捧得太高，摔下來疼。”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踮得筆直，套裙的開叉處露出黑絲的網格，“對了，今晚的晚宴有夏總，盛華地產破產後接盤的那個，比我大五歲，厲害得很。”
林辰的指尖頓了頓。夏晚晴這個名字在記憶裏翻涌——前世她是商界有名的“冰山美人”，四十歲還單身，傳聞她在酒桌上說“小鮮肉不經折騰”，後來卻在他破產時，匿名給他轉了五十萬。
“比你還厲害？”林辰挑眉，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碎發，“那得見識見識。”
晚宴的水晶燈晃得人眼暈。林辰跟着蘇晴走進包廂時，夏晚晴正坐在主位上籤文件，酒紅色的真絲襯衫解開兩顆紐扣，露出精致的鎖骨，黑色闊腿褲包裹着筆直的雙腿，腳踝上的鑽石手鏈隨動作晃出細碎的光。她抬頭時，鏡片後的眼睛像淬了冰，掃過林辰的瞬間微微眯起：“蘇晴，這是你弟弟？”
“什麼弟弟，”蘇晴笑着推林辰上前，“我男朋友，林辰。”她特意加重“男朋友”三個字，黑絲的腳趾在桌下輕輕蹭了蹭他的皮鞋，“林辰，這位是夏晚晴，夏總，比我們都大幾歲，可得叫姐。”
夏晚晴的鋼筆在文件上洇出個墨團。她放下筆時，鑽石手鏈在手腕上轉了圈，目光落在林辰敞開的襯衫領口——那裏還留着蘇晴口紅的淡痕。“林先生看着很年輕。”她的聲音像冰鎮的蘇打水，帶着氣泡的刺，“剛畢業？”
“比夏總小五歲。”林辰的目光落在她襯衫第三顆紐扣上，那裏的布料有點鬆，顯然常被鋼筆尖蹭到，“但投資眼光不輸任何人。”他故意提起盛華地產，“夏總接盤的項目，我很看好。”
夏晚晴的眉峰挑了挑，突然笑了。這是林辰第一次見她笑，眼角的細紋像被熨過的絲綢，反而比年輕女孩的光滑更有味道。“哦？”她的鋼筆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劃了下，冰涼的觸感混着她指尖的溫度，“那林先生覺得，我這個‘老女人’，能不能駕馭得了？”
“老”字被她說得格外重，像根針戳在年齡的敏感處。蘇晴的手在桌下捏了捏林辰的大腿，黑絲的網格蹭得他皮膚發燙。林辰卻捉住夏晚晴的鋼筆，指尖順着筆杆往上滑，直到觸到她的虎口：“夏總要是老，那世上就沒年輕女人了。”他的目光掃過她襯衫下的曲線，“而且我喜歡……成熟的。”
夏晚晴的耳尖瞬間紅了，卻很快恢復鎮定，抽回鋼筆時，筆尖在他手背上留下個淺藍的印子。“伶牙俐齒。”她仰頭喝了口紅酒，喉結滾動的弧度像道溫柔的河，“敬林先生一杯，希望下次有機會合作。”
碰杯時，林辰的手指故意碰了碰她的，感受到她指尖的微顫。他知道，這個比他大五歲的女人，心裏已經起了波瀾——成熟女人的防線，往往比青澀女孩更脆弱，只需要恰到好處的進攻，就能撕開道裂縫。
晚宴過半，蘇晴被閨蜜拉去跳舞，林辰借口透氣走到露台。夏晚晴的身影倚在欄杆上，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襯衫的紐扣在晚風裏輕輕晃，像顆不安分的星。“沒想到你這麼大膽。”她的聲音帶着紅酒的醇香，“就不怕蘇晴生氣？”
“怕就不來了。”林辰站在她身邊，聞到她身上的雪鬆味，和秦雨的墨香、蘇晴的梔子香都不同，冷冽中帶着侵略性，“夏總接盤盛華的項目，就不怕資金鏈出問題？”
夏晚晴的身體僵了下，隨即笑了：“你知道的不少。”她的指尖劃過欄杆的鏽跡，“確實有點緊張，畢竟……我這個年紀，輸不起了。”她的目光落在遠處的江面，“不像你們年輕人，跌倒了還能爬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暴露年齡帶來的焦慮。林辰想起蘇晴總在他面前強調“我比你懂人情世故”，想起秦雨查房時總穿平底鞋怕被說“裝嫩”——原來比他大的女人，再強勢也會在某個瞬間，流露出對年齡的敏感。
“年齡從來不是資本，能力才是。”林辰的手搭在她身後的欄杆上，形成個微妙的包圍姿勢，“夏總要是信我，明天拋掉城西那塊地，我保證你比接盤盛華賺得更多。”
夏晚晴猛地轉頭，鏡片後的眼睛亮得驚人。月光照在她的襯衫紐扣上，能看見細微的顫抖——她在動搖。“爲什麼幫我？”她的聲音很輕，像怕打破某種平衡。
林辰的目光落在她襯衫的褶皺上，那裏還留着鋼筆劃過的印子：“因爲我欣賞聰明的女人，尤其是……比我大的。”
露台上的風突然停了，空氣裏彌漫着紅酒與雪鬆的混合香。夏晚晴的呼吸變得急促，指尖在欄杆上捏出泛白的印子，卻沒後退——這個比她小五歲的男人，用他的篤定和侵略性，輕易就瓦解了她多年的防線。
“明天……等你消息。”她轉身時，襯衫的下擺掃過他的手背，像片輕盈的羽毛，留下冰涼的觸感。
林辰看着她走進宴會廳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知道，這個比他大五歲的女人，已經成了他網裏的又一條魚——和蘇晴的溫柔、秦雨的清冷不同，夏晚晴的成熟裏帶着野性，像匹需要馴服的烈馬，而他有的是體力和耐心。
回到包廂時，蘇晴正坐在沙發上喝紅酒，黑絲的小腿搭在茶幾上，像兩截浸在蜜裏的藕。“跟夏總聊什麼呢？”她的聲音很輕，卻帶着試探，“聊了很久。”
“聊項目。”林辰走過去，捏了捏她的腳踝，黑絲的網格在指下微微變形，“她說很欣賞你。”
蘇晴的眼睛亮了，卻故意板起臉：“少來這套。”她的手伸進他的襯衫，指尖劃過他結實的腹肌，“今晚……回我那還是去新家？”
“去新家。”林辰的吻落在她的頸窩，“試試智能鏡的新模式。”
智能鏡的虛擬星空下，蘇晴的黑絲被扯到膝蓋時，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眼睛亮得像浸在水裏的星：“夏晚晴看你的眼神不對。”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畫着圈，“你是不是對 older women 有特殊癖好？”
林辰笑了，低頭吻住她沒說完的話。虛擬的流星劃過鏡面，映出交纏的身影——蘇晴的套裙紐扣滾落在地毯上，他的襯衫被扯得歪斜，兩人的喘息在智能系統的背景音裏交織，像首關於年齡與欲望的夜曲。
事後，林辰抱着蘇晴躺在按摩椅上，她的頭枕在他的胸口，黑絲的碎片還纏在他的手腕上。智能鏡自動播放着財經新聞，夏晚晴的公司宣布放棄城西地塊的消息赫然在列。林辰的指尖在屏幕上劃過，賬戶餘額已經跳到115萬。
“她果然信你了。”蘇晴的聲音帶着慵懶的鼻音，手指在他腹肌上輕輕畫着圈，“就不怕引火燒身？”
“怕就不是我了。”林辰吻了吻她的發頂，手機突然震動，秦雨發來的信息很簡單：“病人恢復得很好，謝謝。”後面跟着個小小的笑臉，比上次的鋼筆表情更自然。
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終回復：“周末有空嗎？請你吃飯。”
發送成功的瞬間，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智能鏡上，映出他嘴角的笑。他知道，比他大五歲的夏晚晴，會在明天的董事會上驚豔所有人；比他大三歲的蘇晴，會在新家的智能鏡前，等着他解鎖更多模式；比他大四歲的秦雨，會在醫院的白大褂裏，悄悄練習回復信息的語氣。
年齡從來不是距離，而是種獨特的風情——蘇晴的成熟裏帶着包容，秦雨的清冷裏藏着溫柔，夏晚晴的強勢裏裹着脆弱，而他充沛的體力和超越年齡的穩重，就是駕馭這一切的資本。
畢竟，能讓比自己大的女人放下顧慮，才是真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