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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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賀錦書從海裏撈了起來。
卻陷入了更深的夢魘裏，整日整日地看到女兒身披毛發被人折辱的樣子。
而顧家卻是一片安寧祥和。
黎盼盼也重新開啓了直播。
粉絲問那條識字的狗去哪兒了？
黎盼盼瞬間泣不成聲。
“它被姐姐害死了。”
屏幕上一片罵聲。
守在直播間等着送禮物的顧雲霄和黎雲，卻感到了一陣不對勁。
盼盼爲什麼要在這麼多人的直播間說這種話？
顧雲霄想起月月墓前，黎言梔痛苦決絕的眼神，心裏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黎雲也湊到顧雲霄面前。
“雲霄啊，要不控制一下盼盼直播間吧，梔梔再不對，也不能詛咒她去死啊。”
顧雲霄讓人處理了黎盼盼直播間的節奏。
開車往精神病院趕，黎雲也跟着。
院長戰戰兢兢地告訴他們，“你們送來的病人，跳海了。”
顧雲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揪着院長的衣領讓他把人交出來。
卻聽到了同樣的答案。
院長將我留在醫院的東西交給他。
顧雲霄在我的衣服兜裏翻到了幾頁紙。
是女兒的屍檢報告。
上面寫着，“四肢自關節離斷”，“全身多處腐爛”，“毛發嵌入皮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