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門關上的聲音不大,卻還是驚醒了床上的丁宇。
看着身邊空空如也的床榻,丁宇的心裏一陣不舍。
那麼美豔,那麼狂野的美人就這樣悄悄的溜走了?
可是,不走又能怎樣?
昨晚一整夜,他實在是已經拼了老命。
現在就算美女還在,丁宇也是有心無力了。
酒店的房間裏,還彌漫着那充滿荷爾蒙的味道。
地板上的散落的幾只“小雨傘”和一地的紙巾昭示着昨晚一夜戰鬥的激烈。
整整七次!
丁宇想着都不免有些小得意。
昨天,丁宇來到市裏,本來是和縣委關書記給他介紹的對象許婷見面。
可是,晚上睡在他旁邊的卻是別的女人!
真是世界真奇妙,想也想不到!
許婷是市委組織部部長的女兒,丁宇縱然對許婷很是心動,但還是只能規規矩矩走談戀愛的流程,不敢一來就急着上手。
在吃了晚飯,看了電影之後,把許婷送回了市委家屬院。
目送許婷進了家屬院的大門,丁宇回到了他那輛二手桑塔納上。
車子還沒有啓動,一個膚白貌美,滿臉潮紅的年輕美婦就一下鑽進了副駕駛座。
“開車!快走!”
胡琬欣拼着最後的一絲理智,對駕駛座上的年輕人吼道。
然後,渾身的燥熱和渴望就把她整個人都完全淹沒。
“美女,去哪?”
丁宇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已經醉酒的女人。他對女人的突然出現沒有絲毫的介意。
作爲男人,能夠有充當護花使者的機會,讓他的虛榮心得到小小的滿足。
然而,丁宇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開着車的他側頭一看,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大吃一驚,甚至腳下一緊,車子瞬間竄了出去,差點一屁股撞上前面的車。
女人正撕扯着上身那單薄的衣衫,胸前白皙挺立的飽滿已經赫然在目,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然後,不顧開着車的危險,她撲向了丁宇...
二十七歲的丁宇也正是激情燃燒的年紀,哪裏能夠抵擋如此的誘惑。
好在附近不遠就有一家酒店。
於是,在酒店的房間裏,一晚上,幾乎沒有停止!
整整七次!丁宇又刷新了他的記錄。
……
胡琬欣躡手躡腳的走出酒店房間,一夜的激情讓她雙腳走路都打着顫。
她心中羞憤,也明白昨天是被人下了藥。
但是她也滿足,三十五歲的她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卻從未體驗到一次又一次達到巔峰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好。
那個小男人,怎麼可以那樣強?
走出酒店大廳,已經恢復清明的胡琬欣從包裏掏出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把昨晚被人下藥的事告訴老爸。
以他老爸的身份,要收拾昨晚的幾個雜碎不要太容易。
但是想到是自己不顧父親的反對,調離省直機關到偏遠的金河縣任職,她猶豫了。
當時可是信誓旦旦的對父親說不願意在機關裏混日子,要到基層幹出一番事業的。
這才幾天,怎麼可以像挨了打的小孩就哭鬧着找家長呢?
“不行!不能讓老頭看笑話!”
胡琬欣剛要把手機放進包裏,電話就響了起來。
“哈哈...胡縣長。昨晚上可不夠意思呀!”
電話裏傳來金河縣專職副書記李占奎爽朗的笑聲。
“我們可是提前過來給胡縣長你接風,你喝了幾杯就不見了人影,是不是看不起我們窮地方的人呀?”
李占奎笑道,“今天到金河,可得把昨晚的酒補上啊!”
“好啊!李書記。”
胡琬欣心裏冷笑。昨晚還好跑得快,要是被你這個老家夥得逞,拍下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
“那我胡琬欣豈不是出師未捷就先死翹翹了,以後還不是被你隨便拿捏。”
胡琬欣心裏想着,語氣也變得冰冷。
“只是李書記的酒我喝不慣,要喝我也要喝我自己帶的酒。”
聽着電話裏傳來的忙音,李占奎臉色沉了下來。
“書記,那姓胡的娘們是不是知道昨晚的酒有問題了?”
站在李占奎旁邊的常務副縣長薛明海和縣府辦主任陳斌一臉焦急的望着李占奎。
特別是陳斌,昨晚的酒可是他動的手腳,要是事情成了,他就立下大功一件。
但是現在完了,事情敗露,他一個科級幹部對一個堂堂正處級用上了下三濫的手段。雷霆之怒下,他丟官罷職都是最輕的,只怕幾年的牢飯已經是妥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