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酥軟聲音響起,明德帝陰沉的面容頓時便舒展了開來。
一睜眼便看見了朝思暮想的嬌人雪頰酡紅,雙瞳剪水盈盈的喚着他的名字。
明德帝多日來的怒火和暴虐頓時便化成了一團春水,心軟的不行。
“皎皎,你也是想着我的,對不對?”
明德帝貪戀的將姜杳知抱在了懷中,急切的去親吻。
“唔......謝郎,熱、我好熱、救救我.......”
明德帝察覺到炙熱的氣息和不斷溢出的難耐*喘息,唇稍微離開香甜,望着情難自抑的姜杳知。
她蜷縮在他的懷中,清媚的眼睛猶如幼崽般溼漉漉的看着自己。
皎皎中藥了!
明德帝心頭一沉,面色有一瞬間的陰沉。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對他心尖上的皎月使這般下作的手段。
明德帝想要殺人的念頭在這一刻止不住冒出,錯過了紅暈小臉一閃而過的笑意。
姜杳知渾身發燙,發軟的小手控制不住地往明德帝的胸口摸索,揚着潮紅一片的小臉,不停地在他的脖頸處*柔柔噌着。
明德帝暴虐的情緒頓時被不停嗚*咽着的嬌人給吸引,看着她仰着頭,面面相貼,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
姜杳知伸出來小舌,像是小貓崽一樣,生澀地舔**着。
明德帝眼眸一沉,抱着人的手不住的收緊,反客爲主,勾着意亂情迷的嬌人不斷沉淪。
姜杳知美眸含水,乖巧地嗚咽抓着明德帝的衣襟,指尖泛白的承受着。
明德帝眸色深沉,在那一聲聲嬌哼中,終於再次俯下了身。
秋水爲神玉爲骨,雪脂冰肌香做魂。
“陛下,該起身早朝了。”
蘇盛安那難聽的尖聲將明德帝從銷魂蝕骨的饜足中叫醒。
溫香軟玉變成了寒涼衾被,嬌媚軟語成了尖銳澀音,明德帝怒不可揭。
“滾!”
明德帝貪戀的環手躺下,想要抱住那一抹蠱惑人心的清淡梨香。
那群嘰嘰歪歪的糟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
明德帝想到夢中的滋味,更加煩了,臉色陰沉的上了朝,嚇得衆臣工都縮緊脖頸,迅速將朝事稟完,結束了那陰沉想要殺人視線的籠罩。
蘇盛安就更加委屈的瑟瑟不安了。
從早間那他做了快二十年的叫起勤勤懇懇從未出錯,可卻被陛下一聲發怒的滾給打發了。
又到他只要一開口,明德帝就嫌棄的讓他閉嘴。
蘇盛安委屈的侯在一側,可也察覺出來了明德帝不對勁。
明明上一刻是在批着奏折的,下一刻連折子拿反了都不知道這也就罷了,那涼薄的唇角居然揚起來了一抹偷笑的弧度?
蘇盛安:“???”
再怎麼傻,他也反應過來明德帝這是動了凡心,還是讓他去查卻沒有查到的那位姜姑娘!
不等蘇盛安在心中吐槽:明德帝這是老樹開花。
那老樹天還沒暗便迫不及待地洗漱上了龍榻,那急切的模樣。
哎喲,他一個閹人都沒眼看。
“皎皎。”
明德帝迫不及待地將姜杳知擁入懷中,埋進雪頸間流連。
姜杳知似是受不住的紅着小臉推他,卻推不開的反而被捉住了玉手放至唇間啄吻了兩下。
明德帝只覺得丟了一整天的心這一刻才算真正落在實處。
“皎皎,可想我了?”
明德帝將人抱着放至腿上坐下,一雙深邃的鳳眸灼灼地盯着她。
姜杳知柔媚的小臉泛着熱意,沁着盈盈水意的眸子含羞帶怯的小心望了一眼明德帝。
就在明德帝以爲美人含羞不會回應之時,卻不料嬌羞的小美人靠在他的胸口嬌柔的點了點頭。
明德帝看着那小腦袋點頭的動作,一顆本來冷硬至極的心此刻也軟成了一團水。
“皎皎,真乖。”
明德帝心軟的低頭去吻美人酡紅的臉頰,一啄一吻,貌美的不可方物的嬌人氣息漸漸凌亂了起來。
瑩白纖細的手指緊緊攀着高大的男子,水潤嫣紅的唇予取予求的順從張開,從中溢出*動人心弦的嬌哼。
“皎皎,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意亂情迷間,明德帝邊吻着邊誘哄着,他要正大光明的擁有懷中嬌兒。
明德帝執掌江山十數年,生殺奪允大權在握,除了多年未有子嗣一件不得意之事外,還從未嚐過失落的滋味。
對於女子情愛就更加從未在意過。
這還是他頭一次除了江山權勢外,真心實意的想要得到一名女子。
“謝郎。”姜杳知眼尾泛紅,手指撫摸着明德帝的面頰,
“這一場美夢我們就當作是上天恩賜的不好嗎?在夢中只有你我二人,歡愉不問世事,謝郎就別再追問了好不好?”
明德帝搖頭,盯着姜杳知絕美的面容滿是不容置喙的霸道。
“皎皎。”他伏低身子,再一次徹底:
“你就是上天恩賜給我的,你看,我是如此的歡喜......你,你亦是如此的歡喜我,皎皎舍得一輩子只跟我在夢中相見麼?”
姜杳知本就泛紅的眼尾,在那故意下,昳麗的如同海棠花綻放。
“謝、謝郎......唔、謝、謝郎......”
明德帝恍若未聞,反而還刻意……,額間也掛上了隱忍的汗珠。
“皎皎,說、...說你舍得麼?你看我們是如此的歡喜着彼此,你舍得美夢過後沒有我陪在你身邊嗎?”
明德帝垂首,溫柔帶着誘哄的吻着,“乖,皎皎,告訴我,不用擔心,一切都交給我就行。”
“唔、謝郎,我......”
姜杳知沁着水意的眸子波光瀲灩,素白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身上人寬厚的肩膀,動人的泣音此起彼伏。
“皎皎,就當成一場美夢,哪怕是說了也無礙的,對不對?告訴我你的名字和身份,好不好?”
明德帝灼熱的呼吸撲灑在敏、*感的耳蝸上,姜杳知忍不住瑟縮了下身子,惹得身上傳來了一聲暗啞的悶**。
“謝郎,我......”
姜杳知紅着眼,迷蒙地攀着,細碎的啜泣聲斷斷續續。
腦中一片空白,粉白的指尖像是嬌豔的花瓣一般蜷縮起來,到最後雨打芭蕉花落成泥。
“謝郎,我說、我說、我是姜家的庶女,平......”
“皎皎......”
明德帝再次抱了個空的醒來,未得饜足的面容頓時冷沉了下來。
“蘇盛安,給朕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