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許姑娘聽得說的如此直白,似乎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變了臉色:“公子何意?我也是好人家女兒,請公子自重。”
說完再次抬步就要繞過孫繼洲回鋪子裏去孫繼洲見狀,不由有些着急,伸手便拉住了他的手腕。
許姑娘見她如此孟浪,頓時大驚,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得孫繼洲心疼不已,正要好言解釋幾句,身邊一小廝看不過眼,忽然開口道:“你這姑娘別不識抬舉,你可知京城有多少小娘子巴不得過來伺候我家公子。”
許姑娘一聽,更加驚慌起來,孫繼洲瞪了那小廝一眼,示意他閉嘴,拉着那姑娘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鬆。
只是沒等他開口說話,許姑娘忽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哭一邊對着他磕頭祈求,嘴裏反反復復說着一句話:“求公子放過小女子,求公子放過小女子。”
孫繼洲一怔,一時有些無措,他也沒做什麼啊,這女子怎麼好像遇上采花大盜了似的。
這女子好生純良,孫繼洲更加心動了。
這一番動靜,引得三兩路人頓足圍觀,孫繼洲頓時有些尷尬,就要彎腰將許姑娘扶起來,忽然眼前一花,似是有人對着他甩過來一根細繩,孫繼洲下意識抬手一抓,那細繩便被他抓在了手中。
只是入手感覺冰涼滑膩,孫繼洲定睛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這哪裏是什麼細繩,他手中此時赫然抓着一條三尺來長的褐色毒蛇。
圍觀幾人見狀不由得也發出一陣驚呼。
孫繼洲大叫一聲將毒蛇甩了出去,衆人只見他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隨即重重往後摔了下去。
兩個小廝大吃一驚,忙要上前去攙扶孫繼洲,卻發現自家主子一只眼睛鮮血長流,腦袋好巧不巧地磕在了鋪子門口的一個石墩上,很快腦後便有鮮血流了出來。
兩小廝嚇傻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此時那許姑娘也不哭了,而是看着身後驚呼了一聲:“傻子,你怎麼打人了?”
兩小廝順着他的眼光回頭看過去,只見距離他們不遠處,一個衣衫襤褸、滿頭蓬發的女孩正呆呆地看着他們,見幾人看過來,那女孩似乎回過神,拔腿就往回跑,身後跟着一條壯碩的黑狗。
兩小廝此時哪裏顧得上這些,他們早已嚇得六神無主,他們的少主子此時正躺在地上抽搐着,眼見出氣多進氣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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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幾人驚慌的哭叫,消息長了翅膀般在小鎮蔓延開來,不到兩刻鍾,安靜的連陽鎮便如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塊巨石,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讓他們震驚中帶着些許惶恐的消息。
不久前在連陽鎮東頭許家那個雜貨鋪子門口,出了一樁人命案,死的是連陽鎮外那個占地極廣的孫家別院的少主子孫繼洲,吏部侍郎孫大人的幼子。
而凶犯之名也隨着消息一並傳開,正是連陽鎮幾乎無人不識的傻子孤女連慧。
人們震驚的是,那叫連慧的傻子孤女今年才十一歲,怎麼可能殺得了比她大了四五歲的孫小公子。
而更讓連陽鎮衆人莫名不安的是,那孫小公子不僅父親是朝中高官,更有一同胞長姐嫁入了宮中,極得皇上寵愛,膝下有一兒子正是當今三皇子,皇帝登基後更被封了貴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