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她微微喘息着,額頭抵着男人的額頭,眼中閃着自信而璀璨的光芒。
“你也太小看我了,不過是藥房的考核而已,我有信心,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
她伸出指尖,輕輕的戳了戳她硬邦邦的胸膛,語氣帶着嬌嗔和不容置疑。
“再說了,你可是我的'充電寶',和你在一起,我才更有幹勁,不許推開我!”
“充電寶?”陸建軍對這個陌生的詞語感到疑惑。
林晚晴沒有回答他,柔軟的雙臂攀上他的肩膀,一個蝴蝶般的吻落在了男人滾燙的唇角。。
“林晚晴!”陸建軍所有的克制化爲烏有,他回吻了過去:“這是你說的!”
這一次,沒有了猶豫,只有徹底沉淪的激情與愛意。
他依舊溫柔,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烈,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叮!獲得伴侶全方位支持,福氣值3!已使用,預計還需12點福氣值,就能徹底治療伴侶功能損傷!】
在極致的愉悅中,系統的提示音如同悅耳的伴奏響起。
林晚晴修長的雙腿,緊緊勾住身上男人勁瘦的腰身,和他一起沉淪、高攀……
第二天清晨,林晚晴是在全身如同被拆解重組般的酸軟中醒來的。
她剛動了一下,雙腿就傳來一陣明顯的酸顫,尤其是部,提醒着她昨晚某人是如何的“毫無克制”。
記憶回籠,她的臉頰上飛起紅霞,心裏暗啐一句:這男人,放開了之後簡直像變了個人!
昨晚自己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只隱約感覺最後有人用溫熱的毛巾,極其輕柔的給她擦拭身體。
她正想着,陸建軍已經穿戴整齊,端着一杯溫熱的紅糖水進來。
他神清氣爽,眉眼間盡是饜足,他將紅糖水放在炕頭的小桌上,然後看向林晚晴,眼神柔和。
“醒了?”他溫柔道:“喝點紅糖水,再睡一會兒。”
林晚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聲音帶着剛醒的沙啞和柔軟:“不睡了,你扶我起來。”
陸建軍看着她慵懶嬌媚的模樣,喉結微動,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他俯身,將林晚晴扶了起來,又給她在後腰處墊了兩個枕頭。
然後將桌上的紅糖水遞給她:“不燙了,你慢點喝。”
林晚晴接過紅糖水,小口小口的喝着,心裏暖暖的。
這男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聽來的,每次事後,清晨都要給她煮一杯紅糖水,美其名曰補氣血。
趁着林晚晴喝糖水的空隙,陸建軍又拿來了空白的紙和鉛筆,然後端來一張小桌子放在炕上。
“你躺着復習也行,坐着復習也行,怎麼舒服怎麼來。”他頓了頓,補充道:“我去團部了,中午會回來。”
看着他細心周到的安排,林晚晴心裏暖的一塌糊塗。
這男人,行動永遠比語言更動人。
陸建軍出門後,林晚晴身體雖然還有些酸軟,但精神卻很好。
她靠在炕頭,翻開李國棟讓女婿送來的書本,開始認真復習。
中午,陸建軍準時回來了,手裏還提着一塊新鮮的豆腐,和一把嫩綠的小蔥。
“路過市場看到的,中午加個菜!”說完,就挽起袖子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廚房裏飄出了飯菜的香味。
吃過午飯,陸建軍收拾碗筷,他對林晚晴說:“你去歇着或者看書,這裏不用你管。”
下午,林晚晴正準備去廚房做飯,婆婆周秀英回來了。
她看着正在系圍裙的林晚晴,眉頭皺了皺。
“快放下,你去看書或者放鬆放鬆,我來做飯就行!”
她邊說,邊動作迅速的脫下了林晚晴身上的圍裙,將她推出廚房後,還關上了門。
林晚晴看着緊閉的房門,無奈一笑,這母子倆將藥房的考核,看的比什麼都重,什麼都不讓她幹,就讓她全心全意的備考。
林晚晴看了看湛藍的天空,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然後回屋繼續看書。
家人這麼支持她,她當然不能辜負他們。
接下來的幾天,林晚晴可以說是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坦日子,每天兩眼一睜就是復習備考。
考核的日子眨眼便到了,林晚晴在李國棟的帶領下,來到了衛生院,參加藥房的考核地點。
藥房外間被暫時隔出來作爲考場,除了主考核官李國棟,還有衛生院的副院長,和一位資深的藥劑師擔任考官。
一同參加考核的除了林晚晴,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叫孫偉,穿着嶄新的的確良襯衫,頭發上打着厚厚的發蠟,梳的油光水滑,聽說是縣裏衛生局某個科長的親戚。
女的叫王小花,看起來有些靦腆,站在一旁,手指不自然的絞着衣角。
孫偉不屑地看着林晚晴和王小花,輕蔑的哼了一聲,顯然沒把兩人放在眼裏。
考核分爲筆試和實際操作兩個部分。
筆試是一些基礎的藥材辨別、藥性理論和配伍禁忌的題目,這對於擁有前世知識的林晚晴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她筆走龍蛇,寫的又快又穩,一旁的王小花下筆則很慎重,每一次都是思索好了才動筆。
孫偉則時不時蹙眉,抓耳撓腮半天後,才緩緩落筆。
李國棟巡視過來,目光在林晚晴工整且答案精準的試卷上停留片刻,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筆試結束後,休息了一會兒,便是實際操作。
實際操作的第一項是蒙眼辨別藥材。
考官會隨意將幾種藥材放在桌上,要求考生蒙上眼睛,通過嗅、摸、嚐,來辨別藥材的名字和功效。
孫偉自信心滿滿的第一個上場,前面兩種常見的當歸、黃芪,他辨別的格外順利,直到第三種藥材拿到手,他摸了又摸,聞了又聞,最後才不確定的開口:“川穹?”
“錯。”李國棟面無表情的給出結論,“下一個,林晚晴。”
孫偉一把扯下眼上的黑色布條,看着手中幹癟的藥材切片,臉色一片鐵青。
林晚晴平靜的走到桌前,拿起黑色的布條,折了幾次,蒙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