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啊,還愣着幹嘛?”
剛刷開酒店的房門,安姝就抓着男人的領帶,把人拉到床邊,一把推到床上。
她挑起美男的下巴,美眸微眯,絳紅的唇瓣微張。
美豔濃稠的小臉染掛着一絲玩味。
江斯越野性英俊的臉孔沾染了情潮,性感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一雙如墨的眸子微閃,呼吸漸沉……
見男人沒有任何動作。
安姝拿起自己的新款LV包,從裏面抽出三千多塊錢的現金,扇了扇男人充滿性張力的臉。
她眉梢微挑,俯身對着男人凸出的喉結咬了下去,“怕姐姐沒錢給你?”
“出來玩,放不開可不行。”
“乖,你是自己脫,還是穿着來?”
男人勾唇笑了笑,把她手裏的錢塞回包裏。
隨後,單手把她抱起,大掌扣住她的後頸脖,將女人嬌小的身軀摁在落地窗前。
下一秒,黑色的領帶蒙住她的眼睛。
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低沉冷冽:“我想……”
這是安姝第一次找小,鴨。
也是她離婚兩年後,第一次放縱自己。
爲了壯自己的慫人膽。
她不僅幹了兩大瓶洋酒,還學着自己那個老江湖的閨蜜,溫蜜,平時撩男人的口吻裝老手。
這樣不至於被小,鴨當玩不起的土包子。
誰知道,這小,鴨這麼,6。
他居然還整起強制來了?
不過,這對她這個當了26年良家“少女”的人來說,真的有點新鮮。
果然,人不識貨錢識貨。
在外面花錢的,確實玩的野。
怪不得她那個狗前夫,都特麼破產靠自己養了,還要回頭找他以前養的老情人呢!
原來是她倒貼不香,人家非得花錢出去賤。
“什麼?”
她想扯領帶,卻被男人扣住雙手舉過頭頂。
這雙手很大,幹燥有力。
跟身後的這具身體一樣,威風凜凜。
“先幫你……”
很快,她就聽到“撕拉”一聲,胸前一涼。
藍色的修身連衣短裙,滑落至白皙纖細的腳踝。
她後肩膀一痛,男人的嗓音劃過耳畔:“良家少婦,我看你這打扮,好像也不夠放得開。”
他大掌把她腰一轉,領帶掉在白皙的頸脖上,“轉過來,看看我怎麼穿。”
冷白皮配黑領帶,很欲。
安姝醉的不省人事,但還是被迫睜眼欣賞眼前的小,鴨。
男人的臉輪廓分明、線條感很強、眼神炙熱又魅惑,好權威的一張臉。
187cm的身高,身材魁梧而健碩,小麥色皮膚,肌肉線條鮮明。
他穿着一條子,彈,內,K,雙腿修長有力。
嗯。
不得不說。
真的好大一包。
他薄唇淺勾:“好看麼?”
安姝只覺得這張臉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但是有一點,她是反應過來了。
這男的,根本就不是晚上陪她唱歌的小鴨。
那,這是誰?
頭暈的不行,腦子轉不過來。
想來想去,她覺得應該是溫蜜給她安排的好“家夥”。
看起來眼熟,可能是從溫蜜的手機裏看到過。
或者,是晚上陪別人喝酒的小,鴨。
總之,都是來掙錢的男人。
不必深究。
她點了點頭:“還行。”
他似乎不滿意她的回答,再次單手將她抱起,長腿一邁,往浴室走去。
腰上挨了一巴掌,男人語氣不悅:“就還行?”
安姝也不是好惹的。
低頭狠狠咬了他一口,長指甲在他背上抓了好幾道印子,冷哼道:“嗯?”
“怎麼呢?”
“你不會想加錢吧?”
“小老弟,坐地起價,可不是好人,當心姐姐給你差評。”
男人一把將她丟進浴缸,抓着一只精致的腳踝。
居高臨下睨着她道:“放心,你差評不了。”
“不#到你哭,我就不姓江。”
安姝人菜嘴硬,覺得自己花了錢,那肯定要凌駕於男人之上。
她不服被動。
解下還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領帶,系在男人頸脖,拉住他往跟前帶。
安姝眼神迷離,醉得不行:“我管你什麼江。”
“什麼江?莫非閣下是,梁山好漢們的哥哥宋江?”
江斯越掐住她的脖子,沒心情跟她逗。
直接的很……
“不,我不愛聽女人叫我哥哥。”
女人皺起眉頭,紅唇緊咬,嗓音顫的不行。
但依然嘴硬:“那你喜歡聽什麼?”
“哦,我知道,喜歡姐姐們叫你小弟弟。”
“還是小,鴨,鴨?”
一只大掌劃過她的臉,緩緩往下挪,“不,我想聽你叫霸霸。”
安姝指尖微緊:“什麼霸霸,滅霸?”
“我靠,別這樣說話,我想起那張臉,會變冷淡的。”
他輕嗤一聲:“靠?”
“我看你熱的很。”
然後,安姝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也不敢再嘴硬裝老司機。
因爲,她喉嚨都嘶了。
膝蓋磕,破,皮。
好像還流血了。
迷迷糊糊間,她被人從洗漱台上抱下來。
抵在牆邊,“姝姝,還記得這個……麼?”
安姝答不上來,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