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女弱男強,後面男主會是[忠犬/唯妻是從]】
……
“看清楚了嗎?白紙黑字,你和夏家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夏婉穿着原本屬於夏星眠的高定真絲睡裙,手指幾乎戳到她鼻尖上,眼神裏全是翻身做主的快意。
“啪!”
一份親子鑑定報告狠狠摔在夏星眠腳邊。
夏星眠低着頭,沒看地上的報告,只是默默攥緊了行李箱的拉杆。
指節用力到發白。
她等這一天,其實等很久了。
二十年了。
她在夏家扮演乖巧懂事的小女兒,活得像個精密的提線木偶。
因爲不是親生的,所以要更聽話,更懂事,才能討得一點點歡心。
既然正主回來,她也是時候退場了。
“婉婉,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媽媽心疼。”夏母拉過親生女兒,嫌惡地掃了夏星眠一眼,“星眠,既然身世查清了,夏家養你二十年也算仁至義盡。你走吧。”
沙發上的夏父吐出一口煙圈,眼皮都沒抬:“卡裏的錢算給你的遣散費。出了這個門,把嘴閉嚴實。”
遣散費。
這三個字像耳光一樣抽在臉上。
夏星眠壓下心口那點可笑的刺痛,抬頭,眼底一片死寂。
“好。”
沒哭鬧,沒求情,甚至沒喊一聲爸媽。
她拖着箱子轉身就走。
夏婉似乎沒料到這個“假貨”這麼硬氣,惡意頓生,沖上去一腳踹翻了箱子。
“譁啦——”
幾件舊衣服和一個缺角的毛絨兔子滾落出來。
那是夏星眠六歲生日時,在垃圾桶邊撿回來的。
“真寒酸。”夏婉嗤笑,高跟鞋狠狠碾過那只兔頭,“帶着這些垃圾滾遠點,別髒了夏家的地……”
“轟隆!”
窗外驚雷炸響,與此同時,別墅大門被人一把推開。
溼冷的風雨瞬間灌入,滿室死寂。
一道修長漆黑的身影立在門口,手裏捻着一串深褐色的沉香佛珠。
夏聞笙。
京圈出了名的“佛子”,夏家真正的掌權人。
客廳裏的空氣瞬間凝固。
夏父手裏的煙抖了抖,夏母慌亂起身,就連囂張的夏婉都縮了脖子,結結巴巴喊人:“大……大哥。”
夏聞笙沒理任何人。
那雙幽深如古井的眸子,穿過人群,死死釘在正蹲在地上撿兔子的夏星眠身上。
“咔噠。”
拇指按停了佛珠。
他邁開長腿走進客廳,皮鞋踩在大理石上,一聲聲像是踩在人心尖上。
路過夏婉時,凜冽的氣場逼得她連退三步。
陰影籠罩下來。
夏星眠手一抖,那只髒兔子差點沒拿穩。
她怕被趕走,但她更怕夏聞笙。
這種恐懼是生理性的,哪怕只是靠近,她都覺得呼吸困難。
她慌亂地把東西塞回箱子,拉鏈都拉不利索:“大、大哥……我馬上走,馬上就消失……”
“去哪?”
男人的聲音透着常年禮佛的冷調,卻聽得人頭皮發麻。
夏星眠身子一僵,頭垂得更低:“回孤兒院,或者隨便哪……”
“我有說,準你走了嗎?”
夏星眠猛地抬頭。
撞進一雙翻涌着濃稠墨色的瞳孔裏。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手腕一緊。
夏聞笙彎腰扣住了她,那串堅硬冰冷的沉香珠子狠狠硌在她細嫩的皮膚上。
“大哥?”旁邊的夏婉驚叫,“她是假貨啊!爸媽已經趕她走了,你怎麼……”
夏聞笙側頭,眼風如刀。
“閉嘴。”
兩個字,讓夏婉瞬間噤聲,臉色慘白。
下一秒,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這位高高在上的佛子,單手扣住夏星眠的腰,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行李箱被孤零零扔在原地。
“啊!”夏星眠驚呼,下意識抓住他的黑襯衫,“大哥!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夏聞笙充耳不聞,抱着她徑直上樓。
路過呆若木雞的父母時,他腳步微頓,語氣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把大門鎖死。”
“今晚,誰也不許放她出去。”
夏星眠在他懷裏拼命掙扎,眼淚奪眶而出:“我不留下來!我要走!我不是夏家的人了!”
箍在腰間的手臂猛然收緊,勒得她生疼。
夏聞笙低下頭,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熱氣噴灑,如惡魔低語。
“想跑?”
他輕笑一聲,眼底沒有慈悲,只有入魔般的偏執。
“做夢。”
……
“砰!”
厚重的實木房門被一腳踢上,隨後是落鎖的聲音。
這是夏聞笙的臥室。
整個房間只有黑白灰三色,空氣中彌漫着濃鬱的檀香味,正中央擺着一座半人高的佛龕,青煙嫋嫋,莊嚴肅穆。
但這莊嚴的氣氛,此刻卻成了最可怖的牢籠。
夏星眠被扔在了那張寬大的黑色大床上。床墊柔軟,她陷進去,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道高大的黑影便壓了下來。
“別……別過來!”
夏星眠手腳並用地往後縮,直到背脊抵上冰冷的床頭板。
她驚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夏聞笙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解開風衣的扣子,隨手扔在地毯上。
他裏面的黑色襯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顆,禁欲到了極致,卻更讓人想窺探那領口下的風景。
“大哥,你冷靜點……”夏星眠聲音帶着哭腔,眼淚把睫毛都打溼了,“我是假的,夏婉才是你親妹妹,你應該去陪她……”
“你覺得我是爲了那個蠢貨?”
夏聞笙單膝跪上床沿,逼近她。
他伸手,修長的指尖挑起夏星眠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夏星眠,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不是親生的,你就可以毫無負擔地離開我?”
夏星眠被迫仰着頭,脖頸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她顫抖着:“難道不是嗎?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留在這裏只會礙眼……”
“礙眼?”
夏聞笙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他突然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袋,直接扔在夏星眠懷裏。
“打開看看。”
夏星眠顫抖着手抽出裏面的紙張。
這是一份親子鑑定報告。
但日期……是三年前。
夏星眠瞳孔驟縮。
三年前?
那時候她才十七歲。
“你……你早就知道?”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夏聞笙。
“是。我早就知道。”
夏聞笙的聲音很輕,卻像是一張細密的網,將她層層包裹。
“不僅知道,這份鑑定,還是我親自去做的。”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完全圈禁在自己的領地裏。
“星眠,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PS:新書啓航,多多催更多多互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