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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極品媽寶女,說十句話有九句半離不開自己的媽媽。
在學校被人霸凌,當天就拉着媽媽把學校收購,自己做學校校長。
工作時被同事惡意針對,二話不說找來媽媽給公司來個大洗牌,和我不對付的全都被開除。
所有人都說我離了媽媽一事無成,但我卻樂在其中。
直到二十三歲生日那天,一個穿的髒兮兮的女孩闖入宴會廳。
聲稱她才是媽媽的親生女兒。
衆人都在看我的笑話,女孩更是湊在我耳邊惡狠狠道:
“媽媽疼你不過是看在你是她女兒的份上。”
“現在我回來了,識趣點就趕緊收拾東西滾蛋,把身份還給我!”
聞言,我頓時被逗笑了。
我可是媽寶女,我離不開媽媽,那媽媽就離得開我嗎?
......
衆人都被這出變故整的措手不及,錯愕的視線在我們身上不斷掃視。
媽媽神情恍惚,看着林念瑤那張和自己酷似的臉,臉上劃過一抹掙扎。
像,實在是太像了。
任誰看見都不會懷疑她們是不是母女。
而我站在她們兩個中間,隔着兩人對望的眼神,尷尬的像個笑話。
林念瑤痛哭着撲進媽媽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自己這些年的不易。
“媽,我找了你好久,總算找到你了。”
“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說着說着,她故作不經意的露出胳膊,尚未痊愈的傷痕還在往外滲血。
媽媽看見大驚失色,一把扯過她的胳膊,顫抖着手撫上去。
“這是怎麼弄的?”
林念瑤哽咽着搖頭,試圖把袖子放下去蓋住傷痕,懂事的讓人心疼。
“因爲我不是他們親生的,所以他們平時總是對我非打即罵,稍微有一點不順他們心意的,就要挨頓打。”
“爲了給弟弟換彩禮,他們想把我嫁給一個家暴男,我不願意他們就把我打了一頓,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她身上新舊傷交疊,光胳膊上就有無數道,更別提其他看不見的地方。
衆人全都沉默,同情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本該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現在卻變成這幅模樣,當真讓人唏噓。
突然林念瑤看向我,在看到我身上的高定禮服後,眼裏劃過一抹怨毒,臉上卻強扯起一抹笑。
“謝謝你這些年陪在媽媽身邊替我盡孝,現在我回來了,你也快點回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吧。”
“他們一定也很想念你。”
我冷笑一聲,這才剛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要趕我走了?
她自顧自的說着,卻沒注意到媽媽的臉色漸漸沉下來,連拉着她的手都不知何時鬆開了。
她辛苦將我拉扯大,這些年的母女情不似作假,京城誰人不知我們母女兩個關系最好。
現在就因爲她的一句話就要讓我們分開,人心都是肉長的,她怎麼可能舍得?
“行了,這件事以後再說,你先下去休息。”
“至於你是不是我親生女兒,這件事我自會查清楚。”
不等她說完,媽媽便出聲打斷,招呼管家把她帶下去休息。
這些年不少人眼紅豪門生活,打着真千金的名頭上門,真以爲哭兩聲就能進豪門嗎?
聽到媽媽的話,林念瑤頓時委屈的撇撇嘴,突然當着衆人的面脫下衣服。
黑黢黢的背上除了鞭傷還有燙傷,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肩膀上的蝴蝶胎記。
她指着那個胎記,崩潰的朝媽媽怒吼道:
“難道你連自己女兒胎記的樣子都記不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