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午後,陽光毒辣,柏油路面蒸騰起扭曲的熱浪。
“猛哥修車行”裏更是如同一個巨大的蒸籠,混雜着機油、汽油和金屬被炙烤的濃烈氣味。空氣裏充斥着刺耳的電鑽聲、金屬榔頭的敲擊聲,還有男人們粗獷的吆喝和笑罵。
一抹纖細潔白的身影,與這粗獷油膩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林晚提着一個保溫桶,小心翼翼地踮着腳,避開地上蜿蜒的油污和散落的零件。三十歲的女人正散發着蜜桃成熟時的極致風韻。一件簡單的米白色連衣裙,被她穿得曲線畢露,胸脯飽滿挺翹,腰肢細得不盈一握,裙擺下的臀線圓潤誘人。她臉上帶着被熱氣熏出的薄紅,眼神清泠,與這油膩、嘈雜、充滿陽剛氣的環境格格不入,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來找丈夫周猛的。
幾個正在忙碌的修理工看到她,紛紛笑着打招呼:“嫂子來啦!” “猛哥在裏頭呢!”
林晚溫婉地點頭回應,臉頰微熱。即使結婚幾年,她依舊不太習慣這些漢子們直白又帶着些許揶揄的目光。
休息室的門虛掩着。她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一只古銅色、沾着些許黑漬的大手就從裏面猛地伸了出來,精準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啊!”林晚低呼一聲,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傳來,她瞬間被拽進了昏暗的休息室。
“哐當”一聲,保溫桶掉在了地上。門在她身後被用力關上,隔絕了外面大部分的喧囂,只留下沉悶的背景音。
昏暗的光線下,周猛高大的身軀像一堵牆,將她牢牢地困在了他和門板之間。他身上濃烈的機油味和滾燙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幾乎讓她窒息。
他顯然剛忙完,額頭上帶着汗珠,順着棱角分明的臉頰滑落,沒入工字背心的領口。左邊眉骨那道舊疤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更加凶悍。背心下的胸肌賁張起伏,肩寬背厚,充滿了原始的力量感。
“站門口當門神?嗯?”他低頭,嗓音低啞含笑的,帶着剛抽過煙的微醺,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
林晚的心跳得飛快,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試圖拉開一點距離。“周猛…你幹嘛…外面有人…”
“午休時間,沒人敢進來。”他哼笑一聲,大手已經不由分說地攬住了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雪紡布料,掌心滾燙的溫度和細微的油污觸感清晰地傳遞過來。
她今天穿了米白色的裙子,他那只剛剛碰過發動機、沾着黑漬的手,在她腰側柔軟的布料上,留下了幾個曖昧模糊的指印。
這鮮明的對比,刺激着人的視覺神經。
“一會兒還要回學校…下午有課…”林晚的聲音帶着細微的顫抖,像被嚇到的小貓。垂眸時,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顫,眼尾那顆小痣暈着純純的軟,看得周猛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
“來得及。”他啞聲說着,低頭咬住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碾磨,溼熱的氣流鑽進她的耳蝸,帶來一陣戰栗。
與此同時,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經順着她的腰線緩緩下滑,隔着她輕薄的裙擺,帶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揉捏着她豐腴的軟肉。指尖劃過敏感的區域,引得她抑制不住地輕喘。
窗外,是榔頭敲擊鋼鐵的鐺鐺聲,是工人們毫無顧忌的粗聲笑罵,是機器運轉的轟鳴。
窗內,是她極力壓抑的、細碎而甜膩的喘息,和他越來越重的粗喘。空氣變得粘稠而炙熱,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他顯然不滿足於此。聽着她小貓一樣的嗚咽和求饒,他眼底的火焰燒得更旺。
“剛才那個開奔馳來的小子,”他忽然咬着她耳朵,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戾和醋意,“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老子擰一天螺絲的火,正沒處發…”
他的動作更加放肆,唇沿着她的脖頸一路啃吻,留下溼熱的痕跡。
“正好…”他貼着她的唇瓣,吐出滾燙而粗俗的話語,“…拿你鬆鬆筋骨。”
這句話像一道電流,瞬間擊穿了林晚的神經。羞恥和快感同時席卷而上,讓她腳趾都蜷縮起來,身體軟得像一灘水,只能依靠他鐵鉗般的手臂和身後的門板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