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取悅了他。
就在他準備進行下一步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和一個大嗓門:“猛哥!那輛寶馬的底盤你看…”
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是聽到了裏面不尋常的動靜。
門外的人頓了一下,隨即傳來尷尬的咳嗽和遠去的腳步聲:“呃…猛哥您忙!我等會兒再來!”
這突如其來的打斷讓林晚瞬間繃緊了身體,羞得把滾燙的臉深深埋進他帶着汗味的胸膛裏。
周猛低咒了一聲,動作卻絲毫沒停,反而因爲她這副羞怯至極的模樣更加興奮。周猛將她猛地抵在冰冷的鐵皮工具櫃上,高大的身軀像一堵熾熱的牆,徹底籠罩了她。灼熱的、帶着機油味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野蠻霸道,吞噬了她所有的驚呼和抗議。
“唔…”林晚雙手無力地推拒着他汗溼堅硬的胸膛,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幼獸,渾身都在細微地顫抖。他的一只大手牢牢鉗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沾着黑漬的手已經隔着她輕薄的裙擺,揉捏着她腰側敏感的軟肉,留下曖昧模糊的指印。
“老子擰一天螺絲,”他稍微鬆開她的唇,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牙齒不輕不重地碾磨着她敏感的耳垂,聲音沙啞含混,“火氣正沒處泄…你倒好,穿成這樣送上門?”
他的話語粗俗直白,動作更是充滿了侵略性的占有。冰冷的鐵皮櫃和她身後滾燙的身體形成雙重刺激。
“不是…我沒有…”林晚的聲音帶着哭腔和顫抖,眼尾迅速泛紅,溼潤了一片。身體卻在他的強勢進攻下不由自主地發軟,只能依靠他鐵鉗般的手臂和身後的櫃門支撐。
“外面那些狗眼睛都快把你吃了,”他咬着牙,動作愈發狠戾,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抹去所有令人不快的視線,“正好…老子換種方式降火。”
他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用最直接的方式徹底占有她。每一次都帶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混合着外面隱約傳來的金屬敲擊聲,和她壓抑不住的、細碎甜膩的嗚咽。
林晚起初還因羞恥和緊張而抗拒,指甲無意識地摳進他臂膀硬邦邦的肌肉裏。但很快便在熟悉的感官浪潮中潰不成軍,身體像化開的蜜,只能被動地承受着他暴風驟雨般的掠奪,細白的腿微微發顫。
周猛像是要把所有因外人窺視而燃起的怒火和暴漲的占有欲,都通過這場激烈的情事發泄出來。他俯身,啃吻着她纖細的脖頸,留下溼熱的印記,貼着她泛紅的耳朵吐出滾燙的諢話:“白天擰螺絲…現在擰你…天經地義…”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喧囂似乎漸漸平息。
周猛伏在她身上,粗重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林晚渾身脫力地靠着冰涼的櫃門,微微顫抖,裙衫凌亂,眼角還掛着被逼出的淚珠,一副被徹底疼愛過的嬌軟模樣。
他緩了片刻,才退開身,沉默地、甚至有些粗魯地幫她拉好裙子,理了理皺巴巴的布料,手指不經意擦過她發燙的皮膚,引起她一陣細微的瑟縮。
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有眼底深處尚未完全褪去的濃重欲色和一絲饜足。
他打開反鎖,拉開門。外面修車廠的喧囂瞬間涌入。
周猛摟着林晚的腰,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幾乎是將她半抱在懷裏,穿過廠棚。她的腿還有些軟,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才勉強走穩。
坐進皮卡副駕駛,林晚看着窗外,心跳還未完全平復,身體深處還殘留着方才激烈的餘韻。
周猛專注地開着車,側臉冷硬。車廂裏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卻帶着一種刻意的隨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方向盤:
“哦對了,前幾天聽人扯閒篇……說沈清序——就是你們以前那個老師,調回市圖書館當館長了?你們……沒聯系過吧?”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瞬間攥緊了手指,愕然轉頭看他。
周猛卻沒有看她,依舊目視前方,仿佛只是夫妻間最尋常的閒聊。
但林晚分明看到,他敲着方向盤的那只手,指節因爲用力而微微泛白。
車廂內的空氣,仿佛一瞬間從方才的熾熱粘稠,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