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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分閨蜜三百遍,我還是喝上了她和京圈太子爺陸琛的喜酒。
還坐主桌。
閨蜜哭着告訴我,“只要我享福一天,就養你一天!”
可隔天卻收到了閨蜜的死亡通知。
我殺到陸家要人,這才知道閨蜜嫁入豪門的第二天。
陸琛的白月光就手滑潑髒了她的高定禮服。
小青梅不小心把她鎖在零下二十度的冰窖。
女兄弟開玩笑把她推下樓梯。
資助生在她的藥裏做了最後的手腳。
她拼命懷上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四個女人在病房外開香檳慶祝,碰杯聲響徹走廊。
我拿着證據沖去理論,卻被她們的車撞死在街角。
血泊裏,她們對我一人補上一腳:
“愛管閒事的都該死,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
地府裏,我渾身是血地拍桌子投訴。
閻王被吵得頭疼,遞來一份特殊offer:
“本王特許你自選四次投胎,夠意思了吧?”
我瞬間眼睛一亮:“能投到害我那四個人的肚子裏嗎?”
判官驚得筆都掉了:“這......從未有過先例!”
“現在有了。”我嘴角一彎,搶過生死簿,
狠狠在小青梅、資助生、白月光和女兄弟的名字上各打一個勾。
“她們不是說我該死嗎?那我就死給她們看!”
......
再睜眼,我已被溫暖的羊水包裹。
耳邊傳來蘇薇薇嬌滴滴的聲音:
“姐姐,我鞋底沾了花園的泥,你來幫我舔 幹淨吧。”
是陸琛那個柔弱得不能自理的小青梅。
我那流產不到一月的閨蜜,正被這賤人羞辱!
怒火中燒,我抬腿對準她子宮壁就是一腳。
“啊!”
蘇薇薇慘叫出聲,
“姐姐!你爲什麼推我?你是不是怨我懷了阿琛的孩子......”
“不,我都沒有碰到你。”閨蜜急忙辯解。
陸琛聞聲趕來,蘇薇薇已哭得梨花帶雨。
就在陸琛的手將護上她肚子時,我又是一記狠踹!
“啊!!”
這一聲比剛才淒厲十倍。
他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根本沒人碰她。
見此情形,陸琛覺得她剛才對閨蜜的指控,分明也是演戲。
他眼神冷了下來,牽起閨蜜就走。
那晚,他睡在了閨蜜房裏。
蘇薇薇氣急敗壞,第二天便出了新招。
她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閨蜜親手燉了八小時雞湯。
晚上七點,閨蜜端湯出來時,手上全是水泡。
蘇薇薇慢悠悠喝了兩碗,轉身就把剩下的倒進狗盆。
“突然沒胃口了,不過倒掉浪費,給狗狗補補身子也好。”
夜裏,她突然尖叫腹痛,指着閨蜜哭喊:
“姐姐在雞湯裏下毒......她要害死我們的孩子!”
陸琛厲聲質問,可閨蜜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我用頭狠狠頂向蘇薇薇的胃!
“嘔!”
蘇薇薇猛地彎腰,將吃的所有東西全吐了出來,濺了陸琛一身。
酸臭味彌漫,陸琛臉上也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惡。
我立刻向閨蜜傳去心聲:
【好龜龜!是我!喬安!我在蘇薇薇肚子裏!】
【快讓陸琛叫醫生來化驗!她在演戲!】
閨蜜眼睛猛地睜大,隨即冷靜開口:
“阿琛,你可以叫醫生來做檢查,我是清白的!”
半小時後,陸家的私人醫療團隊到齊。
很快,化驗單送到陸琛手裏:
“陸先生,雞湯無毒。初步診斷,蘇小姐是暴食引起的胃腸不適。”
翻譯成人話,吃飽了撐的。
客廳裏死一般寂靜。
陸琛看向蘇薇薇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從那以後,只要她試圖污蔑閨蜜,我就踢得她直不起腰。
起初她用胎動當借口,陸琛還會敷衍地摸摸。
幾次之後,陸琛眼裏只剩玩味。
直到那天,時機成熟。
蘇薇薇正要下樓。
我向閨蜜傳出心聲:
【好龜龜,快離她遠點,越遠越好。】
閨蜜聽到我的話,立刻後退兩步。
我凝聚所有力氣,狠狠一記頭槌再加一頓連環踢!。
她痛得失控,猛地向前傾倒,後腰重重撞上台階。
我感受到羊水劇烈晃動,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閉眼之際,我看到閨蜜慌張地向我跑來。
我努力傳出最後一道心聲:
【好龜龜,別難過......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我求死成功了,蘇薇薇也流產了。
她本想賴到閨蜜頭上,可監控顯示,閨蜜離她足足兩米遠。
此時,小青梅的眼淚已得不到陸琛的任何同情,只有冰冷的一句,
“連你的孩子,都不想幫你撒謊了。”
蘇薇薇當夜就被趕出了陸家。
我飄回了地府,只見閻王爺正翹着腳翻看最新一期的《地府八卦周刊》。
他從雜志後抬起半張臉,眉毛挑得老高:
“你還真有點本事!”
我得意的笑了。
遊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