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告訴我只剩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坦然的接受這一切。
火速作爲周河的白月光回歸。
我聽到他隱含綣戀的低喃,“阿蠻——。”
目光所及還有他身側的女人瞳孔巨震。
七年了。
我唇角的笑意愈發的溫柔,輕聲回應,“周河,我回來了。”
回來傾盡一切將你們一起送下地獄。
01
朋友聚會上。
我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跟眼花繚亂的禮服格格不入,一下子就被那人注意。
四目相對,向來冷靜自持的他愣了一瞬。
而我微微一笑,站在原處。
心裏默數了三秒,下一瞬我看到他邁開長腿,撥開接近他的人群,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身側的女人我的好閨蜜秦嬌嬌,一臉的難以置信的看着我。
在場的人都知道。
我跟周河是青梅竹馬,只是高開低走。
家破人亡一無所有的是我,一路高升名利雙收的是他。
至此我消失了整整7年,沒有人知道我去了哪裏。
全都等着看好戲。
周河沒有讓我失望,攥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聽到秦嬌嬌緊迫又受傷的苦笑,“周河,你要把阿蠻帶去哪裏。”
周河頓了幾秒,還是頭也不回的帶我離開。
02
我被周河帶到了一家廉價的酒店。
門剛開,身體就被他甩在了地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眼中早已恢復一貫的冷漠,“紀蠻星,你還敢回來。”
我知道他在告訴我,我就像這樣酒店一樣廉價。
可我不在乎,“我不能回來嗎。”
許是這般風輕雲淡的語氣觸怒了他某根神經。
頃刻間,一雙大手鉗住了我的下巴,周河深邃冷戾的眸仿佛要將我穿透。
下顎傳來一陣痛感,我不僅沒有表現出害怕,身體朝着他貼近了幾分,挑釁的望着他,一字一頓的問道,“還,是,你,忘,不,了,我。”
周河不顧我的疼痛,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涼薄的唇吐出兩個字,“下賤。”
眼中的厭惡一覽無遺,轉身離開之際,我從背後猛地抱住了他,緩慢而又撩人的嘆息,“可是周河,我想你了。”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周河高大的身軀微微僵硬,順勢我將手從他的襯衣裏探了進去……
那一夜周河跟我睡在一起。
03
周河走了。
他不知道我在他走後,沖進了衛生間,抱着馬桶,狂吐不止,直到胃裏反酸,吐無可吐,虛脫的滑坐在冰冷的瓷磚上。
面色慘白如厲鬼。
七年了,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劇烈反應。
我將身體搓了好幾遍,直至皮膚泛紅出血才從浴室裏出來。
床頭的手機嗡嗡直響,我笑了,有些人終是坐不住了。
我的好閨蜜約我到河邊敘舊,她一看到我,迫切的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躲了過去。
“阿蠻,你還在怪我嗎?”
我怎麼會怪她呢,我只是恨不得吃她的肉,飲她的血啊,我輕聲應,“嬌嬌你知道嗎?昨天周河也是這麼問的,你們可真有默契。”
肉眼可見的看到她臉上的僞裝一點點龜裂,永遠閃爍着無辜的眼睛迸發出一股恨意,她抖了抖嘴角,面容牽強,“是,是嗎,那,那你們昨天去了哪裏。”
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烏雲,等等可能會下一場暴雨吧。
嘴上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重溫舊情。”
“紀蠻星,你不要太過,拋棄他的是你,現在出現又是什麼意思。”秦嬌嬌發現僞裝對我沒用,憤怒的嘶吼,好像我才是那個不要臉橫刀奪愛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