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歲:你嚐試去除文道修爲,失敗】
【8歲:你雖然對前世造物獲功德這種事很感興趣,但有文祖這個穿越者盯着你實在不敢輕舉妄動】
【18歲:文祖未曾來過,你也無所謂,反正這麼些年你也想通了】
【不就是晾着嘛,沒事,看誰沉不住氣】
【這些年你雖然沒有離開過部落,但是卻在周圍逛了逛,得知了如今的局勢】
【四聖成聖不久,巫妖兩族開始爆發摩擦】
【68歲:你越來越控制不住找文祖攤牌的沖動】
【身爲先天人族的你因爲沒有法門沒法子修煉,這也導致你很閒】
【再加上文祖這不聞不問的態度好似懸在頭上的一把刀】
【70歲:你忍不了了,還是去問了文祖】
【“汝言,究竟欲吾何爲?”】
【你滿臉怒容,佯裝氣惱地說道】
【你對面的文祖卻面沉似水,波瀾不驚】
【“哦?以你我之關系,汝應如何稱呼吾!”】
【“……亞……父?!”】
【你心中恨不得將文祖碎屍萬段,但還是無奈地低下了頭】
【文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甚好,孺子可教也,吾這些年倒是未曾對你有所差遣。”】
【“如此這般,吾許汝去獵殺些許妖獸,護佑幾支隊伍。”】
【你並未答話,反倒將他上下打量起來】
【那一身裝扮,與 70 年前一般無二,毫無變化,反倒是周身的道韻愈發濃鬱,如淵似海】
【許久,你深吸一口氣,仿佛做出了一個艱難無比的決定】
【緊接着,你如同一頭猛虎,猛地一拳轟向文祖面門】
【不出所料,這一拳被輕易接下,文祖周身道韻翻涌,身形卻是紋絲未動】
【“連他的身都近不了嗎?”你心中一陣絕望,“就以他如今的實力而論,怎可能是人仙!”】
【文祖遭受你這一擊,不僅沒有絲毫惱怒,反而嘴角掛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輕聲說道:“小友,這是不裝了?”】
【“怎麼裝?我恐怕今日去獵殺,晚上就會成爲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你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回應道】
【“好好好,這老畜生從一開始就看穿了一切,竟然還在這裏占我便宜!”】
【文祖聽到你的話,面色毫無變化,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那麼我現在該稱呼你爲小友,還是......老鄉!”】
【你無奈地嘆了口氣:“都行,這開局就被你給算計了,我也沒啥好說的。”】
【記得前世曾有一句話:“如此美妙的開局......”】
【此刻,你算是徹底服氣了】
【文祖:“既然如此,那麼我想問你幾個問題,還望你能如實相告。”】
【你拒絕的話語尚未說出口,便聽到文祖緊接着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也會回答你的問題。”】
【你思索片刻,最終還是點頭應了下來。你心裏暗自猜測,文祖應該是不知道模擬器的事情】
【否則也不會如此客氣!畢竟,上一世的你可是被折磨成了白癡!】
【文祖略作思考,沉聲道:“這樣吧,我以道心起誓!你我可以互相提問,你可以拒絕回答,但絕不可有半句虛言。”】
【話音剛落,你便感覺到有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如影隨形地環繞在你和文祖周身,讓你心中生不起絲毫說謊的念頭】
【文祖:“小友可是真身降臨?”】
【你毫不猶豫地回答:“不是。”】
【你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這不過是文祖的試探罷了,無非就是真身可以無所顧忌,而分身則需要另作打算】
【你:“你還知道多少穿越者?”】
【文祖緩緩搖了搖頭,語氣凝重地說:】
【“知道的不少,但幾乎都無法言說,我只能告訴你人族的穿越者,有武祖,江氏大部落族長,還有我和你。”】
【文祖:“道友想用這具分身做些什麼?”什麼事情?”】
【你心中暗罵他虛僞,一看是分身不好拿捏,就把稱呼換成道友了】
【但還是回答:“探知情報,盡量苟活。”】
【文祖聽後眼中異彩連連,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你們都是什麼實力,關系如何?”】
【文祖:“不可言,競爭關系”】
【“道友,還是少打聽,實力方面的事情一旦說出被你給見證,只會讓我等處境更加困難。”】
【你知道這是文祖故意給你透露出來的信息,“見證”這是何意?】
【文祖:“最後一個問題,道友是否加入哪方勢力,又是否與人族敵對?”】
【你:“未曾加入勢力,也不與人族敵對。”】
【你敏銳的感受到文祖看你的眼神柔和不少。】
【你:“可否把境界劃分,各個手段講明。”】
【文祖:“如今世界既分先天與後天,後天終生凡境不可入仙。】
【先天生來爲仙,天地所鍾愛,仙又分地與天】
【地者可撥弄因果,令下修神識蒙昧,進入苦海規避因果,躲避劫難,可修大神通,活萬萬劫】
【天者脫離苦海,明真我,練道心,不被因果左右,丹田自成福地洞天,萬劫不侵滅,萬法不侵,可借天地之力,與天同壽】
【脫離死亡概念,哪怕暫時身死道消依然可以借助過去痕跡,因果踏足現實,圓滿歸來】
【至於之後的境界太乙和大羅......則不可言了”】
【哪怕心中早有預期,聽到後心中也微微驚訝,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
【“那我現在人仙,算什麼實力”】
【你感受不到因果,只能粗淺的運用仙元,這讓你大爲疑惑】
【文祖沉吟好一會兒,道:“嚴格來說人仙是人族誕生之後才有的稱呼,至於實力......”】
【又看了看你:“凡境無敵,這算嗎?”】
【你無語了,和着這個只能欺負欺負下修唄!】
【不過,這也讓你知道上一世與文祖角力的很可能就是武祖或者那個江氏族長了】
【你和文祖之間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誰也沒有先開口,一時間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
【“不知小友跨界而來,可否有相識之人?”文祖終於還是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寂】
【你深知這是對你的邀請,便順勢答道:“自然沒有,不知閣下可否收留一二?”】
【“自然可以,來者皆是客嘛!”文祖眯着眼,臉上掛着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回應道】
【“道友既是貴客,自然也要以禮相待,以後這便是道友的家了。”】
【你微微頷首,算是應允】
【“那麼道友與我之間的關系,是不是該換換了……”】
【文祖聽到這話,猶如醍醐灌頂,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
【“差點忘了,以前是貧道有眼不識泰山,請道友莫要怪罪,以後你我便是同盟的道友了!”】
【你也故作欣喜的模樣道:“是極是極。”說完,便滿臉熱情地和文祖緊緊地握起了手】
【你倆這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你們的關系猶如親兄弟一般親密無間呢!】
【當然,你倆各自心懷鬼胎,那心思就如同海底的針,讓人難以捉摸也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