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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妙妙不是他第一個出軌對象。
第一次發現他出軌,是在我生日那天。
我在家準備好了燭光晚餐,甚至換了新買的衣服,等他回來。
可我從沙發上從下午等到深夜,他推門而入,看着屋內布置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天是我的生日。
他很尷尬地想掩飾忘記我生日的事實。
便隨手將手中的芒果蛋糕遞給我。
他甚至忘了,我芒果過敏。
那一刻,女人的直覺無比敏銳。
我突然起身,扯開他的衣領,鎖骨上一枚新鮮的吻痕刺眼。
一瞬間,天崩地裂。
我摔碎了屋內所有東西,我哭着質問他爲什麼要出軌。
給了他一個又一個巴掌。
裴嶼禮是什麼反應來着?
他跪下求我原諒。
那之後,我變得疑神疑鬼,他越來越不耐煩,越來越不回家。
後來,就是周妙妙出現。
依舊是混亂地爭吵,不同的是,這次裴嶼禮沒有妥協。
他煩躁地捏着眉心:“沈蘅我告訴你,我不可能和妙妙斷了,我喜歡她。”
“你老老實實做你的裴太太,我保證她不會影響你的地位。”
那時,我的心好像被活活撕裂成兩半,痛得我要哭死過去。
於是我啞着聲音說:“裴嶼禮,離婚吧。”
裴嶼禮猛地掐滅手中的煙,聲音很冷:“不可能。”
“你我之間,只有喪偶,沒有離婚這個選項,你想都不要想。”
“你還想要你母親的命,就忍着。”
那時母親重病,我還只是樂團裏最不起眼的鋼琴手,根本負擔不起母親的醫療費,icu的錢全是裴嶼禮在出。
沒想到,那成了他拿捏我的籌碼。
後來的每一天,我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我看着他帶着周妙妙出席各個宴會,看着他們如神仙眷侶一般,我仿佛才是不能見人的小三。
大把大把的抗抑鬱藥服下,整夜整夜睡不着覺。
在又一次割腕,被裴嶼禮扇了一巴掌後,我好像突然醒過來了。
我想,憑什麼。
錯的不是我,我憑什麼要這麼痛苦。
裴嶼禮給不了我快樂,那我就自己去找別人好了。
也是在這時,我認識了沈確。
小孩比裴嶼禮溫柔,比他有趣,重要的是,他什麼都聽我的。
我和裴嶼禮一樣,也有了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