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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爲老爸豪擲三千萬買下一座高爾夫球場。
他卻被球場保安打到終身殘疾。
“知白,快來救我......他說這球場不是我的......”
聽到老爸的慘叫,處理案卷的我當場愣住。
保安呵斥的聲音緊接傳來:
“死老頭子說什麼夢話!這球場可是許晚舟許總給老公的紀念禮物,你十輩子也買不起!”
我一頭霧水,球場明明是我給老爸買的禮物,怎麼成了老婆送我的?
何況我們的紀念也不是今天。
不等我問出疑惑,老婆男助理囂張的聲音傳來:
“敢在老婆送我的球場裏撒野,我不光讓你賠錢,還要讓你賠命!”
想不到我爲許晚舟的案子在外辛勞奔波。
而她不僅出軌,還把我送老爸的球場借花獻佛給了男助理。
我當即撥通省高院院長電話:
“聽說督導組在搜集許氏集團犯罪線索?巧了,我這裏有份關於許總的證據,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
給督導組郵寄完證據後,我以最快速度開車趕去了球場。
連撥了許晚舟三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只收到她冰冷的一條短信:
“在開會,不要打擾我。”
嶽父死後,許晚舟用五年時間,將默默無聞的許氏集團做成了京海龍頭。
只是她在金碧輝煌的高處熠熠生輝太久。
忘了建築越高,陰影越大。
這些年她在商場縱橫捭闔所留下的黑料,都交給了我處理。
而現在,這些黑料正在寄往督導組的路上。
趕到球場時,保安正奪過我爸的球杆對他身上狠狠掄下去。
我爸被打到口鼻流血,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活該!”
保安不解氣地呸一聲,指着我爸腦袋放聲大罵:
“糟老頭子還敢說球場是你的?明明是許總給她男朋友買下的紀念禮物!”
“你個老不死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許總?你以爲你是誰?”
我爸含糊不清的解釋:“許,許晚舟是我兒媳......”
話音剛落就惹得保安和看客放聲大笑。
“老頭瘋了吧,敢幻想自己是許總的老公公?”
“我估計你兒子也就是個撿破爛的命,許總就算眼瞎也不會看上你兒子!”
“保安,趁着許總男朋友陸助理去廁所,快點把糟老頭子趕走!別讓他毀了陸助理打球的好心情!”
保安答應一聲,抓起我爸的衣領就要將他拖出去。
我氣紅了眼,怒抓一球杆揮在保安身上,將他撂倒。
“爸,你沒事吧。”
我心疼地扶老爸坐在椅子上休息。
保安惱羞成怒起身威脅我:“打我的屁股就是打許總的臉,你活膩了!”
我冷笑一聲:“我爸是球場持有人,有權利對未經過他允許進入球場的人驅離,我不過是替他執行,滾開!”
沒想到保安招呼幾句,其他人瞬間將我和我爸包圍起來威脅。
“還敢罵我,你們今天別想活着離開球場!”
我爸有些害怕地拉住我的衣服:
“知白,他們爲什麼說球場不是我的,而是晚舟變更到助理名下的?你要不要給晚舟打個電話問清楚?”
“沒用的爸。”
我搖搖頭。
不是球場擁有人變了,是許晚舟的心變了。
變心的人,我打再多電話也於事無補。
周圍人突然興奮的竊竊私語:
“球場正主來了,這下我們有好戲看了。”
我抬頭,來人居然是許晚舟的助理陸逸宸。
他臉上掛上明晃晃嘲諷:
“蕭律師?原來這個廢物老頭是你爹啊?”
他不等我解釋,當即大聲對周圍人抹黑我:
“蕭知白只是我老婆的衆多舔狗之一,整天對着我老婆死纏爛打,幻想傍上富婆。”
“你個廢物還敢搶老婆送我的禮物?信不信老子馬上讓晚舟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