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沈曼妮一臉震驚的表情,嘴巴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所以!你昨晚把趙三爺當成趙申給睡了!並且還說自己喜歡他!”
“然後傳聞向來不近女色的趙三爺誤以爲你喜歡他很久,並看在你爲愛主動現身不求回報的份上給了你一個追求他的機會?”
蘇沓眨了眨眼,哼哼唧唧的捂住自己的臉,欲哭無淚道。
“哼~妮妮,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沈曼妮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沒說。
怎麼辦?
這還能怎麼辦?
這招惹了全京市最不能招惹的人,還能咋辦?
“嗚嗚,妮妮,你怎麼不說話啊,你說話啊,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呀!”
“平時你主意不是挺多的麼?你倒是給我想個辦法呀!”
“姐妹,我以後是死是活全靠你了!”
沈曼妮最受不了她這故意磨人的小模樣。
蘇沓要想故意撒嬌磨人,不論男女老少都逃不過。
逃不過?
沈曼妮忽然握住她的手。
蘇沓的嚶嚀聲頓時卡住,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
“沓沓,既然趙三爺已經誤會你喜歡他,不如咱們就將錯就錯吧!”
“怎,怎麼個將錯就錯,你快展開說說!”
沈曼妮清了清嗓,開始分析道。
“這趙錦乾從來沒有任何桃色緋聞,但他昨晚卻和你上了床,還同意讓你追求他,很明顯他對你也是有好感的,既然這樣的話不如你就好好追他?把這個誤會徹底坐實?”
“啊?”
蘇沓蹙了蹙細眉,“對我有好感?昨晚不是你給我噴的香水起了作用麼?”
沈曼妮翻了個白眼。
“那香水速度有催情的現貨,但畢竟又不是春藥,只能增加情調不足以讓男人完全失去理智,更何況還是趙錦乾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你覺得他會輕易被女人勾引麼?”
“我可是聽說,前些年確實有些想要上位的女人給他下過藥,但你看誰成功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沈曼妮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眸繼續分析。
“所以我覺得他對你可能就是單純的見色起意,否則就你昨晚噴的香水,本不可能影響到他這樣的男人,除非他本身就對你……”
說着她便故意沖她擠眉弄眼了起來。
蘇沓眨了眨眼,漸漸回過了味來,躬伏在桌上的身體也漸漸直了起來。
“所以,你是說他對我有那個意思!”
沈曼妮打了個響指,“對,否則你現在不可能完整無好的出現在我面前。”
她悄悄靠近她小聲道:“你知道曾經得罪他的人都是什麼下場麼,尤其是給他下過藥的女人。”
蘇沓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覺得喉嚨有些。
好像是聲帶昨晚使用過度。
一想到昨晚她的連哭帶求就沒聽過,臉頰莫名覺得發燙,連忙拿起手邊的拿鐵喝了一口,壓一壓那股燥熱感 。
“是什麼下場啊?”
“聽我哥說,那些試圖下藥爬床的女兒都被送去東南亞了,你知道的。”
蘇沓一激動咬住了吸管,“那,那我不會也,也會被……”
“所以沓沓,只要你能把趙錦乾追到手,你不止不會被送去東南亞,就連蘇家也都會重回巔峰,你以後在京市甚至可以橫着走!”
“而且你當初選擇趙申不就是看中他潔身自好和趙家的勢力麼,現在只不過是換了個更厲害的靠山而已,你說是不是?”
確實是這個道理!
本想打怪取得勝利果實,沒想到打怪升級了,打到了終極大BOSS!
沈曼妮見她還是有些躊躇不前,只能給她來了一劑猛藥。
“下個月就是你期待已久的珠寶拍賣會,你的死對頭,還有那些對你不懷好意的人可都等着看你笑話呢,你確定你不趁着這個機會緊緊抱住趙錦乾這大金腿?”
蘇沓頓時挺直背脊,一想到自己以後可以狗仗……呸!
是仗勢欺人就雙眼泛光。
天知道這半年來她過的跟只東躲西藏的小老鼠一樣,那叫一個憋屈!
如果她真的能把趙錦乾追到手,那她以後豈不是再也沒人敢打她的主意,欺負她了?
“嘿……呵呵……”
“你傻笑什麼呢你?”
蘇沓回過神來,點頭附和道。
“妮妮,你說的沒錯,你放心,我一定會搞定他,把人追到手!”
沈曼妮也跟着點頭,拿起咖啡與她碰杯。
“祝你成功!”
蘇沓一泓清澈如見底源泉般的雙眸,映着彩光流轉,信心十足!
“我一定會成功,我要趙錦乾做我手中最鋒利的刀,也要成爲他的掌心寶,心尖寵!”
“好樣的,就該有這樣的志氣,我相信沒有你拿不下的男人!”
好姐妹興致勃勃的對視片刻。
“所以,我該怎麼追他?”
“……”
沈曼妮的表情有些龜裂,看着一臉呆萌卻自帶嬌媚的人,她輕聲嘆氣。
—
當晚蘇沓就準備趁熱打鐵,想起她們湊到一起擬定的追夫108式,她就充滿了信心!
她看了一眼自己懷裏的鮮花和咖啡。
“蘇沓加油,你可以的!”
妮妮說過,她最大的優勢就是她這張又純又欲的臉,只要她願意去哄一個人,沒人能抵抗得了。
她最大的本事就是她自己!
她把花倒騰到另一邊,從包裏掏出今早趙錦乾留給她的那張私人名片。
好像是黑金制作,這手感摸着就不一般,果然配得上他的身份。
她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電話。
突然覺得這名片好像沒什麼用,就他的這個號碼,看一遍就能記住。
撥通之後,蘇沓腦子裏閃過昨晚,以及今早後來他對她說的話。
“如果累你可以在這多睡一會,走的時候會有人送你離開。”
趙錦乾……
“喂?”
手機忽然響起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這讓蘇沓耳朵不由一紅。
實在是昨晚聽得太多,她的身體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會莫名發顫。
蘇沓攥緊手機,清了清嗓才出聲。
聲音吳儂軟語,仿佛帶着水鄉煙雨,朦朧的獨特韻味,糯而不膩。
“趙錦乾,我是沓沓呀,我來追你啦,但是我好像迷路了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