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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經把你培養好了,那以後你就作爲晚晚的私人秘書,輔佐她吧。”
“她一個人管那麼多我有點心疼,你要多多費心,給她分憂解難。”
我紅唇勾起,眼神裏滿是玩味:
“那就拜托你了,蘇秘書。”
蘇夢瑤手裏的證書譁啦啦掉了一地。
“這些......這些不都是豪門女主人的必修課程嗎?”
“謝景淮,你讓我學這些,難道不是爲了讓我名正言順地站在你身邊嗎?我是你的初戀啊!你不是說只有我的靈魂和你最契合嗎?”
聽到這話,謝景淮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你在說什麼胡話?晚晚是陪我睡過地下室、吃過三年泡面的患難之妻!這謝氏的半壁江山都是她的。不把公司交給老板娘,難道交給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外人嗎?”
“是你腦子壞了還是我腦子壞了?你憑什麼覺得你看了幾本書,就能拿走晚晚奮鬥五年的成果?就憑你會寫詩嗎?”
聰明人那麼多,比她蘇夢瑤厲害的職業經理人大把抓,說句不好聽的,她這個秘書的位置,要不是看在她還能用來給林晚消遣的份上,連大門的保安都比她有價值。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杯裏紅色液體搖晃,倒映出她信仰崩塌的臉,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
“蘇夢瑤,原來你一直打的是這個主意啊,只是可惜了......”
“這老板娘的位置......注定與你無關了。不過你倒是可以好好跟在我身邊,說不定哪天我心情好,還能賞你個部門副經理當當。”
說完,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嘲諷地看着她。
謝景淮終於察覺到我對蘇夢瑤的厭惡。
他是個極其敏銳的人,雖然不知道蘇夢瑤具體對我做過什麼,但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站在我這一邊。
“我把你從國外接回來,給你買衣服,幫你還債,自問從未虧待過你。”
“我從未承諾過要娶你,這種事你更是想都別想。如果你存了破壞我和晚晚感情的心思,覬覦不屬於你的位置,那還是趁早搬出我的公寓吧。”
謝景淮神色淡淡,說完便直接揮手叫來助理,開始打包蘇夢瑤的東西。
看到自己的那些廉價行李被扔出大門,蘇夢瑤終於回過神,帶着哭腔的聲音哀求道:
“不要趕我走......景淮,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亂想了。”
“我不想再流浪了,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輔佐林晚姐的,我真的不想再回去過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子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或許是想到了在國外那些躲債的苦子,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這段時間她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豪門生活,雖然在“特訓”,但物質條件是頂級的。
享受慣了這種生活,再讓她回到社會底層,比了她還難受。
我興致缺缺地揮揮手,示意保鏢動手。
“我可不敢留一個覬覦我老公的女人在身邊。”
任憑蘇夢瑤如何掙扎,最終還是被丟了出去。
她面目猙獰,指着我和謝景淮破口大罵:
“林晚,你就是個只會死纏爛打的黃臉婆!謝景淮,你這個負心漢!”
“你們這對狗男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我東山再起的那天,一定要你們好看!”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直接在她的罵聲中關上了大門。
升米恩鬥米仇,這段子謝景淮給她砸錢培訓,她是一點都不記好,滿腦子只想上位。
謝景淮坐在沙發上嘆氣,似乎在爲這段逝去的初戀感到一絲惋惜。
我有些看不下去,抓起蘇夢瑤那些榮譽證書,三兩下撕成碎片。
“行了,公司的業務嘛非得找個外人打理,不是還有我這個糟糠之妻嗎?”
話音落地,謝景淮滿眼希冀的望着我。
我有些招架不住,硬着頭皮解釋道:
“之前是陪你創業,不想手太多讓你覺得我強勢。”
“現在既然那個女人都想騎到我頭上了,我自然要擔起我的責任,畢竟這公司也有我的一份。”
這句是實話。
蘇夢瑤把我想得太簡單,哪個能陪大佬白手起家的妻子會沒有點手腕。
她一個半路出家的假文青都能學得會的東西,我玩起來自然是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