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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六年,八月,董卓剛剛控制洛陽,進位太尉。
咔咔咔!
北宮內苑,一隊禁軍邁着整齊的步伐走過。
“向右……轉!”
隨着中郎將劉永的一聲命令,禁軍齊刷刷的右轉,向着永安宮方向行進。
剛剛下朝的董卓見此,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孝直真有大將之材!數之間,就教禁軍隊形齊整,紀律嚴明。奉先,你可得好好學學!”
呂布盯着劉永的背影,下意識的揉了揉大腿,眼裏閃過一抹機。
“義父,劉孝直太過跋扈,簡直目中無人!昨我不過要去永安宮看看那老乞婆死了沒有,他卻以我沒帶文牒,生生把我打了出來!”
董卓狐疑的打量着呂布:“奉先兒,你竟不是孝直的對手?”
呂布咬咬牙,一臉不服:“這廝力大,拳腳上確實有些本事,不過若孩兒上馬與他打鬥,必能一戟將他剌於馬下!”
董卓點點頭,若有所思:“看來,孝直真有獨當一面的本事,從前還是小瞧了他!”
劉永帶兵到了永安宮外,便叫部下停住。
“都老實點,太後就是太後,太尉可以把她幽囚於此,可我等若是敢對太後不敬,一旦被人撞見,是要頭的!”
衆人都低下頭,不敢再往裏面看。
“太後,太後?”
劉永喊了兩聲,不見有人應聲,頓時心裏一緊。
穿越漢末,成了董卓心腹部將,這是第一次負責巡視永安宮這邊。
要出了狀況,自己可是擔待不起的。
北宮年久失修,永安宮更是坍塌的厲害,裏面幔帳層疊,隨風不斷翻卷,又光線昏暗,劉永感覺自己進了聊齋鬼屋一樣。
好在盡頭裏,看見了長信宮燈的亮光,大漢何太後正半倚在榻上,看着房梁發呆。
“漢中郎將劉永,拜見太後娘娘!”
劉永抱拳意思了一下,沒聽見何太後回應,還又抬頭打量起來。
此刻二人離得不過幾步遠,何太後的發絲都一看得清楚。
嗯,不愧是太後,果然生的風姿綽約。
白綾深衣,只有兩層,下身裙裾雖然臃腫,但腰間束的很緊,上身因此凹凸有致。
仿佛感覺到劉永目光裏的灼熱,何太後突然側過臉來,怔了一下,笑了,笑容裏帶着一抹嘲弄。
“哀家落難,連你這等卑賤下人都敢如此無禮?”
什麼玩意?
卑賤?下人?
劉永頓時大怒!
不過怒歸怒,笑罵中的何太後,又多了一絲成熟雍容的味道,劉永不禁咽了口口水。
“怎麼,你還要對哀家動手動腳不成?”
何太後有恃無恐,知道沒有董卓的授意,是沒人敢對她無禮的。
而且,大漢四百年的積威,正經人誰敢對太後生出異樣的念頭?
可惜,她今天碰到的是劉永。
兩千年後的人,對本朝幾乎沒有什麼敬畏之心,反倒常懷覬覦的念頭。
劉永沒有說話,只是打量着何太後,在咽了一陣口水後,一個連他自己都害怕的想法萌生出來。
頂級!
帶走她,占有她!
“大膽!”
見劉永如此打量自己,何太後俏臉微紅,再也坐不住,起身就甩出衣袖來打。
劉永卻一把反把衣袖抓在手裏,白綾絲滑,下意識的,他就把鼻子湊了上去。
“啊!真香!”
“你!”
何太後大驚失色,那一口仿佛吸在她身上心裏,瞬間讓她渾身失力。
“之徒,焉敢如此?”
劉永卻獰笑一聲,拔出佩劍斬下一截衣袖,堂而皇之的揣進衣襟裏。
“無禮?你怕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太尉掌朝,你以爲他還會繼續讓劉辯爲帝?那陳留王劉協打小由太皇太後董氏養大,董卓又一向自詡董氏的族親,我看,太尉很快就要先你,後廢劉辯,改立劉協!”
何太後沒想到他突然說這些,一時間聽的心驚肉跳,花容失色。
懷裏的白綾散出淡淡的香氣,劉永又有些心猿意馬。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半截衣袖算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既然拿了,便不會不管你的。”
說完劉永收斂心情,轉身出去。
何太後癱坐榻上,心澎湃。
顧不上被冒犯帶來的羞恥感,此刻只想着,董卓會不會真的要了自己。
會不會,自然要看兩個方面。
一個是有沒有必要,另一個是敢不敢。
自己這個太後都被關進永安宮了,焉有放出去的可能?
而不放自己,就必然要廢了劉辯,以防宮廷有變。
要想廢劉辯,又必須先了自己。
何後心裏一顫:哀家竟然陷入了必死之局!
至於敢不敢……
無詔帶兵進駐洛陽,丁原,幽囚自己這個太後!
如今董卓強勢,朝中本無人能制,四世三公的袁家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麼他不敢的?
何後眼神頓時清澈起來。
“哀家,真的有性命之憂!怎麼辦?”
“對了,剛才那小將……”
“他說不會不管哀家,他既然覬覦哀家美色,其言或許真的可信。然……”
“他竟然說那衣袖乃定情信物!這世上,怎會有這等之徒!”
何太後滿面羞紅,把頭深埋掌間,但嘴角卻不知爲何,下意識的微微揚起。
劉永帶兵一直巡邏到傍晚,換班的時候,有宮女過來,說是董卓召見。
一路到了太尉府門口,董卓已經走了出來,看見他的時候,樂的臉上的褶子都在顫抖。
“孝直,老夫正要往侍中蔡邕府上赴宴,你跟着去一趟,與他混個臉熟。稍後還需你帶人去一趟曹阿瞞的府邸,這廝光顧着自己逃命,卻把妻小落在洛陽。他不仁,也休怪我不義!把他家眷都了,錢財都給老夫收上來!”
什麼?要給曹滅門?
劉永愣了一下,繼而狂喜。
既然妻小都在,那卞夫人豈不是在洛陽府上?
何太後都打定主意要劫走,多帶幾個人也不礙事。
董卓要鴆何後還要一段子,應該能尋到機會,自己還有準備的時間。
劉宏死鬼,孟德老哥……
小弟不才,汝妻吾要養上一養了!
(書評有不少兄弟說曹行刺董卓時家眷不在洛陽,這裏辟個謠,卞氏當時是在的,可以參考《魏書後妃傳第五》,具體內容不抄錄了,不然會判定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