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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他的小青梅愛玩純恨文學,七次破壞了我的婚禮。
每一次婚禮她不是在旁邊設靈堂詛咒我們就是故意制造車禍。
每次老公都臉色陰沉向我保證:
“我們從小就看不慣對方,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下次我肯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
然而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有多上揚。
沈綰綰相親了七次也全部被老公攪黃:
“你破壞了我們的婚禮,你也別想嫁人!”
她嘴上痛罵他不要臉,卻任由他破壞相親。
我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卻始終無法立刻割舍近十年的感情。
直到第八次婚禮前夕,沈綰綰將我綁架導致我差點被凌辱直至流產。
林澤琛攔住了我要報警的步伐,第一次對我發了火:
“就這麼點事至於報警嗎?當初她往我身上捅刀子我都沒皺一下眉,你怎麼這麼矯情?”
我終於清楚明白,七年時間我只是兩人play的一環。
兩人標榜的純恨,實際上只是愛而不得。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他們徹底地恨上對方!
............
手腕上被繩索勒的青紫被林澤琛緊緊攥住,疼得我渾身發抖:
“放手!”
林澤琛反而加重力道一把將我拽進懷裏,聲音發冷:
“我都說了,她從小就看不得我好。”
“這次婚禮我加強了安保措施她沒辦法進來闖禍,所以才綁架你的。”
“是我連累了你,我跟你道歉,但你不能報警,不然她這輩子就完了!”
話音剛落,諾大的客廳裏陷入詭異的寂靜。
林澤琛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矢口否認:
“我不是那個意思。”
“阿寧,你放心,我這次肯定會給沈綰綰一個教訓!”
我抬眸,四目相對,我輕易從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緊張。
心中的悲痛早就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滿滿地厭惡和恨意。
片刻後,我停下掙扎的動作,努力勾起唇角:
“好啊。”
“就現在吧。”
“她怎麼對我的,你就怎麼對她。”
“不然,咱們這婚就別結了!”
林澤琛緊緊盯着我半晌,終於點點頭,聲音有些沙啞:
“好。”
說完,他叫來助理將沈綰綰綁到地下室,又將抓起來的那幫差點凌辱我的大漢也扔到地下室。
很快,沈綰綰的叫罵聲就響徹起來:
“林澤琛,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抓我幹什麼?!”
“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此時我已經冷靜下來,垂眸朝林澤琛伸手,笑了聲:
“走吧,我們一起去欣賞一下。”
林澤琛不言,也沒有牽着我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沒什麼好看的,我要去公司處理點急事。”
他的背影急色匆匆,比在廢棄工廠找到我的時候都要着急。
仿佛看到沈綰綰被凌辱的場面會讓他痛不欲生一樣。
心髒像是被鑽出了一個洞,正朝外無盡地流淌着鮮血,痛得我急呼難以呼吸。
地下室裏,幾個大漢已然被下了藥,瞧見沈綰綰被扔進來瞬間餓狼撲食。
沈綰綰渾身發抖,手腳被緊緊束縛動彈不得,臉色慘白:
“放開我!滾開啊滾開啊!”
“你們要是敢動我,澤琛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
我笑着走進地下室,居高臨下地審視着她:
“有沒有可能,這一切就是我吩咐澤琛做的呢?”
沈綰綰一愣,眼中滿是厭惡看着我:
“怎麼可能?他不可能這麼對我!”
一邊說着,她一邊朝我身後張望:
“林澤琛,你給我滾出來!老娘要和你好好談談!”
沒人回應,我挑眉笑道:
“他去加班了。”
“他說,無論我怎麼對你都可以,誰讓他恨你呢~”
沈綰綰整個人仿佛瞬間絕望,眼神空洞起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不會恨我的,之前那麼多次都沒有恨我,這次也不會。”
“一定是你,是你故意的,你——啊!”
話音未落,身上大漢直接將她最後一件衣服撕得粉碎,重重一巴掌甩上她的臉。
“放開我!安寧,你別以爲你和林澤琛談了七年就能對我爲所欲爲了,我在他心裏才是最特殊的存在!”
我懶得和她爭執,轉身離開地下室。
孩子,媽媽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的。
身後的慘叫聲連連,我吩咐了助理別做得太過火。
畢竟,我也並不是想讓她真的被侵犯,只是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林澤琛卻沖進我的辦公室直接給了我一巴掌,眉眼滿是失望:
“你不是說只是給她一點教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