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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瞬,林澤琛將手機摔在我面前。
裏面播放的是昨晚沈綰綰在地下室裏的視頻。
然而和真實情況不一樣的是,明顯的後期剪輯ps上了一段她被輪流侵犯的視頻。
林澤琛拽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現在綰綰在醫院裏連見我一面都不肯!你去給她磕頭道歉!”
我踉蹌地被他拽着,手腕又陣陣發痛:
“這視頻是假的!”
男人的腳步絲毫未停,渾身的戾氣更是收不住。
醫院病房前,林澤琛才終於鬆開手,我的臉色已經疼得蒼白。
他難看的臉色僵住了一瞬,這才終於看到我手腕上的青紫:
“什麼時候弄的?”
我沒回答他,而是異常平靜地看着他:
“讓我進去磕頭道歉嗎?”
“林澤琛,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最恨沈綰綰了嗎?”
“就算視頻是真的,看到你的仇人有這樣的下場,你不應該是開心嗎?”
這是我第一次問出這種問題。
之前那麼多次察覺他們之間的異樣我都沒有問出口,因爲我怕一問我們之間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現在,我也不想再維持表面的和平了。
林澤琛身形一僵,臉色稍微緩和:
“是,我確實開心。”
“但我怕綰綰報復你,再說了,畢竟我們是青梅竹馬,還是有一絲情分在的。”
“現在你進去道個歉,以後她要是報復你我也不會對她心慈手軟!”
真是前後矛盾。
我卻沒有拆穿他,而是故作善解人意的模樣點點頭:
“好。”
推開病房門進去,關上門,抬頭就正和一臉期盼的沈綰綰對上視線。
她嘴角傲嬌的弧度瞬間垮下,面色不虞地瞪着我:
“你來幹什麼?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我倒是勾起嘴角,笑着上前:
“P了一晚上視頻累着了吧?在我面前也不用裝了。”
“澤琛沒來,他說要趁着你住院的時候辦婚禮,忙着備婚呢。”
沈綰綰死死攥住床單,失神喃喃:
“怎麼可能?”
是啊,怎麼可能呢?
前幾次婚禮她故意出車禍住院,林澤琛都是想都沒想直接扔下我就跑到醫院看望她。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沈綰綰出事,他一定會借着幸災樂禍的名義去看她。
可現在,出現的是我,再加上昨晚的事沈綰綰徹底慌了。
我慢條斯理地打開包,掏出一本僞造的結婚證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
“這是我們的結婚證,你瞧瞧,是不是你夢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