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徹躺在破舊金屬屋的床鋪上，眼神炯炯。
腦子裏一直回蕩着《太虛煉神訣》的口訣。
第一次成功吸納虛擬能量，讓他心裏癢得不得了，就像賭徒第一次贏了錢，整個人都被點燃了。
“這感覺，簡直比第一次打遊戲爆神裝還爽！不行，我得再去一次虛擬酒館！”
他翻身坐起，揣着那張能量幣鐵片，迫不及待地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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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虛擬酒館
酒館大廳裏依舊燈火輝煌，虛擬廣告懸浮在半空，招攬着一個個玩家。
王徹再次登入虛擬網絡，草裙男的形象依舊，但這次他已經不在乎別人笑話了。
他盤腿坐在虛擬廣場的角落，默默運行功法。
光影能量的波動迅速涌入他體內，丹田裏的那一點微光逐漸凝實，仿佛點燃了一顆火星。
“有戲！”
王徹忍不住大喜。
爲了加快進度，他加大了吸收的力度。
能量不斷涌來，化作滾滾洪流，他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意識像是被推到更高的層次。
“哈哈哈哈，老子終於走上修仙路了！未來世界的靈氣就是數據能量，太牛逼了！”
可沒多久，喜悅被劇痛取代。
一股撕裂般的感覺從腦海深處炸開，仿佛無數針尖在刺入他的意識。
“啊——！！！”
王徹慘叫，身體在虛擬空間中扭曲。
觀衆們只看到一個草裙男突然抱頭打滾，痛苦嚎叫。
有人冷笑：“這傻子在幹嘛？又裝瘋？”
有人不屑：“怕是精神力超載了，真沒見過這麼菜的用戶。”
系統冷冰冰的提示音響起：
“警告：精神負荷達到 98%。
警告：用戶隨時可能意識崩潰！”
王徹嚇得肝膽俱裂。
“臥槽！還會玩命的？！”
他連忙停下功法，可爲時已晚，眼前一黑，整個人從虛擬網絡中被強制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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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與救贖
現實中，王徹重重摔在床鋪上，額頭冷汗直冒，呼吸急促。
腦海中嗡嗡作響，仿佛被榔頭砸了一百遍。
“這……這修煉不是白來的啊。差點把老子腦子練成漿糊！”
他忍不住苦笑，心裏同時涌起一股莫名的踏實感。
——痛苦才是真的，說明功法不是騙人的。
強忍着眩暈，他拖着身體來到街上，看到街角有一家“精神修復站”。
那是未來社會特有的醫療機構，專門爲虛擬過載、基因紊亂、意識損傷的人服務。
一排排透明修復艙整齊排列，裏面躺着各種人，有的閉目養神，有的神色痛苦。
工作人員都是半機械化的護士，機械眼在掃描，機械手臂在調整藥劑。
王徹躺進一台最便宜的修復艙，艙蓋合攏的瞬間，頭頂灑下柔和的藍光，伴隨着低頻嗡鳴。
“滴——開始注入精神修復液，劑量 5 毫升。”
一股清涼的感覺涌入腦海，像冰泉沖刷大腦，讓他差點舒服得哼出聲。
十分鍾後，他睜開眼，已經恢復了大半。
“呼……還好有這玩意，不然老子就掛了。”
不過看到賬單時，他差點再次昏厥。
【精神修復：5 毫升修復液，費用：80 能量幣】
王徹摸摸口袋，只剩下可憐的一枚鐵片。
“我擦！這價格比醫院的輸液還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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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的代價
回到住處，王徹躺在床上，久久不語。
修仙的確是真的，但代價也是真的要命。
“這下明白了，修煉就是跟自己腦子過不去。要麼熬過去，成爲強者，要麼精神崩潰，成傻子。”
他咬了咬牙，眼神逐漸堅定。
“不過，這才叫修仙！在這未來世界，別人靠基因改造當強化人，老子靠修煉硬剛！說出去就特麼拉風！”
雖然破產了，他心裏卻燃起前所未有的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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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觀察者
然而，王徹並不知道，在虛擬酒館的高層觀戰席，一直有一道目光在冷冷注視着他。
那是一個身披黑袍的虛擬身影，眼中閃爍着精密的數據流光。
他看着王徹痛苦吸收能量，再到險些崩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有趣……在沒有基因芯片的情況下，居然能直接吸收虛擬能量？呵呵，或許……這個土著，比想象中更有價值。”
黑袍人輕輕敲擊手中的虛擬面板，一行隱藏的代碼悄然寫入王徹的檔案。
【特別觀察對象：原始土著-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