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裴皓軒這才穿上外套帶上任佩前往一樓,一眼望去就看到怒發沖冠的徐照秋和有些委屈的前台小姐。
“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裴皓軒的到來,前台小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剛剛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倒是沒有添油加醋,說的都是實話。
裴皓軒本來就有些煩躁,一聽這話更是沒了心情,對着徐照秋冰冷的說道:
“給她道歉。”
徐照秋滿臉寫着不可思議,裴皓軒居然讓自己給一個前台道歉,生氣的吼道:
“裴皓軒,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家前台有做錯了什麼?你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不是她的臉,而是我裴氏集團的臉。”
“我竟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跋扈了。”
在裴皓軒的怒吼中徐照秋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這個前台確實沒有做錯什麼,自己的做法確實過激了,便躬身對她說道:
“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我真誠的像你道歉。”
隨後遞了一個眼神給自己身後的保鏢,一個皮包就遞了過去,看那厚度,怎麼也有幾萬塊錢。
隨後就跟着裴皓軒進了電梯。
來到了辦公室,徐照秋再也忍耐不住開始發問:
“昨天我的保鏢看着你帶着一個藍色頭發的男的有說有笑的進出你的別墅,今天那些前台又說昨天你多麼的寵溺那個男人,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裴皓軒?”
裴皓軒就這麼坐在那裏,冷着臉看着徐照秋說道:
“我這一切都是爲了什麼?難道不是爲了你嗎?如果不是爲了你,你以爲我願意和他虛與委蛇嗎?”
“我是把他關進了地下室,可是他會應激的,他日日吵鬧,我會吃牢飯的,這才換了這種辦法,一點點讓他的心破防,自願給我血。”
“你懂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啊徐照秋,就這麼亂鬧一通,打亂了我的計劃,人跑了,找不回來了,你的身體怎麼辦,我們之間又怎麼辦?”
“你以爲我想這麼做嗎?”
面對裴皓軒的一長串疑問和質問,徐照秋不知道說什麼了,原來自己懷疑的東西都是子虛烏有的,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自己。
看着黑沉着臉的他,徐照秋走過去真誠的說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爲了我才犧牲這麼多的,我還以爲你移情別戀了,我這不是吃醋嗎。”
裴皓軒長嘆了一口氣,將他擁入懷中說道:
“你在我身邊幾年了,難道還抵不過他幾個月嗎?你的腦袋瓜裏面都在想些什麼,今天你就跟我一起回別墅,看看我對他的調教成果,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徐照秋開心的點頭說道:
“好。”
沒過多久,裴皓軒就帶着徐照秋來到了自己的別墅面前,看着面前的別墅,裴皓軒不自覺的心裏嘆了口氣,希望別出什麼差錯吧。
本來徐照秋想牽着裴皓軒的手走進去的,裴皓軒暗晦說道:
“不想計劃失敗就正常走進去。”
“哦。”
這句哦充滿了幽怨,本來自己才是他的正宮,怎麼反而要在一條臭魚的面前裝的沒那麼親密。
光是這麼想想徐照秋就恨極了徐向南。
兩人走進別墅,看着徐向南正坐在沙發哪裏,聽到聲音扭過頭就看到了裴皓軒和徐照秋,徐向南忙笑着說道:
“皓軒,這就是你說的那位特別好的朋友嗎,長得真是好看極了呢,英俊瀟灑,楚楚公子。”
徐照秋看到徐向南那張臉的時候心裏的危機感更重了,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妖豔嫵媚,過於好看了。
可以說裴皓軒都沒有他的顏值驚人。
這就是美人魚一族獨特的優勢嗎,長得驚豔動人,可以勾動任何人的心。
這麼好看的人在身邊,裴皓軒真的沒有一絲絲的喜歡他嗎?
亦或是這條賤魚沒有勾引裴皓軒嗎?
不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徐照秋咬牙對着徐向南陰陽怪氣的說道:
“哎呀,我可沒有你好看,藍頭發,藍眼睛,看着就不像我們這個世界的人,皓軒哥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徐向南自然是沒聽出他嘴裏的挖苦之色,但是裴皓軒倒是聽出來了,可是他的天平不知道什麼時候朝着徐照秋說道:
“獨特的藍色眸子和這天藍色發色,配上這張臉,自然好看的不像我們這個世界的人,照秋,你就別挖苦他了。”
徐照秋當即就怒了,可是一想到之前在公司裏面裴皓軒說過的話,他知道這個回答不過就是在演戲而已,一切都是爲了自己。
這麼安慰過自己以後心裏實在是好受多了。
三人上桌吃飯,看着還不太熟練用筷子的徐向南,徐照秋問道:
“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筷子都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