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一切都被攝像頭記錄了下來。
曉羽告訴我，第一次之後她的靈魂就已經死了。
她成了程皓的私有財產。
那天晚上我沖進程皓家裏，把滿身酒氣的他拉上了天台，我說我手上有他犯罪的證據，要跟他談談。
暴雨來臨前的風很大，吹得人睜不開眼。
程皓一臉的無所謂。
“你想怎麼樣？報警？你覺得警察會信你女朋友的一面之詞？”
“我有人證，不止曉羽一個。”
“那又怎麼樣？視頻在我手上，她們敢出庭作證嗎？只要我手指動一動，她們就身敗名裂。”他笑得猖狂。
“把視頻刪了，永遠別再騷擾她們。”
我的聲音在發抖，一半是憤怒，一半是恐懼。
“可以啊。”程皓走到天台邊緣，張開雙臂，“你從這裏跳下去，我就放過她們。”
“用你一命，換她們清白，很劃算吧？”
我看着他那張扭曲的臉，理智的弦，斷了。
我沖過去，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推了下去。
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變成了極致的驚恐。
我站在天台邊緣，看着他像一片樹葉一樣墜落消失在黑暗裏。
很快來臨的暴雨幫我清除了所有痕跡。
曉羽也爲我作證那天晚上我們一直在一起。
後來她搬走了，我們分了手。
她說她過不去那個坎。
我理解。
我以爲這件事會隨着程皓的死，永遠埋葬。
現在有人把墳墓挖開了。
我需要找到程晶。
但我沒有任何關於她的線索，只知道一個名字。
茫茫人海，去哪裏找？
我決定從程皓的過去入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