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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教職工宿舍的粉底液,被校花連續偷用兩個月。
粉底液成分特殊,塗上之後哪怕卸了妝,皮膚也依然白皙通透,甚至比上妝之前更加如霜勝雪。
校花靠着我的粉底液,天天在表白牆發自己的素顏照,享受着男生對她“純天然女神”的吹捧。
我顧及她的自尊心,沒有當面點破,
只是在課堂上提醒大家來歷不明的東西不要亂用,卻被她當衆嘲諷:
“蘇老師,這話你騙騙別人就算了,校長是我親爹,學校天上掉下來一個鋼鏰都是我家的,哪來的什麼來路不明的東西?”
“用你一點化妝品是抬舉你,你個代課老師還跟我擺上譜了!”
我笑笑沒說話,只是堅持每天在表白牆上下載她發上去的素顏照。
直到第87天,校花的臉上突然爆發大面積潰爛,膿瘡一個疊一個!
她哭着找上門來要告我投毒,我卻只是攤了攤手:
“你盜竊軍用塗層試驗品,這些話你去跟法官說吧!”
......
今天是校花張萱偷用我粉底液的第87天。
我推開門走進教室時,張萱正舉着那瓶粉底液,準備往她室友臉上抹。
她語氣傲慢:
“這好東西給你這種鄉巴佬用都是浪費!”
“不過看在你昨晚給我打洗腳水的份上,還是賞你一點好啦。”
室友殷勤地把臉湊過去,諂媚地拍她馬屁:
“還是萱萱人美心善,有好東西也不忘了我們!”
見我進門,張萱的室友訕訕地往後靠,躲過了張萱的手。
張萱抬起頭,瞥了我一眼,隨即又拽住室友的胳膊,語氣不屑:
“你怕她幹什麼?一個只帶一學期課的臨時工,給我提鞋都不配!”
她用力把室友的臉拉回來,繼續塗抹粉底液,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裏。
我放下教案,對張萱的嘲諷充耳不聞。
我是軍方欽點的國家級科研項目帶頭人,剛剛完成了一項成果的一期實驗,想要換換腦子。
所以替懷孕休產假的姐姐來這所私立大學帶一學期的專業課。
這種小女生的把戲,在我眼裏幼稚得可笑。
上課前,我刻意留心觀察了一下張萱的臉。
和昨晚在表白牆上下載的那張照片差不多,用了我的粉底液兩個多月,她的膚色已經白到了一種不正常的地步。
臉上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皮膚薄的像紙一樣。
我在心中冷笑:
這種爲了漂亮什麼都敢往臉上抹的蠢貨,活該遭罪!
算算時間,她偷用我的粉底液已經快三個月了,也該到發作的時候了。
我沒再理會她,打開投影儀開始了今天的課程。
課上到一半,張萱所在的角落爆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啊!我的臉!”
所有人循聲看去,只見張萱驚恐地捂着自己的臉。
她的臉已經從病態的白到了另一種極端!
慘白的皮膚下像是有無數蟲子在蠕動,轉眼間鼓起密密麻麻的膿包!
這些膿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裏面灌滿了黃綠色的膿液。
隨着她尖叫的動作,整張臉上的膿包接二連三地爆裂,惡臭的膿液隨處噴灑,這些膿液順着她的臉頰往下淌,流過的地方立刻又鼓起新的膿包。
見狀,班級裏徹底亂成一團,有幾個膽小的女生捂着嘴沖出去,在走廊上吐得昏天黑地。
張萱的室友離她最近,更是直接吐在了過道上。
嘔吐物混着張萱臉上滴落的膿液,在教室的地上匯成一灘散發着惡臭的混合物。
我皺着眉重重的敲打講台:
“不要慌!打120!”
張萱的小舔狗忍着惡心打了120,小心翼翼的把張萱扶出了教室。
路過講台時,張萱用那只還能睜開的眼睛死死瞪着我,眼神裏充滿怨毒。
我還之以微笑,實際上在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一個私立大學的校長女兒,竟然把自己搞的像土皇帝一樣!
這次落在我手裏,我可要好好給你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