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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勢力遍布整個京城,所以沒有他的命令,沒人敢給顧南枝的朋友拆開。
無奈之下,她只好試圖聯系了傅璟年的助理,意外的是,男人很快就答應了見她。
顧南枝站在辦公室門口等着傅璟年的“召見”。
她得到準許後推門而入,被裏面的場景驚住了。
傅璟年喜黑色,以前除了窗戶以外連地板都是黑色的,可現在全部變成了粉紅色。
桌子上的文件更是散落各地,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被搶劫了。
顧南枝沉默良久,還是俯下身收拾着。
傅璟年從休息室出來,他的領口微敞,鎖骨處的一抹紅刺痛着顧南枝的雙眼。
她不自覺的抄着他身後看去,傅璟年察覺到關上了門。
“看來那小小的警告並沒有讓你長記性。”
顧南枝抿着唇,她垂在身側的手握緊:
“怎麼樣,才可以放過我的朋友?”
這是她在傅璟年面前第一次低頭,也是她第一次萌生了後悔的情愫。
“傅璟年,我餓了,我想吃舒芙蕾。”
女人的動靜從裏面傳出,顧南枝脖子僵硬的轉過去看。
傅璟年嘴角止不住的笑意,他大步走過去把人抱在懷裏。
“苒苒,怎麼又餓了?不是剛吃飽嗎?”
“怎麼?你嫌棄我了是吧?好,那我走,我不在你這礙眼就是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完全忽視了顧南枝。
面前的女人身材嬌小,面色紅潤,嘟着嘴唇和傅璟年撒嬌,看着也就才二十歲出頭。
“傅璟年,誰膽子那麼大,把東西都收拾了,我比賽的曲子還有設計好的服裝都不見了。”
顧南枝心裏咯噔一下,原來這都是傅璟年縱容的。
真不敢相信,他那麼一個原則的人,竟然也會破例,更會允許別人弄亂自己的地盤。
“沒聽到?還不趕緊找?”
傅璟年連個眼神都沒分給顧南枝,但話卻是對她說的。
顧南枝幾乎快把整間辦公室翻找個遍,也沒有找到夏苒苒說的東西。
“傅璟年,這是你新招的助理嗎?什麼都做不好,我幫你教訓教訓她。”
夏苒苒走到顧南枝面前微微一笑,隨後接連扇了十幾個嘴巴:“跪下。”
顧南枝反應過來後,她剛想還手,就聽到傅璟年不輕不重的威脅:
“許悠的腳,也很不懂事。”
顧南枝生生忍下了,夏苒苒繞到她身後朝着她膝窩踹了一腳,她被迫跪下。
“好了苒苒,打多了你手會痛的,如果你還不解氣,叫她自己來。”
傅璟年帶着夏苒苒坐在沙發上,他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着。
朋友也是因爲她才受苦的,不管怎麼樣,顧南枝都得受着。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兩邊的臉頰都高高腫了起來,傅璟年才肯放過她。
“苒苒想吃舒芙蕾,你做好送過來,二十分鍾,否則後果自負。”
顧南枝不可置信的看着傅璟年。
她已經跪了快兩個小時,再加上她膝蓋有舊傷,從公司到家就需要十分鍾,這擺明了是在刁難她。
“你還有十九分鍾三十秒。”